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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會是江府二小姐江清歌。聽清歌竟敢呵斥自己,當下大怒,惡聲道:“哪裡來的無知村婦!竟敢到我們天香樓鬧事,也不打聽打聽這天香樓是誰家開的!還不快滾!”
清歌簡直要氣樂了,要是在自家的天香樓裡被人攆了出去,自己還活不活了!當下斥道:“瞎了眼的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讓你滾就――”管事的理都不理清歌,罵罵咧咧的轉頭想上樓。
後面的清歌聽的火起,抬腿照著那人屁股上狠狠的踹了過去,管事的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回過頭來破口大罵:“**你爺爺的,哪裡來的混賬東西?”
又衝一邊仍然愣著的小二吼道:“傻站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幾個人給我打出去?”
小二們哭喪著臉紛紛搖頭,看看清歌越來越黑的臉,都不敢再說一句話。
管事的簡直要氣暈了,今天是她第一天來酒樓,原想著先耍耍威風的,卻沒想到竟沒人買自己的賬,當下惡狠狠的道:“都想滾蛋是不是?還不快動手!”
小二們已經是面如土色,囁嚅著,“二管事,不是我們不攆,是,是我們不敢啊――”
“有什麼不敢的,出了事我兜著!”二管事不耐煩的道,這泉州城裡還有哪家的身份可以和江家相媲美?連攆個人都不敢,怪不得只能做小二!
樓梯上忽然一響,清歌抬頭看了一眼,本要揚起的手又施施然放下,笑吟吟的對管事的道:“你剛才說,日,什麼?”
已經做好了開打的架勢,沒想到清歌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管事的有些莫名其妙,卻還是一梗脖子,語氣強硬的道:“我說**你爺爺,你能怎麼的?”
話音剛落,有一股大力狠狠的朝自己屁股踢了過來,管事的一個站立不穩,從樓梯上稀里嘩啦的就滾了下來,一直撞到了南牆上,才算止住滾遠的勢頭。
“**你爺爺的,哪個混賬――”管事的勉強扶著牆站起來,卻在突然看清來人是誰後,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苦著臉辯解道,“小姐息怒,小的罵的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小姐不要誤會啊!”
話音剛落,臉上“啪啪”又捱了兩巴掌!
江清芳使得勁太大了,被打的暈頭轉向的管事的身子陀螺似的轉了好幾圈兒才算穩住身形,看江清芳臉色鐵青,忙跪倒不住磕頭,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清歌慢慢蹲□子,揪住管事的頭髮讓她抬起頭,笑呵呵的道:“知道你們小姐為什麼揍你嗎?”
管事的這才意識到面前的這衣衫平常的女子恐怕絕不是平常人,自己捱打,絕對和這個女子有關!聽清歌發問,再不敢拿大,忙小心翼翼的搖頭,哭喪著臉道:“是小的糊塗,惹了小姐生氣。”
“哈哈哈――”清歌用力拍了拍管事的臉頰,讚道,“不錯,是個當奴才的料!只是你家小姐向來有什麼曲裡拐彎的心思都放在心裡,還是我來告訴你為什麼會捱揍吧!本來嘛,狗眼看人低也沒什麼,日誰的爺爺別人也管不著。可不巧的是――”
清歌靠近管事的耳朵,小聲道:“我叫江清歌,很不巧,我爺爺,恰好,也是你小姐的爺爺――”
管事的瞪大眼睛瞧了會兒清歌,也不知是受的刺激太大了,還是撞牆的後遺症現在終於發作了,突然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清芳,是什麼不長眼的,敢來你們天香樓鬧事?我的侍衛正好閒著,不然,讓她們練練手?”二樓樓梯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眾人抬頭,卻是十多個侍衛,中間還簇擁著一個身著紅色流金團花錦袍、一臉傲慢的女孩兒。
清歌愣了下,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囂張的眼睛好像長到頭頂上的人自己認識,不是那個差點兒害自己丟了命的天殺的小鬼頭陸雪琪又是哪個?!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忙,再加上卡文的症狀,這幾天變成深夜黨了……
90、 任爾東西南北風(三十) 。。。
聽說有架可大,無名頓時來了精神,大踏步上前叉腰衝著樓上道:“爺爺的,說誰不長眼呢?嘴巴放乾淨點兒,不然,小心我打得你們爹都不認識!”
示威之餘,還不忘扭頭擠眉弄眼的逗小竹,好像在說,和我在一起才有安全感!看我多威風啊,就你嫂子這樣的,我打她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清歌真是哭笑不得,這傢伙,不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狂的沒邊兒的樣子,也就對著小竹時,還能收斂些!
還從沒被人這麼頂撞過!陸雪琪氣得臉色鐵青,眼睛裡有寒氣閃過:“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