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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早一些搬出去吧,讓她們母子倆早一點有個安身之地,好歹也算是助人一臂之力了。
想到這裡,蘇晨霜突然醒悟過來,搬起手指算來,離秦呤母子倆要搬來的時辰也只相差十來天了,自己已經是沒有任何多餘的時間了。時間,蘇晨霜清醒地意識到,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只有抓緊時間找到房子她和女兒才能有安身之地。蘇晨霜立即往回走去買了一份晚報,回到樓下的公用電話旁找地方先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接著開啟廣告欄細細地檢視起來。 。 想看書來
第七節
就從這一欄開始吧,蘇晨霜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電話卡插入了一旁的公用電話。第一個電話接聽的是出租房屋的屋主,一個女性,說起話來象小學生剛剛學會朗讀課本似的,沒有標點符號也沒有升降調,說好了房租每個月300元,可以來看看房屋,後來再一聽蘇晨霜還帶著一個女兒,立即改口說不行,倆個人水電費都不止300元呢,再說孩子還會把家裡弄髒弄壞。蘇晨霜還想說自己的女兒很聽話很懂事,可是對方很快就把電話給放下了。
蘇晨霜只好找了第二個電話打過去,對方是個男的,中介,專門幫人找房子的中介。這個中介倒是十分的熱情,光光HELLOW就說了好幾聲,然後開口就是熱情地問蘇晨霜想要哪裡的房屋,全新加坡任何地點的房子都在他的心裡他都可以幫助找到。蘇晨霜聽了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心想這下算是找對了人。可是連著聽了對方介紹的幾處,蘇晨霜不覺得滿意,不是地點太遠就是房租太貴或是要等到一個月以後才能搬。蘇晨霜等不起,她想要的地點和能出得起的價錢,對方卻總說真是不湊巧,這房剛剛幾分鐘前才被一個客戶要走了。
幾個回合下來,蘇晨霜電話費都跳了好幾角錢了,雙方還是沒有談成一個滿意的結果。蘇晨霜還不敢多說什麼,對方卻是明顯的不耐煩了,他問蘇晨霜你是哪裡人?中國人。蘇晨霜回答時覺得對方有一點兒的怪,前面剛通電話時不就問過這個問題了嗎?對方沒等蘇晨霜把這個怪字想通,突然就換了一種口氣大聲地在電話那頭喊道:我不做你們中國人的生意,你們真是太煩了,太煩了。說話間電話就啪地一聲完沒聲音了。蘇晨霜好一陣的莫明其妙,好好地,對方是不是吃錯了藥,然而再怎麼說她也不可能再把電話打回去聽那吃錯藥的人耍脾氣了。
好了,再打第三家吧,蘇晨霜又找了一個屋主自己的電話,打過去是一個男子,聽聲音粗裡粗氣的,好像昨晚喝的酒還沒有全醒,蘇晨霜心裡有一點怕。果然,對方問蘇晨霜幾個人住呀,你多大了?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幾歲了?人長得美嗎?蘇晨霜聽著聽著聽出了另一種感覺,好象對方不是在租房子而是像國內搞人口普查似的。蘇晨霜這次沒等對方把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問完,就自己快快地說了再見把電話放下了。
幾個電話打下來,蘇晨霜最後總算和一個聽起來聲音有幾分飽經風霜的男性說妥了明天晚邊七點鐘去看房子,那人自我介紹說他孩子倆個都在美國唸書,太太前些日子剛去美國看孩子,蘇晨霜覺得這家人跟自己的處境有一些相似,於是很快就答應下來了。
蘇晨霜放下了電話,心裡頭多少鬆了一口氣。明天,明天該向林佳華請個假去看房子,看完房子合適的就立即要搬了,可是,要是不合適她又該怎麼辦?再找,萬一短時間內找不到的話,難道還能帶著孩子流浪在街頭?這最後一個電話聽起來好象是有一點兒順利,可要是人不好怎麼辦?曉曉可是個女孩子,正在發育成長的女孩子。一個女孩子單獨和別人相處在同一屋簷下,做媽媽的心裡總是放心不下。
蘇晨霜腦子裡突然想起了前一陣子那吳培其曾經人模人樣地對她說過的一些話:要搬一次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到處去找房子,新加坡這個地方也是有壞人的,騙了人家房租又不給人家房子住,害得人家還要去打官司,報紙上不都寫了嗎?這種事會把人害慘的,我們新加坡人碰到了都要叫倒黴,要是你們母女倆碰上了這樣的壞人就更虧了,誰幫你們打官司呀?想到這裡,蘇晨霜的心裡忽地像被針剌了地般:說這話不過是前一陣子的事吧?自己怎就這樣相信了對方?
一時間,蘇晨霜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獨自兒呆呆地立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狂風夾著暴雨忽啦啦地吹到了蘇晨霜的臉上,蘇晨霜一哆嗦方才醒了過來,出門在外,一個帶著孩子的婦道人家,怎麼連一點兒防人之心都沒有呢?蘇晨霜開始自責起來,覺得自己跟本不配當一個媽媽,至少不是一個能夠把孩子帶好,給孩子一份安寧一份自在的媽媽,同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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