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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驚呼,清歌來不及回頭,便聽見嘩啦一聲,那一盆洗臉水竟是澆了自己一頭一身!
清歌遲鈍的回過頭來,正對上惶恐不安的江辰。
“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辰已是語無倫次,忙上前一把攙起清歌就進了屋,手忙腳亂的就想扒掉清歌的溼衣服。
清歌被解掉外衣,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忙一把推開江辰,“你快出去,我一個人就好!”
江辰很是慌張,一疊連聲道:“小姐稍候,我去喊二爺來。”說著撒丫子就往外跑。
若塵?清歌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雖說心裡早把若塵當自己男人了,可卻不願意讓若塵看到這樣狼狽的自己!院裡已經響起了江辰喊若塵的聲音,清歌忙三下五除二的扒掉自己身上的溼衣,身後忽然有什麼聲音響了一下,清歌忽然想起,剛才太急了,竟忘了鎖門,忙轉身想去關門,卻沒想到正對上一臉不可置信的江雨飛!
清歌一愣,剛被鬆開的抹胸唰的落下,清晰的露出胸前梅花形狀的胎記!
清歌臉色一下子暴紅,慌忙撿起外衣擋在身前,“您,您出去一下,我換――”
“誰幹的?”江雨飛好像根本沒意識到清歌的侷促,臉色竟是暴怒無比,“告訴我,是誰?”
“啊?”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被潑了一身水,江雨飛竟會如此在意!清歌有些發傻,半晌訥訥道,“那位大姐也不是故意的……”
江雨飛神情更加難過,自己的女兒何曾這樣憋屈過!到底是捱了多少打,才會變成這樣的性子!
清歌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看江雨飛的眼竟是有些發紅,不由很是奇怪。
“過來!”江雨飛努力放平語氣。
清歌猶豫了下,可江雨飛的眼神實在是太悲傷了,清歌有些堅持不住,最後還是不自然的走了過去。
江雨飛伸出手,扯開清歌的腰帶,清歌嚇了一跳,忙要躲,卻被江雨飛按住手――那手,竟是有些哆嗦。
“別動,帶子系歪了――”
沒想到強勢無比的治玉貴家家主竟是要為自己繫腰帶,清歌徹底傻了!
“清歌,是娘對不住你――”江雨飛笨拙的幫清歌整理著衣服,語氣竟是意外的溫和。
半晌,江雨飛才放手,神情也平和了下來,清歌低頭看看好像更歪了的腰帶,癟癟嘴,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除了趙鳳,還有誰,打過你?”江雨飛又開口,話裡卻是帶著些血腥味兒。
打過我?清歌更加茫然,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啊!怎麼又突然說起什麼打架的事兒?!
江雨飛閉了閉眼睛,“你身上的那些傷,都是誰,做的?”
本是想驗明這個女兒的正身,卻沒想到竟是看到清歌背上大大小小的傷疤!江雨飛這才知道,竟有人敢揹著自己如此傷害清歌!
原本只是為了管教這個女兒不得已出此下策,卻沒想到有人會趁這個時間針對清歌!
雖不知是什麼人乾的,可江雨飛確信,那都絕不可能是意外!肯定是針對清歌的有意為之!
清歌這才意識到,江雨飛問自己“誰幹的”並不是說誰潑了自己一身水,竟是問自己身上的傷是誰幹的,不由苦笑,搖了搖頭,淡然道:“忘了。”
江雨飛眼裡的墨色瞬間更濃!
64、 任爾東西南北風(四) 。。。
“你去,拜祭過你爹了?”江雨飛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爹?”江清歌有些迷惑。
是了,自己這個娘,清歌都已經忘了!更何況是早早的就拋下自己孃兒倆的若兒呢?若兒走時,清歌尚在稚齡……
想到過世的夫郎,江雨飛只覺更加歉疚。若兒撒手西去後,自己每日買醉,心灰意冷,舒伯也疾病纏身,臥床不起,等自己好容易捱過那段悲苦的日子,清歌的眼裡卻是已經完全沒有自己這個娘了!再加上靈韻太過溺愛,終於養成了清歌后來驕縱任性胡作非為的性格!
江雨飛指了指清歌腕上的玉鐲,傷感的說:“這隻玉鐲,一直都是你爹放著呢!”
那時,自己不過是山裡窮的叮噹響的獵戶的女兒,機緣巧合救了若兒,再沒想到,最後還能娶了若兒為夫!成婚之後,閨閣之中,若兒教自己習琢玉之術;陋室之內,若兒孝順公婆,勤儉持家……
婚後的第四年,自己拿了若兒身上的這塊兒玉去治玉公會參加考核,終於載譽歸來!沒有人知道,自己珍視這隻玉鐲,並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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