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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可憐的。”
張怕咳嗽一聲:“沒意思了啊,你總是揭露我好麼?”
劉小美也是咳嗽一聲:“好吧,我相信你以前有一些比較悲情的橋段,我可以湊合聽下,但要事先說明,如果我覺得不可憐,你明天要來揹我上班。”
張怕想想說道:“那什麼,今天天氣真好,好大個太……哦,陰天。”
劉小美說:“那是黑天!不是陰天。”
張怕強詞奪理:“黑天也可以陰天,就是天黑了看不出來。”
“胡說八道,黑天可以看見星星月亮,陰天什麼都看不到。”劉小美說道。
聽到這話,張怕抬頭仔細看看,忽然大笑道:“哈哈哈,什麼什麼都看不懂,是陰天。”
劉小美嘆氣道:“還真不是陰天,是霧霾。”
冬天霧霾稍重一些,除去原本的汙染,還有鍋爐要燒,整個城市需要供暖。
張怕大叫一聲:“到底聽不聽我說話?”
劉小美也是大叫一聲:“呀,敢吼我?居然敢吼我?還沒結婚你就敢吼我……”後面的話沒說下去,她實在沒繃住,撲哧笑出聲來。
於是,電話那頭的張怕也在哈哈大笑:“再說啊,怎麼說不下去了?”
劉小美笑道:“我就不說,我就笑,咋的?羨慕啊?”
張怕說:“恩,我羨慕你有一個很好很好的男朋友。”
劉小美說:“沒問題,我不介意你有男朋友。”
張怕狠拍一巴掌:“又跑題了。”
劉小美說:“你寫故事就這樣麼?動不動就跑題?”
張怕笑笑,換話題說道:“我覺得你是一個高雅的人,有特別追求的人,具有非比尋常的價值觀和審美觀。”
劉小美大喊一聲:“再讓我猜你說話,明天來我家跪洗衣板。”
張怕說:“咱商量商量啊,我真心覺得戒指這玩意沒什麼用,想當年,咱們古代的無數先烈,連皇帝都算上,那麼多偉人牛人,也沒見哪個戴過戒指的,咱雖然不是偉人牛人,但是要以偉人牛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花好幾萬買塊石頭回來特沒必要,等新房下來,我把鑰匙給你,房子就是你的,你說好不好?比戒指好多了。”
劉小美沉默一下說道:“我對戒指確實沒什麼好感,也無所謂戴不戴,不過,說到底我是個俗人。”
張怕馬上改口道:“聽領導的,您若是想有,那就必須要有。”跟著說:“房子還是你的。”
劉小美笑了下:“西方價值觀,老外傳過來的東西,戒指,還有芭蕾舞。”
張怕馬上不會接話了:“領導,你想說啥?”
劉小美說:“我也不知道想說什麼,就是感慨一下。”
“可你在感慨你的專業。”張怕說。
劉小美說:“我是在感慨我想取得成績,必須要得到外國人認可,也是必須有了他們的認可才算真正取得成功;也是感慨有了外國人認可的成績,回來國內一樣好用。”
張怕說:“你這是逼我撓頭啊。”
劉小美哈哈一笑:“嚇壞了吧,告訴你,姐就是這麼有內涵的人。”
張怕嘆氣道:“我本來想告訴你……我想告訴你什麼來著?”
劉小美說:“你打算告訴我你有多可憐,我沒給你機會說。”
張怕恩了一聲:“太可憐了,老可憐了,找個女朋友居然這麼聰明,咱商量商量,你能不能稍稍的裝笨一些?”
“不能。”劉小美說:“小張子,你的電話打的很及時,讓姐姐很高興,再見。”
劉大妹子說掛電話就掛,張怕完全沒反應過來,多發會兒愣才轉身回去。
走進飯店,胖子衝他大聲嚷嚷:“有病啊,吃個飯打半天電話?”
張怕摸摸兜,戰書沒帶在身上,也就沒說這件事,問話:“有誰盯著江家老太太沒有?”說的是那個碰瓷專家。
胖子回道:“瘋了?誰盯她幹嘛?”
張怕說:“現在不用盯,等過了年拆遷的時候,他家一定不會輕易搬家,搞不好煤氣罐都能有。”
胖子說:“別人我不管,要是說她,趕緊把自己炸死得了,最好把一家三口都炸死。”
土匪也說:“見過缺德的,沒見過一家三口都缺德的。”
張怕恩了一聲,把話題成功引到別處,他坐下喝酒。
這天晚上回家沒有再寫字,喝多了,頭一直亂暈,酒席散去,胖子幾個人回去公司宿舍,大海和鉛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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