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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陷入了沉思。越王爺是先皇最小的弟弟,自幼年他母妃離世後,就再也沒見他笑過或怒過。他性情冷淡的就像冰一樣,從不和人溝通,更不喜歡和人親近,到死也不懂情感為何物,包括親情和友情。最終英年早逝,一生都無人相伴。
“那樣的人生,是真的很悲涼。”司馬熹瀚淡淡的道,“如果從來沒遇見過小染,我大概也會是這樣。”
太后忽然冒了冷汗。仔細想想,熹瀚和越王的確像,都活的像具沒表情的屍體。她看著這個孫子長大,還沒見過他有過什麼嬉笑怒罵,這二十幾年來,從來都是面無表情。可今個兒,她頭回見到熹瀚顯露出了別的情緒,會生氣,會無奈,會溫柔,會擔憂。今個兒,也是頭回聽到他叫自己皇奶奶。
難道要這個最優秀的孫子落得越王那樣的結局?都快而立之年的人了,連個側妃也不要,皇上也管不著他。回想起方才那聲盼了那麼多年才終於盼來的‘皇奶奶’,太后又激動起來了,真是託小染的福呀,不管怎麼說,活生生的人都比冷冰冰的殭屍好。
太后轉頭又看向沈碧染,長的俊美非凡,聰明乖巧又開朗善良,為人還大方有禮,怎麼看都無可挑剔,不管去哪都保準有一大堆的女孩兒喜歡。本來好好的一孩子,就這麼被自己孫子硬生生的拐到了死衚衕,還要擔任拯救殭屍的艱鉅任務,說起來還真委屈了人家。
太后這下回過味兒來了,前去牆角拉住沈碧染,笑的像朵花,生怕人家跑了,“小染呀,跟皇奶奶來,你喜歡那塊玉佩是吧,那可是我家祖傳的,戴在身上冬暖夏涼,還有先皇給我的那顆大夜明珠,到了晚上能把整個屋照的像白晝似的,你晚上看醫書就不會傷了眼睛了……那盆蘭花現在沒開,你們男孩子也沒那個耐心去養,皇奶奶給你別的,你喜歡好玩的東西是吧,皇奶奶這裡有好多好玩的好東西……”
沈碧染不知越王是誰,更不知他們方才講的是啥意思,只覺得太后此刻笑的詭異的很,抱著糖果在牆角縮的更厲害了。
再縮也沒用,轉眼被太后拉進了內殿。太后接著嘮叨:“你這孩子哀家頭回見就喜歡的要命,你小時候哀家還抱過你呢……你和小瀚一定要好好的過,小瀚的性子太冷太陰沉,脾氣也不好,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和皇奶奶說,皇奶奶一定把他給……”
說到這,太后忽然有些底氣不足,“額,雖說哀家也沒那個本事管得了他,不能把他給怎麼樣,但怎麼著也能替你罵罵他……”
待沈碧染抱著糖果被太后從內殿再拉回外殿時,司馬熹瀚一看,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沈碧染的指上被套滿了戒指,腕上戴滿了鐲子,脖上掛滿了鏈子,身上還披上了那條金蠶絲絨被子……還有啥字畫古玩等稀罕玩意兒背了一身,懷裡抱的糖果也沒能倖免於難,鑲著寶石的綾羅綢緞裹滿了狗身狗臉。
熹瀚實在忍不住,竟哈哈笑了起來。沈碧染悲催的快不行,本來自個兒和糖果進門前打扮的是人模人樣狗模狗樣的,現下可好,成了人模狗樣狗模人樣了。
太后一見熹瀚笑,驚奇了半天,又見外面天色早就黑了,心滿意足的放他們兩個走。
司馬熹瀚大概也覺得沈碧染此刻的模樣看不下去,才踏出殿門便施展輕功,把沈碧染摟的嚴嚴實實的,直奔東宮。就這樣,沈碧染帶著太后給的滿身物品和一個贈品司馬熹瀚,圓滿的結束了此次探監活動。
熹瀚把沈碧染直接抱去了東宮內殿裡的大床上,一點點的幫他把身上的東西拿掉。沈碧染坐在溫軟的床上,眼睛微眯成了彎月:“……這條鏈子好看……這顆珠子好大……”
沈碧染只顧著看東西,全然不知自己被吃了豆腐。司馬熹瀚把沈碧染脫的只剩下裡衣,一邊心疼他的瘦,一邊把他攬到自己懷裡,順手扯下他系發的緞帶。沈碧染一頭漆黑如瀑的長髮散在熹瀚的胸腹上,熹瀚忍不住親吻他的發,手指也繞住一縷,只覺得滿腹的柔情都被它牽了出來,整顆心被洶湧的愛意弄的滿滿的,甚至脹的難受。
司馬熹瀚低頭看著懷裡的沈碧染,把繞在手指上的髮梢送到他的頸上輕輕的撓,沈碧染受不住癢的蜷縮起來,邊咯咯的笑,邊像小動物般沒頭沒腦的四處的亂躲,慌亂之中,最後把腦袋一頭埋進熹瀚懷裡。司馬熹瀚帶著笑意摟緊了他的腰,將他整個身子都嚴嚴實實的包裹在自己寬厚的胸膛裡。
“想我了嗎?”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又大又空的內殿緩緩響起。
沈碧染躲在熹瀚懷裡,輕輕的搖了搖頭。
司馬熹瀚的臉色頓時凝住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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