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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惱道:“你就一張嘴不饒人!什麼都喜歡憋著,要是早——我們何必一開始鬧成那樣!”
霍寶山道:“先生,雖然很不希望你走。不過,你路上保重,我以後有時間回京城,一定會去看你的。”
我點點頭。
弓藍年紀不小,這一翻快馬,讓她很是吃力。她平息了氣息,只道:“好好保重。還有,她送你的東西,望你善待。”
我不置可否。
翻身上馬,向軍營方向望去,回想我來的那一天,卻是截然不同的氣象,那個時候的死氣沉沉與現在的生氣勃勃,短短一個月時間,我竟然有一種好象已經過了很久一樣的感覺,感覺從所未有的惆悵。
“各位珍重,不送。”我輕輕踢了一下馬肚子,策馬而去,不再回頭。
在三里外我見到我的想見的人。
雪衣和他的血離正在等我,另外還有一人,不是雍和是誰?
“我娘已經為雍和報了一個病重需要療養,沒有列在送京的降將名單中。反正你醫術好,說讓你為她治療,也不為過。”雪衣道。
我明白,以我為大楚軍隊所做,蕭敬平送我這樣一個人情,並不為過。不過她也沒有必要刻意討我這個好。不知道雪衣在其中為我出了多少力。
雪衣被我看的又別過臉去。
“你什麼時候回京城?”我問。
“不知道,我要看看我孃的意思。”雪衣回答,“你路上保重,小心安全。”
說著拉著馬韁飛快的跑了。
雍和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只待雪衣走了,才道:“我總覺得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是嗎?”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本以為你平庸,結果卻一鳴驚人;我本來以為你本性溫和,卻沒有想到你做事那樣的果斷狠絕。我又以為你必然雄心壯志有所圖謀,你卻急流勇退,遠離是非。”雍和依然是一副溫和的口氣說著自己的想法,好象分析一杯白開水的成分一樣。
“這麼容易被看透,我豈不是很吃虧。”我玩笑道。
“你對朱厭做的,是不是太絕了!”她突然神色一凜,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嚴肅。
“是嗎,我還以為我做的很好呢!”我神色不改,望了她一眼,一拉馬韁,向前奔去。
雍和回望了軍營一眼,似在做最後的告別,然後跟上。
朱厭並非是死忠的人,但是卻是極驕傲張狂的傢伙,要讓她投降,絕對不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以做到。她天性中就有不向人低頭的因子。她如何不清楚自己不投降的話,即使能活到西遼,下場會是如何,但卻絲毫沒有屈服的念頭。
所以即使是雍和,能說服她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而熟悉朱厭的她,索性也絕了這念頭。
朱厭是個很彆扭的人。她之前暗戀計蒙多年,想盡辦法討他歡喜,不惜將自己多年威名作踐,不惜千夫所指,我便看出了她是個鋼骨柔腸之人。朱厭並不瞭解我,我也不可能給她時間和機會去了解。因此從一開始,活在她心裡的那個小七就是假的,容貌是假的,溫柔也是假的,她或者是真的喜歡上了“小七”,卻也清楚的知道這個“小七”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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