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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英雄說好。
張怕說:“長點腦子,掛了。”
下雪了,凌晨一點鐘,完成工作的張怕在看一個有關於在晚上十一點以前睡覺的影片,覺得裡面說的都對。可自己咋就是做不到呢?
想了又想,關閉影片,長身而起,忽然發現外面一片光亮,下雪了,濛濛的鋪滿地面、屋頂。
看著潔白,張怕琢磨著要不要馬上睡覺,接到於躍電話:“睡了沒?”
張怕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我就是睡了也被你弄起來了。”
於躍說睡不著,想起件事情得給你嘮嘮。
張怕說那你嘮吧。
於躍說:“你不是做編劇麼?幫我想個求婚的劇本。”
張怕說再見。
於躍說:“沒意思了啊。”
張怕不說話。
於躍說:“我給你錢。”
張怕馬上笑著接話:“瞧你這事整的,給錢不早說,說吧,打算定製多少錢的本子。”
於躍沉默好一會兒:“你無不無聊?”
張怕說:“大半夜不睡覺的,你好意思說我?跟你說個正事,剛看個影片,說是人啊,一定要在十一點前睡覺,你知道吧,身體裡有淋巴,到處都有,就是腦袋裡沒有,淋巴是幹哈的呢,你知道麼?”
於躍說:“一看你就不怎麼看新聞,去年新聞說的,美國科學家在腦子裡發現淋巴管道,哎,你真是作家麼?太不專業了。”
張怕琢磨琢磨:“反正得十一點前睡覺!反正不給你寫求婚劇本!再見。”
“怎麼跟個小孩一樣?”於躍說:“我準備結婚,你看看隨多少錢份子比較好?”
張怕假裝訊號不好:“喂?喂!喂,喂!這是啥訊號啊,嗯,下雪天訊號都不好,那什麼,再見啊。”
於躍說:“算了,不問你要份子錢了。”
張怕接話:“呀,訊號又好了,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於躍嘆口氣:“你真無聊。”
“我無聊是有執照的。”張怕不以為恥。
於躍沉默片刻:“算了,掛了。”
張怕提醒道:“記住了,十一點以前一定要睡覺,對身體好,對腦子也好。”
於躍笑了一聲:“你等著,不給我隨份子我去你家住一年。”說完掛電話。
張怕大喊:“你說的啥?喂?聽不清啊!”
外面雪落依然,天地一片亮堂,張怕轉身關電腦,睡覺。
隔天,胖子那些人回來了,一個個喜氣洋洋的,說出去極好玩,以後還要繼續。
張怕打眼一瞧,好幾個帶著戰鬥痕跡,笑道:“出去玩也能打起來?”
“必須的啊,有幫孫子不開眼,必須得給他們上課。”烏龜說道。
沒一會兒時間,屋子裡站滿人,一共十一個,除去娘炮沒去,蝗蟲大隊核心人員都在。
張怕看看他們,忽然說話:“林淺草在前面市場賣煎餅果子。”
“咋整的?怎麼跑這麼遠?”烏龜問道。
張怕說:“我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告訴你們林淺草都知道努力掙錢,你們好意思混日子啊。”
老孟說:“作家大人,別給我們上課了,累了,回去睡了。”回房間睡覺。
別的人也是說句睡了,各自離開。
烏龜看著張怕直搖頭:“老師,你要是還想當老師,那個秦老頭不是一直惦記著你麼?”說完也是回去自己房間。
張怕琢磨琢磨,去外屋收拾那隻雞的糞便。
衣正帥走的時候說是去美國倆星期,意外做了次英雄,老帥哥便多是留些時間。他是畫家,多闖闖名聲,方便賣畫。
在這天,終於給張怕打來電話:“暫時回不去,你要再照顧小白幾天。”
張怕很大度:“沒事,你盡情待著,我不著急。”
衣正帥直覺不對:“我怎麼感覺到有陰謀?”
張怕說你感覺對了,我在寫劇本,你要在裡面客串個角色,免費的,同時還要送給我兩幅畫,作為我多次照顧小白的酬勞。
衣正帥說:“說真的,我發現你越來越無恥了,你總是能重新整理我對無恥的認知。”
張怕說:“你也知道我弄了個孤兒院,所以呢,這兩幅畫是要掛在孤兒院裡的,要大要漂亮,你畫不畫?”
衣正帥沉默片刻說道:“道德綁架,玩的真熟。”
張怕說:“我沒綁架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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