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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道:“兒臣聽說阿九回來,特來探望一番。”
文昌帝點點頭;“你們年輕人無事多走動走動也好。”
阿九開始猛然見到雪衣的一下子無措的情緒很快被他收拾好了,便向雪衣道;“雪衣好久,不見了,還好吧。”
雪衣的眼睛移到阿九的身上,我感覺阿九的心跳一下子又竄了上來。
“還好。”雪衣竟然笑了起來。
阿九的手心微微有點發汗。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過的不錯吧。”雪衣似乎也很好奇的樣子,打量著我們倆。
我忽然感覺到阿九好象在害怕,他的手在我手中微微發抖,雖然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卻覺得不能讓他和雪衣再聊下去。於是開口打斷兩人的對話:“這茶味道不錯,君上何不坐下來飲一杯?”
雪衣視線又轉到我身上,良久,道:“好啊。”
一邊的宮侍連忙給雪衣上茶。
我直視著雪衣,笑吟吟:“北越的氣候真不比大楚,冬天冷的要命,雪能把人淹過一半去。我又怕冷,若不是阿九照顧我,那些日子真是難過的去。”
雪衣手上的茶一抖。
我的心也跟著一抖,剛剛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腸似乎隨著這又一抖又軟了下來。
“阿九還小,跟著我這幾年在北越受了不少苦。”我側頭望來一眼站在我身邊的阿九,又望向雪衣,語氣柔軟,含著懇切的請求:“我希望回大楚來後能好好補償他。君上,你說是不是?”
雪衣放下茶杯,抬頭也直視著我,一字一頓:“你說的一點也沒錯。”
他起身道:“這茶確實不錯。”然後又向文昌帝道;“兒臣宮中還有少許事情還要處理,晚些再來探望母皇。”
文昌帝凝視著他低垂的頭,道:“你有事就去吧。朕這裡隨時都有人伺候著,你不用太擔心。”
雪衣一走,我感覺阿九便鬆了一口氣。我知道他心裡擔心什麼,不禁有些心疼,伸手取了他的帕子,輕輕給他擦去手心的汗,故意笑道:“你緊張什麼,連帶把我也搞得緊張兮兮的。”
阿九被我逗笑,頓時把剛剛的種種情緒都拋到九霄雲外,道:“我哪有緊張,明明是你緊張。”
我拍拍他的手背,道:“一切有我呢,不用擔心。”
阿九一瞬間又恢復了信心,臉上又恢復了平常的笑顏,恩了一聲。
回頭望了文昌帝一眼,我對阿九道;“我想和你母皇單獨談談。你先去花園玩會。”
阿九知道我有些事情須與文昌帝說開,於是點點頭,出去了。
我走到文昌帝面前,她緩緩抬起頭,淡淡道;“你能讓阿九回來,我很感激。”
我坐到她床前道;“我帶阿九回來,不是為了讓你感激的。”說著拾起她的手,為她切脈。
文昌帝大驚,想要抽回手,被我一手按住。我冷冷的看著她,她大概也覺得反抗無用,索性也由我去了。
一會後,我放開了她的手,觀察了她的面色,問道;“吃了多久了?”
這種藥物或者能瞞過那些太醫院的太醫們,卻是逃不過我的手指和眼睛。這是一種帶有輕微毒素的藥,一般是用在以毒攻毒的治療方案中,藥效緩慢,少量使用對人體傷害並不大。但是如果長期服用,則如同慢性自殺,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藥石罔效,反比普通的烈性毒藥難解,或者說根本無解。
不過這種藥物卻不算毒藥,因為它的味道比較明顯,普通的飲食很少能掩蓋這種味道,用它來謀害別人的成功率可以說是零。普通醫生或能看出是中毒的症狀,卻是想不到這一層上面去,反會走入誤區,認為是病人疲勞過度,或者是中了什麼罕見的奇毒。
排除他人下毒,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藥是文昌帝自己要吃的。
文昌帝收回手;“我就料到逃不出你的眼睛,這一招還是當年弓麝無意中告訴我的。若是你也看不出來,我想也只能她親自出馬才能發現了。”
我見她似乎還有點高興的樣子,不客氣道:“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幾乎凡是懷疑你中毒的人都以為是楚風做的手腳。以你對你這個女兒的疼愛程度,我不認為你是想陷害她!”
文昌帝苦笑了一下:“陷害風兒,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她可是月詞唯一的孩子。放心吧,沒有證據的事情,再風言風語,也是傷害不了人的。風兒還小,且把這個當做一種歷練吧。”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質問道。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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