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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化了長恨坡。
遠山,碧水,墨以植骨,色以融神。
春綠色的心情在凌翼然的胸口氾濫成災,緩緩而又急切,安靜卻又喧囂。
收服義軍,離間二錢,虧她想得到,虧她做的到啊。心頭像有千百隻小蟲在亂爬,癢癢麻麻的讓他有些無措。
這個姑娘,他絕不,絕不放過她!
隱隱的馬蹄聲自煙霧繚繞出傳來,百官不禁翹首。
枝頭猶有未開的花,微雨洗淨芳塵,醞造出可人春色。一抹內斂清雅的紫帶著幾許輕狂,黯淡了千里碧色。
“駕!”馬蹄嘚嘚,飛濺著春雨,陣陣清風可嘆快哉。
“駕!”“駕!”煙紫身後是天兵驃騎,驚天動地的馬響震徹著每個人的心房。
近了,近了,那張惑人的笑顏,如春半桃花,淺帶春露。
“雲都!我們回來了!”清亮一聲衝上九重霄。
長恨坡上凌翼然露出澄淨的微笑,就在這驚鴻一瞥的剎那……
春心初綻 一水連心
春心初綻 一水連心
青萍之末,發藻臺下。一鴦戲水,兩鴛擺尾。
止則相耦,飛則成雙。天道有遷,人理無常。
哎,真是人理無常啊……
廊簷下,朱雀看著一坐一站的兩“鴛”,身體不由發顫:冷啊,真的好冷。
半璧月明,暮春三月的暖風嫋娜行過。
一剪紅影倚坐花欄,陰柔的桃花目斜斜一挑,凌厲的眸光伴著杏黃月色落在了欄外。望著那個目空一切的夜景闌,他不由想起幾日前御書房裡的那次談話……
“踏、踏、踏。”明黃色的袍角在眼前飄動,幾近可聞的雜音從繡著飛龍的胸口傳出,他該慶幸父王不再向自己隱瞞病情麼?
“好啊……好啊……”他詫異抬眸,正對父王璀璨的雙眼,“定侯也是你這邊的麼?小九?”
聞言他微惱地虛起桃花目,瞬間瞭然。
“哼!還裝?定侯勇猛為歸順義軍所稱頌,你當我老眼昏花什麼都看不到麼?”凌準似怒非怒地橫了他一眼,灰白的鬍鬚微抖,“翼然,你還有什麼底牌,為父好想知道啊。”
胸口酸氣直衝上臉頰,幾乎要將他的面具毀掉。“那就請父王靜心觀局吧~”一呼一吸,他微笑、微笑,再微笑……
三月的風吻香了花唇,和暖的氣息燻熱了他胸口的酸氣。
嘔啊,被迫替給他戴綠帽的人掩飾,他能不嘔麼?
不僅嘔,而且幾、欲、嘔、血!
一念及此,發酵的酸氣噴薄而出:“定侯,本殿那麼做可不是為了你。”
夜景闌挺俊的身形微轉,冷然的鳳眸溢位寒光。
那眼神,明白地吐露出四個字:彼此彼此。哎哎,就算定侯再惜字如金又怎樣,該說的連他這個局外人也一眼就能瞧出來。是他太聰明瞭,還是這兩位都太直白了?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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