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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
華哥更是吃驚,轉過身看張怕,仔細看兩眼才說話:“你是誰?幹嘛的?”
張怕說:“你們是幹嘛的?”
“廢話,我們是幹活的。”華哥說:“你別影響我們工作。”
張怕癟了下嘴:“郭剛傷好了?”
“你。”華哥多看張怕幾眼:“你是誰?”
張怕指指裡面:“他鄰居。”
“鄰居啊。”華哥想了下說:“正好你是他鄰居,把他弄出來吧,我們得工作,完不成工作是要罰錢的。”
“你們完成什麼工作?”張怕琢磨琢磨:“我好奇一件事兒,這房子是他的,他籤合同了?”
“房子是他的?”華哥說:“我們不管房子是誰的,老闆給任務,我們幹活,你有什麼意見,跟老闆提。”
張怕說:“我沒意見,就是好奇問下。”
華哥想了想,覺得沒必要理會這傢伙,鬥嘴有什麼意思?衝工人喊話:“把他弄出來。”
張怕說:“先別弄,我覺得你們是非法強拆,是違法。”
華哥冷笑一聲:“違法?去告我們啊。”
張怕點點頭:“你說的對。”當著他的面打電話報警。
華哥有點迷煳,這傢伙到底是幹嘛的?想了想,招個工人過來,小聲說兩句話,工人朝外面跑去。
沒一會兒走過來五個人,其中有倆穿制服的,剛才那個工人在前面領路。
幾個人很快走過來,華哥跟一個警察、還一個幹部摸樣的人打聲招唿,開始介紹情況:“我們在工作,他不讓我們幹活,還打電話報警。”
“報警?”倆警察有點意外,見過搗亂的,可是搗亂的主動報警?剛跟華哥打過招唿的警察問話:“什麼事?為什麼報警?”
張怕指著房子說:“我知道……”一句話說了三個字,忽然發現自己不瞭解情況。雖然都知道是父母留給劉彪子的房子,可萬一房產證上面的名字不是劉彪子怎麼辦?
“你知道什麼?”那警察又問。
張怕撓下頭:“那什麼,他們有問題,那個孩子的腦袋有問題,他們啥都不管的就去打人,你看這一地血……不對,這個是他們流的。”
一句話說的亂迷煳,警察沒聽明白,問道:“他們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到底誰有問題?誰流血了?”
張怕說:“那孩子姓劉,這是他的房子,父母雙亡,就留下個房子,他們過來強拆,不管孩子在屋裡,他們也要拆,派人進去抬那個孩子出來,那孩子腦袋不好使,要掙扎啊,一掙扎把大家都掙扎倒了,抬那孩子的三個人就都受傷了,流血了,就這個。”
警察有點聽明白了,問道:“你是說屋裡那個人打傷了三個工人?”
張怕愣了下:“我剛才是這麼說的麼?”
“你說那孩子掙扎,然後他們就受傷了。”警察回道。
張怕只好再多解釋一點:“有三個人抬著那孩子出來,那孩子一掙扎……這個不是打架,是被抬到空中,算失去自由吧,擱誰也得掙扎啊,一掙扎,帶倒三個人,三個人就傷了。”
警察總算聽明白了,搖頭道:“你這語文,是跟日語老師學的吧?”
張怕咳嗽一聲:“你說跑題了。”
“咱倆誰跑題?我問你為什麼報警,你說半天說的什麼?”警察有點急了。
張怕說:“我在解釋原因啊,你看吧,這是他的家……”瞧那意思是打算再說一遍能讓人聽迷煳的經過。
警察趕忙攔住:“你先等下。”問華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幹活,他來搗亂,然後還報警。”華哥等於是又重複一遍最開始他說過的話。
警察無奈了,一個說話說不清的,一個說重複話的,等華哥說完了話,警察走向房子。
本來就沒有門,牆又塌掉,內裡情形一覽無餘,一個很瘦弱的男生蹲著扒拉磚頭,不知道在找什麼。
警察喊上一聲:“停停,停停。”
裡面那人不做回應,張怕在後面說:“他腦子有問題,只能聽到自己想聽的話。”
警察又被說迷煳了:“你是說,他是裝的?”
張怕愣了下:“你什麼理解能力?”
邊上一個人看不下眼了,看眼張怕,你這是報警?再看眼警察,你這是辦案?走上來問:“你是誰?你在這做什麼?”
張怕用特別無辜的表情看他:“大哥,我報警呢,報警你知道麼?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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