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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衝到皇宮門口的時候,卻見一騎也正風風火火的向宮外奔來。
我猛一拉韁繩,馬受驚揚起蹄,在空中虛踢了幾下,憤怒的長嘯一聲。來人慌忙拉了韁繩,匆匆向我轉過來,一雙如同最上等墨玉的眼眸向我望了過來,這一望,彷彿經歷了幾百個春秋,穿越了幾世輪迴,沉澱了忘川河上盛開的曼珠沙華——花開不見葉,葉生不見花的千古思念。
一瞬間,我的胸口氣息亂得要翻滾起來,一拍馬背,飛了過去,撲倒來人,在一邊無人的草地上打起滾來。不需要任何語言,也不要任何前奏,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瘋狂的親吻著。來人也不示弱,手抱著我的腰,激烈的回應我。
這一場親吻毫無溫柔和技術可言,我們都像發瘋的野獸一樣,拼命想把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填補深不見底的空虛和乾涸龜裂的相思。這種纏綿的痛,看不見,摸不到,喊不出,掙不掉,可以讓人窒息,也足夠讓人瘋狂。
雪衣,雪衣,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好不好?
雪衣沒有回答,只是更激烈的抱緊我,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串又一串淺淺的牙印。我現在真有一種很瘋狂的慾望,想要把雪衣揉碎了,然後一口一口吃進肚子裡,這樣就永遠不會分開了。
不知道雪衣這樣用力的咬我,是不是也有這個念頭?
第179章
緊跟著我身後的全影,顯然是看到這一場激吻,她很識趣的退到一邊,什麼話也也沒有說,等到我和雪衣都平靜下來後,她才閃出來,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們兩人,笑不懷好意。
雪衣雖然覺得些尷尬,卻沒有放開與我五指相扣的手,向全影打了個招呼。
全影的眼睛笑的跟什麼一樣:“我難怪覺得你和將軍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怪怪的,原來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我瞪了她一眼,拉著雪衣上了馬,全影識相的沒有跟上來。
身下的馬慢慢的走,我懶揚揚的抱著雪衣的腰,臉在他背上蹭蹭。雪衣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握著我的手。我們倆就這樣一路旁若無人的任馬把我們帶出皇宮,兩邊押著各宮各殿的宮侍、侍女的大楚士兵看著我們先是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然後彼此面面相覷,最後都很默契的裝做什麼都沒看見,大聲呵斥著俘虜,整齊有序的離開皇宮。
馬大概是餓了,自發自動的順著皇宮外的大路走到小路,然後跑到郊外一條小河變,停下來,啃起草來。
我們兩人見狀,只好下馬來,在河邊樹下坐了下來。聽著河水靜靜的流,風吹著頭上的樹葉,腳邊的小草,發出輕柔的沙沙聲,一瞬間,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平靜在心頭蔓延開來。
六個月的硝煙,六個月的血腥,六個月繃緊的心絃,一下子好象都被撫平。
“害怕嗎?”我問。
“害怕。”雪衣的聲音低低的,靠在我肩膀上,“你在外面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怪道:“誰告訴你的?開平帝不像是有這個心思的人。”
雪衣道:“這個人,你恐怕想不到。是西遼太女雍玉。”
“她?”我怔了一下:“她特地跑去跟你說這些,只怕是猜到我們倆的關係。”
雪點點衣頭,又道:“只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拿我們倆做文章,還故意跑來告訴我。弄到宮侍們都以為她對我有好感。”
我一把抓過雪衣的袖子,不滿道:“她經常來找你嗎?”
雪衣拍掉我的手:“又不是我去找她,你擔心什麼!”
我撇撇嘴,抓住他的手抱在胸口:“她應該猜到,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停下進攻的步伐。所以也不曾提起這些。至於去找你,我想多半也是為了保全你,好日後向我討個人情,不要對西遼太苛刻。畢竟她一國太女身份,若是與你有曖昧,其他的人多半會斷了染指你的念頭。”
只是見到我的時候,為什麼又不提?你就那麼自信我見到雪衣後,會領悟到你的用意?你以浮生若夢傷了那麼多計程車兵,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就要了你的命嗎?雍玉雍玉,我暗自又嘆了一口氣,殺掉“雍玉”,放你自由,也算是對你的報償吧。可惜今生無緣為友,否則又是人生一難求的知己。
雪衣挑一挑眉毛;“你既然想的到,還說那種酸溜溜的話做什麼?”
我眼睛一轉:“想到歸想到,可心裡想到她沒事老去找你,我就不爽——我要補償!”說著指指自己的臉。
我們就在河裡捉了魚,用小刀去了鱗和內臟,洗乾淨,用樹枝叉著,放在火堆裡烤。沒想到雪衣做魚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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