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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最後道,“看那家人的樣子,是根本不承認清歌的身份啊!我怕就是去求,也沒什麼用啊!”
兩人正說著話,院子外突然傳來一聲清晰的馬嘶,緊接著又有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聽著應該人數還不少。
“誰呀?”秋雁讓蓮生在門後躲好,自己舉著燈籠壯著膽子走了出來。
到了外面才看清,院裡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群看起來很是疲憊卻仍是威風凜凜的武士!
秋雁大驚失色,“你們是誰?這深更,深更半夜的,要,要幹什麼?”腦子更是急轉,自己好像並沒有惹過這樣厲害的仇家啊!難道,又是來找清歌的?!
那些人卻是不發一言,好像根本就沒有瞧見秋雁一樣。
夜色下,一輛碩大無比的馬車慢慢駛來,走到被拆的七零八落的院門處停了停,慢慢的進了院子。
緊隨在後面的又是一群武士打扮的女人,其中一個小跑著上前,開啟車廂的門,尚未來得及說什麼,便有一個五旬老翁跌跌撞撞的從車上爬了下來,女人忙扶住,卻被老人一把甩開。
“江辰,扶我,下來――”車上傳來一個沉重的女子聲音。
江辰忙擺手讓其他人跟著老翁,自己上前一步,半拖半抱著扶了箇中年女子下車。
燈光下,那女人高鼻細目,看著竟是說不出的熟悉,只是那雙腿卻不知怎麼的幾乎是拖在地上,竟是沒一點兒力量的樣子。
前面的老人往前走了幾步,一眼就看到洞開的大門內那口碩大無比的棺材,身子向前一撲:
“小姐――”然後整個身子便順著棺材慢慢軟倒……
58 此心安處是吾鄉(三十六) 。。。
看到悲痛欲絕的撲到棺材上的老僕,秋雁驚得張大了嘴巴。
那中年女人靠在江辰的肩上慢慢挪到棺材邊,臉上神情卻是越來越古怪,有悲傷,有失望,還有濃的化不開的憤怒。
火把下,那口碩大的棺材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女人痛苦地摳住棺材的一角,忽然伸手一把拽出江辰腰間懸的寶劍,抬手朝著棺材狠狠的劈了過去:“孽障!你既是如此早夭的命,又何苦來這世上走一遭?你怎麼對得起,你爹,怎麼對得起――”
說到最後,卻變成了氣苦的悲鳴,只是手裡那把劍卻依舊雜亂無章的朝著棺材砍過去。
還從沒見過家主這樣狀似瘋狂的樣子,那些衛士都嚇呆了,一個個低了頭,大氣都不敢出。
秋雁嚇得臉都白了,想要上前攔阻,卻又不敢,顫著聲道:“你,你們,是誰?你們到底,到底要做什麼?”
“江雨飛,你做出這個樣子,要給誰看?”那抱著棺材只哭的渾身顫抖的老翁慢慢直起腰,看著女人的眼睛憤怒無比,“你,你明知道,小姐什麼苦,什麼苦都沒有受過,卻還非要把她給送回來,小姐現在沒了,你滿意了?”
女人整個身子掛在棺材上,臉上慢慢流下兩行淚水來。
江辰已經認出面前的女子就是前不久那個自稱受小姐所託到府中送禮的女子,看秋雁還要往前湊,忙上前攔住,悄聲道:“小姐勿急,我們是江府的人。那是我們夫人,特意為了我們二小姐,連夜趕回來的。”
啊?那個連道都走不了的女人是清歌的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看著清歌死了她好像還挺難受的樣子啊!和自己那晚在江府看到的情形完全不一樣!還有那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老男人是誰?看江夫人的意思,對他很敬重的樣子!
不管了!只要他們心裡還有清歌,那清歌就有救了!
秋雁忙一把推開江辰,幾步跑到江夫人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夫人,您來了就好,您來了就好啊!”
江雨飛這時候才看到院子裡還有兩個陌生人,以為是來幫忙處理喪事的族人,只得強打精神點頭為禮,卻仍是斜斜的倚著棺材,沒有起身的意思。心裡卻有些不滿,自己都來了這麼些時候了,怎麼蕭氏竟連個影子也沒有!想想女兒生前,為了娶了如此蠢笨夫郎的事沒少抹淚,江雨飛只覺更加心痛如絞,清歌活的這不到二十年的歲月裡,自己竟是鮮少答應過她什麼事!總以為是為她好,想著來日方長,卻再沒想到,清歌會這麼早死,還死的這樣慘!
突然覺得清歌就是整日當個無所事事的紈絝也沒什麼不好,好歹只要活著就行啊!
秋雁等了半天,卻沒有聽到江雨飛說什麼,只得又磕了一個頭,哀求道,“夫人,求求您,救救清歌,救救清歌吧!”
江雨飛慘然一笑,輕輕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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