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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便踏了進去。通道在他踏入的一瞬間就亮起了數盞蠟燭,而當走到了通道盡頭,reborn卻發現了電燈的開關。
他用了技巧開啟了門,門內空無一人。
“看來運氣不錯?”reborn挑了挑眉,隨意的翻了幾張還殘留著的實驗報告,都是一些關於人體試驗的,卻並沒有他想要的結果。
他一路翻找下去,最終發現了一間被鎖著的密碼室,直接暴力破鎖。reborn一刀解決了剛響了半聲還未到的警報器,終於在一排排試管架中,望見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然而上面的原本寫著“潔若拉·格若瑞亞”的名字卻被一筆槓去,換上了另一組稱呼。
——artoria·cavallone(hell)
reborn瞳孔一凝,終於在試管架不遠處的一個保險箱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資料內有著大段大段的專業名詞分析,他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在最後看到一段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話。
“確認前瑪門遺孤,已顯現部分hell特徵。
“建議:立即移送第一、第二實驗室,由貝利亞同路西法接手。
“危險等級:sss。
“確認人:埃爾曼·格爾夫,亞伯拉罕·馮·格里華德。”
還未等reborn想明白,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疑惑的問話,有著淺褐色短髮的男人身上還穿著研究用的白袍,他的魔杖別在腰間,不解的衝reborn道:“你是誰?尤迪爾的人?”
“哦,是這樣的。”reborn緩緩的轉過頭,在男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枚銀刀的刀柄直接狠狠砸向了他的後頸,男人當場一個眩暈倒下,reborn緩緩的吐出了未說完的話:“我來串個門。”
打暈了男人之後,reborn在翻找對方口袋的時候,無意間翻找出一個由圓三角線奇怪組成的徽章圖案,他隱隱記得在雕像那兒似乎看見過這樣的圖示。當下就取了徽章重新回了雕像那兒。
雕像仍像第一次一般冷冰冰詢問他口號。他直接將徽章按進了雕像領口處綴著的項鍊凹槽。果然雕像突然頓住,緊接著由中間裂開,露出了一條截然不同的路。
reborn遲疑片刻,還是走了進去。這條路明顯同先前的路不同,連點綴著的燭火都讓人覺得溫暖,更不用提一路上懸掛著各式風景畫。
reborn順著壁畫一路走到了盡頭,盡頭沒有門,反而像是古希臘阿波羅神廟式的原著拱門。他走了進去,想不到明明該是在陰暗的地底,門內卻是一片鳥語花香亮如白日。
“魔法……”reborn讚歎的感受著宛如春季一般的神蹟,每一步卻走得越發小心。然而令他奇怪的事,這麼奇怪的地方的防衛竟然還不如尤迪爾的實驗室,走到現在毫無陷阱阻礙。
直到最後,他在一片花叢中找到一座水晶棺。和童話故事一樣,水晶棺裡也躺著一位白雪公主,不,或者用白雪女王來形容更為恰當。躺在水晶棺的女士面容姣好,五官帶著濃厚希臘人的特色,她雙手握著一顆流光溢彩的水晶球,安靜的睡著。reborn微微低下頭,彷彿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在疑惑下,reborn伸手觸碰了棺蓋,沒想到看似水晶一般的棺蓋不過是一層魔法做成的隔絕膜,他毫無阻礙的就按上了躺在水晶棺里人的脈搏。
感受道指腹地跳動,他忍不住挑起了眉。
——水晶棺裡的睡美人,還活著。
阿爾託莉雅望著宴會紙醉金迷的奢華之像下意識蹙眉,受daniela的影響,她對純娛樂的舞會從來不抱有好感。拜缺乏心理健康保護意識的切西亞所賜,舞會在阿爾託莉雅的印象裡,就是出軌,約炮以及少兒不宜。
哦,最後一項還要感謝長大了寫的恩佐努力試圖塑回自己妹妹正確的三觀。
她不太想進去,而且她的施奈德阿姨好像也正在和一個眼熟的白毛嚴肅的討論著什麼事情……雖然他們之間的氣氛實在很難稱得上融洽,但也不代表阿爾託莉雅就有當電燈泡的興趣。
所以她非常乾脆的將這一重任交給了萊茵哈特。
萊茵哈特嘆了口氣,囑託了阿爾託莉雅不要亂走之後,認命的往舞池中央走去。施奈德顯然也注意到了萊茵哈特的來訪,她有些詫異,緊接著面色不善地同令阿爾眼熟的白毛說了什麼,就打算單方面結束這場談話。
阿爾託莉雅百無聊賴的看著萊茵哈特忐忑不安的接近施奈德,正在心裡默默打著過會兒套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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