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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冰的水,竟然扛得住!”一個譏誚的男子聲音。
“那是!家裡那麼個混球杵著,就是丟了個線頭,說不定回家也會捱打!我就說嘛,晌午你看他那個德性,還吃什麼肉,喝什麼蛋湯,這回回去,說不定就是雞飛蛋打,捲鋪蓋滾蛋!”旁邊的男子更是幸災樂禍。
對面一個女子忽然衝幾個人的方向疾奔而來,唬的幾個男人忙不迭往路邊躲。
“混賬!再敢胡言亂語,姑奶奶就讓你們一輩子開不了口!”女人風一樣跑過幾個人身邊,留下幾句狠厲的威脅。
還從沒見過這麼沒風度的連男人都會威脅的女人!幾個人登時出了一身冷汗,一直到那個女人看不到身影了,才戰戰兢兢的道:“你們有沒有,看清,剛才跑過去的女人是哪個?”
怎麼自己幾個人覺得有些熟悉呢!
“別說了,趕緊走吧!”中間的男子甚是警醒,小聲道,“我看著,好像是江清歌那個敗家女!”
“什麼?”幾個人頓時噤聲。原本對那個紈絝很是不屑,可前一段時間卻聽妻主說,人家現在橫得很,連那江大桂和里長都敢收拾!
這樣的人,自己妻主可惹不起!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剛才還人聲喧嚷的河岸瞬時沉寂,河上面浮起一層冷冷的霧氣,幽幽的河水裡,一個男子站在水裡,俯身仔細的在河底的每一寸淤泥上摸索著,下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溼透了,男人雖是身體強健,卻仍是凍得簌簌發抖!
“蕭若塵,還不快些!那件衣服可是我們九爺最愛,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若是找不著,把你和你那沒出息的妻主都發買了也賠不起!”
河堤上,兩個模糊的男子身影悠閒的斜倚在一株枯樹上,遠遠的呼喝著,聲調煞是冷酷而得意!
40此心安處是吾鄉(十八) 。。。
“二柱,我心裡好像有些不踏實。”看看天色已晚,身材微發福的中年男人有些不安。
“表哥也在大戶人家做事這幾年了,怎麼膽子越來越小了?”介面的這個瘦些的男人不是江大桂的屋裡人,又是哪個?!
江大桂男人停了停,極力壓抑著心裡的得意,故作委屈的說,“你不知道那個江清歌?飭的我家妻主有多慘!到現在,不過剛能下地――”
嘴裡說著,又裝模作樣的掏出手帕在眼睛下面按了按。
看江大桂男人哭哭啼啼的樣子,男人有些心浮氣躁,“好了二柱,別哭了,這個傻子泡在冷水裡這麼長時間了,也算是給你報了些仇了!只是,雖是被趕了出來,畢竟,那江清歌的身後還杵著一個治玉貴家,咱們故意這樣刁難這個蠢材,這要被發現了,我怕他那妻主不會和我們善了!”
“原來表哥是擔心這個呀!”江大桂男人一聽就鬆了口氣,“那就多慮了,那個傻子在家可是礙眼的很,只要是正常些的,誰會喜歡長得像夜叉性子又木訥的跟個木頭似的男人?原就惹人嫌,現又放著個狐狸精在家,要真是這樣就歿了,他那妻主說不得還要感激我們呢!”
“是嗎?”男人口氣緩了些。 這個閒事按自己的意思本來是不管的,可耐不住桂蘭和大桂算是堂姐妹,自己和二柱又有中表之親,這兩口子也算有眼色,對妻主一向巴結,還真不好抹了面子回絕。
“文才,都什麼光景了,怎麼還沒拾掇好嗎?”河岸那頭一個女人邊剔著牙,邊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忙迎了上去,江大桂男人嚇了一跳,忙要往旁邊兒躲,卻被男人攔住:“沒事兒,是你嫂子,不是什麼外人。”
江桂蘭正是從江大桂家出來,剛剛酒足飯飽,也很是被江大桂奉承了一番,席間聽聞江大桂說到在江清歌手裡吃了大虧,立時胸脯拍的山響,許諾說一定幫江大桂出了這口惡氣,這時看兩人的樣子,便知道事情許是辦成了。
“嫂子。”江大桂男人忙上前見禮。
“是妹夫啊。”江桂蘭笑著擺手,清晰的露出裡面的兩顆大板牙,“妹夫心裡可舒坦些了?”
“多虧了嫂子哥哥幫襯,還是嫂子您有本事!嫂子您也知道,我家妻主性子一向剛強,卻碰見了這糟心的事兒!”江大桂男人一臉阿諛的笑容,又往河裡的一點黑影努了努嘴,“不是這麼個醜八怪在裡面攪騰,妻主也不會吃這麼大個悶虧!您不知道,這幾天,妻主憋屈成啥樣!”
“大桂小的時候看著還好,怎麼大了性子反是變得綿軟了?”江桂蘭越發得意,“收拾這男人也不算什麼本事,倒是那江清歌,我看要好好教訓,才能讓她長些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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