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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偏纏著我來……”
熹瀚腳步忽然慢下來,聲音陰冷,“你喜歡她?”
“對呀,她是個難得率真活潑的女孩。”沈小哥都頓了頓,“我一直都沒有兄弟姐妹,所以把她看做妹妹……”
熹瀚沉默不語,又恢復了正常步伐。半晌,幽幽的問,“那你在懷念著誰?”
“呃?”沈小哥轉頭望向熹瀚,他冷傲的臉看不出表情。
“除夕夜的曲子,還有下午的那首歌,你都透過它們懷念著誰?”冷冽的聲音一如平常,可顫抖的尾音洩露了酸澀和害怕。
“我……我只是想家了。”沈小哥忽然覺得委屈,“我回不了家了,你不知道,我再也沒辦法回家了……”
熹瀚只道他四年前就父母雙亡,在妙手山莊由爺爺帶大,一定受了很多難言的苦。心狠狠疼起來,一手緊緊握住碧染的手,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臉,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我都會來你身邊。”
堅定的聲音一下衝散了沈小哥心底的孤單感。他咧開嘴笑了,“好呀,說話算數,以後可要罩著小弟我。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錢共花,有美女共用……”
熹逸一下又變的冷冽起來,“你就那麼喜歡女人?”
沈小哥呆了呆,不知這冰塊又怎麼了,忙笑道:“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是不會和你搶女人的……”看熹瀚的臉色更加陰沉,忙拍著胸脯保證,“是真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穿穿就扔了,哪比得上兄弟你……”接著嘆一句,“想當年我也是個痴情的種子,結果下了場雨…淹死啦。”
說著已經快走到沈小哥的營帳前,就看見風音和風吟兩個丫頭遠遠的等在帳子邊頭。沈小哥瞄著熹瀚一直陰沉的臉,小心翼翼道,“那個,我進去了……”
“嗯。”熹瀚哼了聲,轉身便走。
沈小哥來不及思索熹瀚的不悅,看風音幾個被冷風吹的凍紅了的臉,不禁感動,“都那麼晚了,你們怎麼不早睡,傻傻在外頭等?”說著忙把她們帶進帳子,往帳中椅子上一推,裝著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老老實實給我坐好。”然後又是拿手爐又是找裘袍,只把風音兩個嚇得忙起身,“侯爺這可使不得,奴才們等主子回來本就天經地義,現在怎能反過來讓主子伺候,這不是要奴才的命麼?”說著竟都跪了下來。
沈小哥忙把她們扶起來,“你們怎麼又跪了?不是跟你們說了多少次私底下不用跟我講奴才主子這一套的麼?”
沈小哥自顧自倒了爐上一直熱著的水擦了把臉,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我得睡覺去了,你們不用伺候了,都趕快去睡吧。”末了又加一句,“女孩子的面板可得仔細保養,記得用熱水敷敷臉,再用我上回給你們的雪花膏擦擦。”
風音只覺得心頭熱熱的,喉間梗咽說不出話來。她和風吟默默地收拾了熱水,幫沈小哥脫了衣,整了被,退了下去。
從碧染第一天來皇宮,她和風吟兩個就奉太后之命指派給了他。她第一次見到他時,還沒得太后懿旨,不知道他是誰,只見一個俊美無雙的少年閃著明亮的眼睛,笑著問她:“這位漂亮的姐姐,我迷路了,請問太后的那個什麼宮怎麼走呀?”
風音那一刻忘了問他是誰,忘了問他怎麼會擅闖後宮,只覺得那一刻天地萬物都突然寂靜下來,漫天飄揚的雪花都為之一緩,整個世界似乎只餘眼前這個笑容溫暖明亮的少年。
後來知道他就是那個太后唸叨好幾天的神醫無憂公子。在得知太后看她做事靈活,命她去伺候碧染的時候,風音激動的幾乎要叫出來。以前和她一起的其他宮女都羨慕她,“也難怪你高興,以後要服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無憂公子。他長得那樣俊美,對人又那樣親切……”
可是,她激動並不是因為這個緣故。別的人永遠不會了解,沈碧染也永遠不會知道,無憂公子的名號在自己心裡是怎樣的地位。兩年前曄城小範圍的爆發流行病,無憂公子趕去義診,救活了她爹爹的命。那個時侯她早已因為家貧被賣進了宮,聽聞老家曄城的事,急的夜不能寐。後來從家鄉人傳來的口信得知一切,無憂公子就在心裡生了根。
她決心要盡最大的努力伺候好碧染,哪怕是要自己的命都不眨眼。可是,自己好像連盡心伺候的機會都沒有。他穿衣吃飯一直堅持自己動手,堂堂妙手山莊少莊主竟然能自己照顧自己不用人服侍。他平時喜歡去太醫院弄各種藥材拿來搗鼓,而自己又不懂,更是幫不上忙。他還會親自做一些所謂的養顏品保養品給自己還有其他宮女們,念念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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