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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找死,那便成全你!
清歌伸出手:“君子一言――”
張玄傲然和清歌擊掌:“駟馬難追!”
“既如此,你便去找那真正懂蓮人罷,我累了,先去歇息片刻,等你找到了,只管找我便好。”清歌悠然一笑,回身扶住若塵就往裡走。
“江清歌,你站住!你這是,什麼意思?”張玄有些反應不過來,看清歌要走,忙喝止。
清歌心情頗好的站住腳,回視張玄,“即是比試,自然要有仲裁之人啊,你不尋來那世上最懂蓮者,可有誰來評判結果?你總不會無恥到一定說你自己就是最懂蓮的哪一個?還是,你認為,你身邊的人或者我身邊的人,有一個,就是蓮的知音人?”
連別人佩戴蓮花的飾物,都無法忍受,可見這張玄對蓮的執念有多深!自己猜的不錯的話,這蓮一定和一個男人有關,而且,還是這張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個男人!這樣的話,張玄絕不能忍受在場的任一個人充當蓮的知音人,否則,她自己那一關,就先過不了!
這個張玄,只是過於自以為是,這才惹人厭憎,故意給她出這個難題,也不過是想要擺脫她的糾纏,出出胸間這口惡氣!至於賭約,自己現在可沒心情陪她玩。
張玄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是被清歌擺了一道,登時氣得七竅生煙。
“姑娘且慢,或者,我可以做那仲裁者。”一個柔和的男子聲音忽然響起,聽在人耳裡,竟是幽雅至極,仿若空谷中的幽蘭,讓人頓生傾慕之意。
作者有話要說:前天坐車時,不幸被前面車門夾住了俺的爪子,~~~~(》_ i》
82、任爾東西南北風(二十二) 。。。
張玄神情突然一滯,神情間竟是一片狂喜。突然推開人群,向著那馬車疾奔而去,卻中途被護衛攔住。
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張玄忙停下腳,慢慢退後,恭恭敬敬的侍立一旁。
那些護衛忽然呈扇形散開,這些女子明明看著個個風塵僕僕,神色間也有著長途跋涉的倦意,可是行止上仍是進退有度,舉手投足更是流露出百戰沙場的鐵血之氣,竟是讓人只是看著,就不由膽寒。人們不自覺的後退,以馬車為中心,竟是空出了一大塊兒地方。
“累了嗎?”男子溫柔的聲音又響起,仿若一滴醇酒,透過厚厚的帷幕,一點點的滲進在場諸人的四肢百骸。
“嗯。”一個低低的聲音,辨不清男女,聲音裡卻有著慵懶的睡意。
張玄的手慢慢捏緊,似是極力壓抑著什麼。
“那我不下去了,咱們走吧。”男子竟是絲毫沒有猶豫,聲音中甚至還有些惶恐,聽的出來,對車中人應該很是緊張。
車裡靜了片刻,半晌,那低低的聲音終於道:“無事,你,去吧。”
男子溫順的應了一聲,旁邊侍立的小侍上前掀開車帷。
一隻白若凝脂的手緩緩探出,搭在小侍的肩上,接著映入大家眼簾的是僅用一條白色緞帶輕輕束住的一頭青絲,陽光下,那青絲宛若黑色的瀑布,隨著男子的抬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黛色的眉若悠遠的青山,寫滿了閱盡世間繁華後的落寞,明麗的眸如秋日的微波,卻不知為何貯滿了沉鬱的蕭索。明明三十許的容顏,卻不知為何,如同五十徐的老人,暮氣沉沉……
“張玄參見公子。”那總是驕傲如孔雀的女子虔誠的低下頭。本是小聲猜測來人身份的眾人一下靜了下來,這清雅如蓮的男子,到底是何許身份,竟能讓眼高於頂的張玄都如此卑微?!
清歌扶著若塵的手站在高高的臺階上。
金色的陽光灑在那雋秀女子和她身邊並肩而立的英偉男子身上,這冬日的晨輝裡,兩個人身上卻彷彿有著比陽光更溫暖的東西。
男子好像被陽光刺到雙眼,突然抬手,抬至半空卻又放下。
“這位姑娘。”男子再開口時,已經恢復了原先的優雅疏離,可是下面的話,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我是陸鳳吟,不知可有資格充當那仲裁者?”
陸鳳吟?陸家家主最寵愛的兒子?清蓮書社的實際掌權者?
“是陸公子?”
“天啊!我沒有聽錯吧?真是陸公子?”
有反應快的呼啦啦圍過來,急急俯身參拜,其他人也忙跟上。整個空地上除了那些侍衛和陸鳳吟,就只有清歌和若塵還站在那裡。
陸鳳吟?清歌皺眉,上京陸家的人嗎?
“這清蓮書社便是由我創辦,聽聞姑娘和張小姐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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