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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在了手裡。
故伎重演這回事,總是有風險的!
“這個習慣可不好……”
三爺繼續在她耳邊吹氣:“要知道,這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不脆弱我還頂個P啊!
舒舒暗自腹誹,努力掙扎,卻怎麼也沒辦法把膝蓋從三爺的手裡掙出來,倒是一個不穩,差點栽倒在三爺懷裡。
三爺看著她及時穩住了身子且學了乖不再掙扎,不禁有些可惜地咂了咂嘴。
舒舒狠狠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瞬間就有了計較。
舒舒有些意外的發現,在面對三爺真正陷入危險境地的時候她總是變得意外的冷靜。
“三爺只管抓著我的腿做什麼?”舒舒故意板著臉問。
這不是賊喊捉賊麼!
三爺一愣,只覺得好笑,反問:“你覺得我為什麼會抓住了你的腿呢?”
你的兩個字說的重重的,明顯意有所指。
舒舒繼續板著個臉說:“我哪兒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不過是抬抬腿舒活舒活筋骨,結果三爺就把我的腿抓住了。”
三爺都呆住了。
好吧……某種程度上倒的確可以這麼說。
三爺算敗給她了,不由故意考校道:“好吧,就算你說的那樣。我就抓住了,你又能怎麼樣呢?”
“不能怎麼樣。”舒舒正色道:“可是三爺何苦為難我們小丫頭。”
“為難?”
三爺奇道:“爺明明是……”
“就是為難!”舒舒截住他的話說:“三爺高高在上,我們小丫頭不過兢兢業業混口飯吃,三爺何苦來招惹我們。”
口口聲聲我們,其中未必沒有替小蟬抱屈的意思,不過三爺只當她只是這麼一說,我們代表一個階層,隨口說起來也是順理成章的。只是,這話裡話外的拒絕卻讓他有些著惱:“怎麼,爺看重你,反倒錯了不成?”
舒舒抿了抿嘴,卻不得不承認:“別人那裡也許未必,但我這裡的確很困擾!”
三爺有些惱怒地拿手指她的鼻子:“那你為什麼又收……”
這一指卻是把舒舒的膝蓋放下了,舒舒得了自由,哪肯再聽她說什麼,撒腿就跑。
“你!”
三爺真是被她弄得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被她恨得牙癢癢的,只是看著她跳脫的像小兔子一樣的背影,心那個地方倒比牙還癢癢一些。
就那麼怔怔地看了一回,自己也覺得好笑,不過是個小丫頭,卻搞得自己這麼不上不下的。大約也就是因為沒得手吧,三爺又遺憾地咂了咂嘴。再一回頭,卻發現四奶奶正捧著一盒東西似笑非笑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第十二章 噩夢
就那麼怔怔地看了一回,自己也覺得好笑,不過是個小丫頭,卻搞得自己這麼不上不下的。大約也就是因為沒得手吧,三爺又遺憾地咂了咂嘴。再一回頭,卻發現四奶奶正捧著一盒東西似笑非笑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舒舒一直跑到廚房附近才停了下來,一邊大口大口喘氣,一邊有些兒脫線的想:每次碰到三爺她都要跑次八百米,這樣下去她都能練成運動員了!
只是這麼樂觀的脫線也只是一會兒罷了,很快她就糾結起來。
現在看起來已經很明顯了,三爺對她有興趣!
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她總不能躲他一輩子,這園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有心,總能碰上。而她既不是奶奶,又不是小姐,不會出門總有人簇擁著,就像今天一樣,倒是落單的時候多——這下次再要遇著了怎麼辦呢?未必下一次還能跑脫不是。
即便到時候她豁出去掙扎打罵寧死不屈一定不肯讓他得逞,只被啃幾下也夠她受的!
想到這裡舒舒又想起之前三爺在她耳邊吹氣的事情,很有些嫌棄地搓了搓自己的耳朵,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好怏怏地繼續按原計劃去菊園送曲奇。
一進菊園,當日廊下那個小丫頭就發現了她。看她懷裡抱著東西,知是曲奇,笑嘻嘻地對她一招手,把她引到了一間屋裡去坐下。
“舒舒你來得好快!”小丫頭嘆道:“我昨兒才跟你說的,今兒你就做得了!”
舒舒有些抱歉地遞過包裹道:“這次是我一個人做的,我手沒有四奶奶手巧,做的味道就欠缺些了。”
小丫頭也不跟她客氣,痛快地接過,湊到鼻子邊一聞:“嗯,聞到這味兒就知道就算不如那天那個也差不到哪兒去。”
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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