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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緊嬌軀,止不住喘息:“卿卿……”
“嗯?”月下不安分地挪動,相擦的觸感加劇了他腿間的灼熱。
“不要動,聽我說。”夜景闌喉間吞嚥,好容易按捺下熾烈的情火,他吻著美人的秀髮,彷彿飲鴆止渴,“你中的是暗舒荷。”
“暗舒荷?”她下意識地重複。
“即便聖人,中此媚毒也一如野獸,放縱無度直至力脫而亡。”他輕撫著她的臉頰,看著她剋制地抿唇,由衷地嘆道,“卿卿,你已經很能忍了。”能忍到他來,真是個好姑娘。
一雙麗眸微微眨動,披散的青絲半遮半掩在美肌上,惑人的美色讓他幾乎以為中毒的是自己。
“此毒並無解藥,全靠毅力。”夜景闌依依不捨地退後,拉回兩人岌岌可危的意志,“繼續就是害你。”心愛的姑娘就在眼前,卻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這是怎樣的折磨。他苦笑著,鬆開與佳人交纏的五指,因為此時就算這最細微的親密都能將他燃盡。
“卿卿。”夜景闌低啞開口,隱含一抹請求,“鬆開吧,卿卿。”
“啊?我還抓著你?”月下輕喃。
“嗯。”他含痛垂眸,“左手。”
有情人隔水相望,初綻的春心不由唏噓。
“修遠……”她咬著唇,一點一點加力,血色在唇角蔓延,她捂著臉不住低咽,“嗚…好難受……修遠……我好難受……”
夜景闌將她攬到懷中,語中滿是疼惜:“忍忍,卿卿。”
“打暈我吧,修遠。”身體違背意志地蠢蠢欲動,讓她又惱又羞,“我的忍功沒你想象的那麼好,再這樣下去……”
“好。”夜景闌親吻著她的眼角,慢慢舉起手刀。
“下手重一點,輕了,我怕……”
語未落,手先至。
夜景闌抱起虛弱的嬌軀,撿起水面上的衣衫,向密柳深處走去。
“不怕,我陪著你。”
弦月微斜疏星炯,芙蓉露下春夜永。
那雙彎彎生春的鳳眸,一如這淡淡荷香,幽然入夢……
只緣此身於夢中
只緣此身於夢中
亂世元年臘月,明王陳紹揮兵直上南都,至此雍國大亂。翌年元月,雍王陳煒傾其兵力於五明谷大敗紹軍,明王不知所蹤。然二月末,雍王暴病,全身潰爛、痛不能已,不日晏駕大營,諡號醜王。三月國殤,不及儲君登極,明王攻克南都。陳紹弒侄奪位,是為雍厲王。
恰時,前幽豐饒一十六州盡沒青土,厲王切齒怒極,問左右。答曰:施此奸計者,乃青國少年左相豐雲卿。厲王不語,遂生殺意。
張彌《戰國記?雍紀》
一寸兩寸小魚,三竿四竿翠竹,濃蔭之中隱約著一雙小小的腳。
“小姐!”樹下潑辣美人恨恨磨牙,卻柔然出聲,“咱們不穿耳洞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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