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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簡潔,但王憐花卻總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能不介意,因為急著用呢。
“要相親。”這一句話頓時把這一刻玄妙的感覺打破了。
王憐花黑臉咬牙道:“你急著嫁人?”
“不急。”
“那為何……”
“清風急。”
王憐花冷冷一笑:“皇帝不急太監急。”眼中血腥之光一閃。
迦南道:“清風說,這個世道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子並不多,所以要早下手。”
“……一生一世一雙人……”王憐花冷笑一下正待說些什麼,但不知為何卻突然收了回來,臉色複雜的喃喃重複著。
“我要回去了。”迦南突然道,“保重。”朱七七既然不在房內,她此次就直接從門走出去了——她已懶得去研究那關上就很難開啟的窗戶。
王憐花的眼睛跟著她的身影轉動,別樣複雜。
迦南走後不久,王憐花的臉上便再次浮現了那熟悉的得意微笑。——一個與他此時的女人臉一模一樣的女子突然出現在房內:“公子。”
“嗯。”王憐花輕輕應了一聲。
女子笑笑,上前解開王憐花的穴道。王憐花活動活動手腳,撕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屬於他的玉面朱唇。“一切都準備好了?”
女子點點頭,拍拍手,嬌笑道:“姐妹們,開工了。”
“哎!”空曠安靜的房間裡隨即出現了幾個身著孝服,梳著婦人髻,滿臉滄桑,精神不濟的女子,但看他們的身板和敏捷的行動卻又是十足的年輕姑娘——顯然都已畫過妝。
王憐花微微一笑:“好戲就要開場了。”
朱七七將熊貓兒扔在了人人都可以看見的大街上,回來之際,不但遇上個認錯人的,還遇上送喪的!更可恨的是,那送喪哭泣的婦人一把鼻涕甩在了她身上!但偏偏她還發作不得!滿腔怒氣的回來,瞧見王憐花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頓時不平衡起來,一巴掌將他拍醒。
王憐花“哎喲!”一聲,醒了過來。
朱七七道:“我在外面倒了一窮子黴,你倒睡的香!你可知沈浪剛才竟走了?”她心中其實不踏實極了……
王憐花被朱七七這般折磨,傷勢似乎更重了,目光愈加暗淡,幾乎連呻吟都沒了力氣。
“如此盛會,他一定會回來的……”
朱七七想了想,展顏道:“不錯,你這輩子,就算這句話最中我意……瞧你累的模樣,我就讓你睡吧。”自己也累了,也在牆角一張軟榻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朱七七的確累了,這一覺,睡得特別舒服。但她醒來時王憐花卻還在睡。她皺了皺眉,又笑了笑,下床,穿鞋,攏頭,揉眼睛,然後推開門。
突然,一個人影從門外撞進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勝泫。他眼睛紅紅的,神情憔悴,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
朱七七笑道:“你可是在門外睡著的?”
勝泫紅著臉道:“我在外面聽見鼻息,知道兩位正在沉睡,所以不敢打擾……哪知就倚在門外睡著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
勝泫道:“什時已快過了……”
“呀,快了快了!”朱七七覺得沈浪就要大禍臨頭了,忍不住要笑出來,但不知怎的卻偏偏笑不出。咬牙道:“先擺飯上來!”
飯後,時辰就更近了。街上的人比昨日更加熱鬧。每隔十幾步就有個乞丐模樣的漢子站著,背後揹著三四支麻袋,顯然是丐幫的執事弟子。
朱七七讓勝泫帶路,所以勝泫走在前面,中間是兩個婆子搭著王憐花,朱七七跟在王憐花的軟兜裡。這一行人看上去完全不像參加武林大會的豪傑,反倒像是出外郊遊的世家子弟,別人免不了要多看幾眼。
除了他們,還有一隊也不像。湖藍色衣裙的女子頭戴銀簪花,眼睛亮比星辰,笑如春花,手輕輕叉在腰間,說不出的明媚張揚,火一般**。而她身邊的女子,墨綠間白的飄飄衣裙,漆黑幽深的眼瞳,平平淡淡的表情,嘴微微抿著,靜靜的立在那裡,水一般寧靜。這兩人本應是相伴嬉笑於街頭店鋪的青蔥少女,但其中一個女子的腰間卻突兀的彆著一把黝黑的長劍。不得不令人注目。
清風嘆氣道:“你為何要讓我換回女裝?而我為什麼偏偏問也不問就答應了呢?”
迦南淡淡道:“我有預感,今天定有一場架要打。”
她確實曾說過打架還是穿自己的衣服比較爽,但……“我記得我們是來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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