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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名身佩長劍的勁裝女子,分成兩列在大門前站定,緊接著後來出來一輛由六匹馬拉著的裝飾大氣而富麗的豪華馬車,而剛才還對自己吆五喝六的門房,早躬身退到一邊,竟是大氣也不敢出。
知道這車中人在江府裡定有很高的地位,江秋紅抬腳就衝了過去。
“幹什麼的?找死!”幾聲冷喝,站在最外面的兩個女人幾個起落就攔住了秋紅的路,手裡的劍也隨之衝秋紅招呼了過來。
那馬車兀自緩緩前行,那兩列女子也隨之跟了上去。
秋紅嚇得臉色煞白,忙站定身子不敢再動,只是口裡卻大喊道:“我是江家屯子來的,有要事求見夫人!”
馬車頓了一下,裡面似是有人輕輕“唔”了一聲,片刻卻又有一個疲憊的女子聲音傳來:“打發她走。”
兩個女子把劍收起來,拽住秋紅就往外拖。
“喂!你們放手!我是江家屯子的人,是幾位長老讓我來的!你們放開我!”秋紅奮力掙扎著,看來說江清歌死是進不去大門的,只有擺出幾位長老,也不知是否有用!
“停!”車子走得還不遠,模糊中聽到秋紅說什麼長老,女人趕緊讓停了車,想了想道,“請那位姑娘回來。”
架著秋紅的兩個人忙又把秋紅拖了過來。
“嗯――”看秋紅的樣子很是狼狽,車中的女人有些不滿,那兩個女人嚇了一跳,忙鬆開手,扶秋紅站好。
秋紅甩甩被扭得生疼的胳膊,卻不敢說什麼,看車廂裡露出個滿臉病容的中年女人,忙上前見禮:“江秋紅見過夫人。”
“不用那麼多虛禮,”女人有些喘息的擺擺手,她旁邊一個年老的僕人忙遞了杯參茶過去,有些擔心的看看江秋紅,又瞧瞧女人。
女人接過參茶用了一口,臉上神情落寞至極,有氣無力的續道,“是不是,清歌那個孽障――”
“秋紅此次確是為了清歌小姐而來,不知夫人和江府什麼關係?”秋紅小心的問。
“我嗎――”女人慘然一笑,“就是那個孽障的娘!那個孽障又闖了什麼禍?”
既是奉了幾位長老的命而來,那這禍事必然不小!
秋紅大吃一驚,這病懨懨的婦人,竟是江府的當家人,江清歌的娘?忙道:“夫人請節哀,清歌小姐,已經不在了!”
“你說什麼?”女人眼睛猛地睜開,一下坐直身子。
“嘩啦”一聲,老年僕人手裡端的茶杯直直墜落,登時摔得粉碎,“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我家小姐,不在了?”老年僕人嘴裡說著,竟是一副隨時會昏倒的樣子。
“是真的啊!”秋紅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倒,叩頭道,“夫人節哀啊,清歌小姐,前日,在雁子坡虎跳峽意外身亡了!”
女人死死抓住車廂,眼睛裡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和悲傷,她身邊的老僕張大了嘴巴,身子忽然晃了一下,頭“咚”的一聲就磕在了車廂上。
“夫人!”在外面伺候的江辰忙跑了過來。
女人卻是傻了的樣子,呆呆的看著秋紅,兩眼已是發直,“你,你開玩笑的吧?是不是,是不是清歌故意,讓你來騙我的?”
“夫人!”秋紅又磕了一個頭,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這是幾位長老的親筆書信,夫人一看便知。”
女人顫抖著接過書信,撕了幾下,竟是扯不開,江辰忙接過來,小心的撕開,抽出裡面的信紙遞給女人,女人一目十行的快速讀著,臉色越來越蒼白,待看到信的最下邊,幾位長老的名字,終於再也忍不住,兩行淚水唰的落了下來:“清歌――”
“小姐!”老僕人痛呼一聲,突然一把揪住那女人的衣襟,哭叫道,“江雨飛,你,你還我小姐!你還我小姐來!公子,老奴該死,老奴該死啊!”
然後鬆開女人衣襟,踉踉蹌蹌下了馬車,走了兩步,忽然一頭栽倒在地。
“乾爹!”江辰上前一把抱住老人,忙給江雨飛磕頭,“夫人息怒,我乾爹他是老糊塗了!我替乾爹給您賠罪了!”
女人傻傻的瞧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木然的閉上了眼睛!若兒,我對不起你!竟然連我們倆唯一的孩子都沒保住!本想著,最偏僻的地方,應該能讓清歌收收性子,卻再沒料到,那深山野?裡竟會有野人!眼前突然浮現出送清歌走的那個晚上,向來最怕自己的清歌卻哀哀的在自己床前跪了整整一夜,可自己還是狠著心把她送了出去!卻再沒料到,這一去,竟是再也回不來了嗎?!
“江,江辰,扶你乾爹,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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