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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也一樣,狗兒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給各種聲音嚇得慌了神,沒命樣的在場中奔跑,有命運不濟的,待會就會被箭矢射穿身體,有的會直接死去。而它們根本不明白,這只是人類的一項娛樂。
她恨這項運動!那些草人那麼小,是為了增加射擊的難度,可是這也增加了狗兒受傷害的機率。就算不受傷,這番驚嚇也會使它們受到心靈傷害吧?她是愛動物人士,受不了這個,幸好小豬和查查留在了城堡裡,否則說不定會被嚇壞的。但儘管她受不了。卻還得看,因為那關係到魔法石以及她的婚姻。
耳邊只聽到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抬眼一看,就見騎士們已經出場了,在一大群人馬中。孤兒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阿德斯地身影,他是如此高大冷肅、靜穆如山,是躁動中唯一沉穩和安靜的存在,而霜雪則一派王者之馬的作派,昂首挺胸,威武的噴著鼻息。
在他的旁邊,是他地親隨詹姆,這個平常嘻嘻哈哈。慣會對女孩甜言蜜語、性格溫和的小子,到了場上居然也是一派大將風度,像是蓄勢待發的獵豹一樣。
而引人注目的不僅只有阿德斯而已,對於場上的大部分人來說,他們看的就是那一處光源,耀眼的路易公爵大人。他穿著漂亮的藍色輕甲。騎在白霜雪身上,金髮飄揚,比陽光還燦爛,他馬蹄經過之處。就有姑娘扔下鮮花。
他是真正地白馬王子,比女孩們所能想像的所有王子更加英俊帥氣,可惜他心儀的人此時一直向諸神社祈禱,希望他能從馬上掉下來,讓阿德斯不戰而勝。雖然她從來也沒拜過、更沒有相信過諸神。
尖銳的響箭射上了天空,觀眾的吶喊聲突然增大了至少三倍,第一場射箭比賽正式開始了。
頓時。馬蹄飛騰,騎手們吆喝著縱馬狂奔,和小驢子差不多大小的巨狗們也吠叫著亂竄,有地被激怒得直接衝向了騎手們,可被如蝗的箭雨又逼了回去,只不過片刻,那些草人身上就扎滿了箭,更有狗兒被誤傷倒地,騎手中也有馬失前蹄、摔倒在地的。
總之,觀眾們都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得面孔扭曲,指著場中又跳又叫,但在孤兒看來,射箭場上只是一片混亂,草葉飛濺,塵土揚起,還有倒下的狗兒和鮮血,呼喝聲和哀鳴聲混在一起。
她全部地注意力全放在了阿德斯身上。就見別人的馬全跑出去的時候,唯獨他一個人不動,害得孤兒心下一片冰涼。
他
可正在她驚慌之時,他卻忽然動了,似乎剛才只是沉住氣觀察局勢。他一動,滿場就只剩下他的光輝,其他人和草葉、塵土沒有區別,霜雪像是一朵
在場上靈活地飄動,而他則彎弓搭箭,連一絲猶豫也流暢的一隻只從他的弓中射出,他甚至都不瞄準,只是憑感覺,堅強地肩背顯得繃得很緊,又似非常柔軟放鬆,他最後一個出手,卻和路易一樣,最早射完了箭筒中的箭,回到場地邊上。
第一場比賽結束。
孤兒緊張的等著結果,最後裁判宣佈有六個人是二十箭全中的,看來追風家擅騎射真是名不虛傳,六個人中他們佔了四個,另外兩個人就是阿德斯了詹姆。
休息片刻後,加賽開始了,這一場,又淘汰下三個人,詹姆脫靶一隻,優勝者是阿德斯、路易和另一個追風家的有名神射手傑克。
“我以為這次又是路易那小子和傑克爭勝,沒想到盈祿伯爵小姐的黑保鏢也這樣強。那小子天天黑布蒙面,倒真像個帥氣的馬賊哪。”一個坐在孤兒身邊包廂、臉曬成粉紅色、連無發的頭皮上都是老人斑的老頭子說。看他的樣子,能活著喘氣已經是奇蹟了,居然還能觀察和評論。
他大概耳聾,所以說話格外大聲,孤兒聽得清清楚楚,而他的陪同,看來像是他的兒媳的女人非常尷尬,對孤兒歉意的笑笑。
孤兒點頭致意,表示沒關係,持續關注場內,而第二場加賽的結局是平手,第三場還是平手,到第四場的時候,神箭手傑克的人和馬都顯出了疲態,而那黑白霜雪和它們的主人都還精神。
看樣子,勝者果然在阿德斯和路易之間產生啊。
而因為比賽已經進行了,心理素質極差的孤兒從手腳冰冷的狀態中回暖了些,好歹不再哆嗦了。隨著比賽聚焦在兩個人身上,她和其他人一樣站起身觀看,因為她是坐在第一排包廂中最好的位子,看得也格外清楚。
就見比賽已經進入了最後一支箭,阿德斯、路易、傑克三箭瞄準,準備射向一隻飛奔著的花斑大狗背上的草人。但傑克似乎太累了,他的馬也有些踉蹌,鼻中噴出大片白氣,所以在瞄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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