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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了。
可是,他為什麼會被封印?現在又來這裡做什麼呢?是尋找封印他的人進行報復,還是重新建立他的傭兵王國?
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有兩件事是確定的:
一,他是她的奴隸,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不容任何人抵賴和反駁。當然,既然他屬於她,那他的大軍――據目測――至少有五百人,還有大批幻靈也是屬於她的。但是她現在可以先不急於宣佈主權,甚至可以先採取懷柔的政策,免得被這冷冰冰的男人背信弒主。
二,她一個人是走不出這片密林的,非得這隊可怕的傭兵帶她出去不可。她跳傘時已經是中午了,就算她根據野外生存手冊上的知識,能循著小溪能走出去,恐怕也得在林子中過夜。塔撒大陸不比地球,偶爾出現個大型山貓都讓全國人民激動萬分,這裡的叢林中可是野獸橫行,還有很多人所不瞭解的怪物。她手無寸鐵,只有脖子上掛的望遠鏡,連樹也不會爬,火也不會生,還要對付蛇蟊蚊蟲,這樣耗一夜,不死就奇怪了。
“等等。”眼看阿德斯越走越遠,一點沒有停留的意思,她高叫一聲,追了過去。
阿德斯當然不予理會,好在他速度不快,而兩列並行,跟隨在他身後計程車卒們的馬匹,也已經把道路踏平,方便了提著裙子拼命追的孤兒。
“請你等一等。”她氣喘吁吁、汗流浹背,更醜的不成樣子,“你說今天不殺我,可是你任我――哎呀!”她踩在一個尖東西上,腳底疼得鑽心,不由得叫了一聲,可是和生命比起來,這點小傷算什麼,於是她繼續跟隨在阿德斯的馬後,邊走邊說,“你任由我呆在樹林裡自生自滅,和殺了我有什麼區別?”
阿德斯繼續不理,而他的部下沒得到他的命令,又不是在休息狀態,也不敢多嘴。
“你得帶我出去!這是你的責任,也是你身為騎士的行為準則。”
還是不理。
“這又不費你什麼事,帶我出去不就得了。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我自己就能回家。”
仍然不理。
“好,你不肯幫我,那我們換個方式。你不是傭兵嗎?傭兵就是要錢,我給你錢,你開個價好了。”抬出殺手鐧。
可是他,絕對不理。
孤兒心頭火起,乾脆停下腳步大聲道,“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你太虛偽了,不如干脆用劍來得痛快。”
話音一落,孤兒把自己嚇著了。
這不是找死嗎?而且不出意外的,幽靈黑馬停住了,馬上之人沉默數秒,然後慢慢半轉過頭,動作如放慢鏡一樣,威脅力十足,看來相當可怕,連他部下的那些馬匹都感覺出了殺氣,顯得很不安。
伯仁是哪路神仙,阿德斯肯定不知道,但是虛偽二字的意思,連草葉上的一隻瓢蟲都清楚明白。
“我是說――呃――疾風不斬――那個無名小卒。”孤兒喉嚨發乾,不禁伸手摸了摸脖子,以確保腦袋還健在,“你雖然不稀罕小錢,也不屑於騎士榮譽,可是――可是――”
她感覺在那威猛的獅子頭盔下,那雙無情的碧藍眼睛正要吞噬掉她。她緊張得直哆嗦,雙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無意中碰到胸前一個東西,金屬光滑,皮質的地方溫暖,正是她的望遠鏡。
像阿德斯這種塔撒大陸的土包子見都沒有見過這東西,看來可以做為交換物。剛才因為望遠鏡上掛著一大叢樹葉,這些傭兵們沒有看到,現在她奔跑起來,望遠鏡顯露真身。
她本來嚇得站住了,和緊緊跟隨在阿德斯身後的一名騎兵撞在了一起,他的馬近到可以咬著她背上的傘包帶玩,此時她卻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向前連跑兩步,舉著胸前的望遠鏡道,“我願意把此物奉獻給你,作為你帶我出樹林的報答。”
呆在他左邊就好,巨劍在右面,他殺她不太趁手。孤兒心裡打著算盤。但隨即想到,阿德斯能從很遠的地方躍馬斬殺違背軍令的幻靈,只怕她呆在哪兒也是一樣,不過心理安慰罷了。
阿德斯立直身子,顯然被勾起了興趣。
孤兒見狀連忙解說,和商店裡纏著人購物的店員一樣,“這個東西叫伯爵小姐的神眼,只要足夠高,視野不被擋住,就可以看到百里之外的情況。這可是蘇制軍用的,呃,就是僱傭軍專用的。”她胡亂解釋,“我知道您是以戰爭為生的人,那麼這個東西就重要了,比之占卜用的水晶塔、魔法球還要直觀。只要用神眼觀察清楚敵情,您更加會是個不敗的神話。”她把“你”改為了“您”,說出的諂媚之語,讓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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