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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尋看著嘮嘮叨叨的沈碧染,意外的沒有感到厭煩,“我不會讓你吃三尸腦神丹。”而後語氣狂放邪魅的看著少年:“你認為,以你現在的處境,有什麼資格說這些?我沒殺你,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沈碧染心裡抑鬱,但又不敢抗議。心裡想著就先老老實實伺候好這位陰晴不定的主兒,然後才能想法逃出去。再說熹逸他們一定會來找自己的,想著想著,縮在棉被裡打起盹來。
熹逸這幾日都在絲毫不懈怠的追查私造兵器的事。私造兵器的泗州刺史何維被他名義上以貪汙工程原料之罪押入刑部大牢,而後熹逸立即提審,逼供何維招出私造兵器的幕後主使。可是這件事受到刑部尚書嚴中之明裡暗裡不軟不硬的阻撓拖延,而這何維,更是一副不招認出主謀反而能保命的堅決態度,讓熹逸尤為頭疼氣惱。他經過暗中查探,已經多多少少猜到誰是私造兵器的幕後主使,
這件事非同小可,熹逸決定不再以河壩原料貪汙案做為幌子,而要把私造兵器一事如實上報。剛草擬好奏摺以及對父皇的說辭,貼身侍衛李虎進來:“殿下,衛二求見。”
衛二是熹逸手下一個得力暗衛的代號,一月前派他去暗中保護沈碧染。熹逸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莫不是碧染出什麼事了?
衛二無聲無息的從夜幕中潛進屋來,然後恭敬的跪在熹逸面前,身上傷口還朝外滲著血:“侯爺被不明之人劫走,下落未知。屬下無能,沒能保護好侯爺,罪該萬死。”
熹逸一聽,生生忍住心頭翻湧的心慌害怕,低沉的聲音帶著怒氣,“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傍晚時分我和衛五等暗中保護侯爺去偏離鬧區的一片民居看房子,不料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當即折回,卻莫名湧現一批黑衣人,均武功高強,出手狠辣。我們寡不敵眾,中毒受傷,衛五死亡。”衛二的臉色未興一絲波瀾,“屬下僥倖逃脫,而後又遇上另一批保護侯爺的暗衛,不放過一磚一瓦的整晚在侯爺失蹤的那片民居大範圍搜尋,始終沒找到侯爺下落。”
“碧染失蹤?”熹逸的聲音帶著不易覺察的顫抖緊張,他迅速下令:“衛二,你先下去醫傷,同時馬上通知衛七衛八帶領暗衛隊暗中搜尋。李虎,你派人去向父皇上報此事,同時命全部禁衛隊準備出發,我現在就要親自率領去找。”
此時天剛剛亮,路上還沒有多少行人,而安樂客棧裡的小二現下早已起床忙活起來。六月將至,京城已經開始陸續湧進四面八方趕考的學子,客棧的生意也越來越忙。
這該死的鬼天,大清早就那麼熱。店小二邊擺著桌椅邊抱怨。忽然遠遠的聽到有大隊兵馬的腳步聲轟響,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怎麼回事?小二探出頭來想瞧個究竟:這一個個兵爺,大清早的吃飽沒事做麼?
“哎呀呀,你可知,出大事了!”說話的是隔壁開雜貨鋪子的老李頭。老李頭剛開啟自個兒店門,正神秘兮兮的對‘豆腐西施’劉娘說道。
“啥事兒,這一大早怎麼那麼多官兵?”劉娘推著木車正準備賣豆腐腦兒,一聽遠處官兵腳步聲,慌忙停住了。
“朝廷新封的無憂侯被人劫走啦!”老李頭壓低了聲,“我家狗子在衙門當差,昨個兒半夜被叫去,剛才讓人捎了話來,說這兩日都沒時間回家了。據說京城聯防營、京師衙門、禁軍侍衛全都出動了,八皇子請旨,親自帶領禁衛隊在整個京城大範圍的找。”
“無憂侯不就是神醫無憂公子麼?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惹上這種事?”店小二忍不住插話。
話剛落音,官兵已行至跟前。為首的白衣青年高頭大馬,俊逸非凡,不怒自威。白衣飛揚,還繡縷著尊貴的金黃色。只聽他聲音帶著略微焦躁,“龔大人,鬧區就暫交給你們衙門,我先去那片民居看看。”
“是,八殿下。”龔之謙忙恭敬的行禮。
劉娘呆愣的看著,一轉眼,白衣青年已率一批禁軍策馬走遠了。那青年就是八皇子?真是俊逸瀟灑的如天神般。這邊衙門的人已經開始行動起來,沿著整條街挨家挨戶的進行搜查,並拿出告示和畫像,一家一家的下令:“若是見到畫中少年及類似黑衣人,即刻上報官府,均有賞銀。若是知情不報或藏匿,重者斬立決。”
果真是大事。這什麼人那麼大膽子,皇親國戚也敢動,真是活夠了罷。小二搖著頭,小心翼翼的縮回店裡。
26。貼身僕人
沈碧染第二日早上睡的迷糊之際,感覺有人推他。他還以為是在自個兒永樂宮,想著風音她們從不會打擾自己睡懶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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