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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回家吃上晚飯。令人緊張的等待後,陰沉的聲音從門那頭傳來。
“什麼人?”
鎮長猛咽口口水,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是這樣的,先生,政府聽說了我們的卡韋酒,他們很感興趣,要派人來管理我們造酒,每戶都要核查登記,不同的規模有不同的管理方法——哦,什麼方法我給忘啦……嗯,就是這麼回事兒,能否請您開開門,讓我看下你們家的酒缸,能回去報個數就行啦。”他終於說完了這番話,伸手抹把腦門上的汗。
“我們不造酒。”
“哦,是的是的,幾乎每家都這麼跟我說。但是……沒什麼事的,他們只要個數,一個準數就行,我就看一眼,不會打擾你們太久的。”
可憐的鎮長!他在這祥和的小鎮裡當了一輩子老好人,以致現在站在門外的樣,一點沒有奉命辦事的鎮長的氣度,倒像個哀求債主寬限收債日子的老農夫。
應門的管家在門縫裡看了又看,門外只有滿臉惶恐的鎮長在絮絮叨叨。老傻瓜,何必對一紙文書怕成這樣。管家輕蔑地哼著,就讓他在風中繼續嘮叨吧!
“開門,然後讓他快走,不要因為他羅嗦個不停而讓我們變得引人注目。”身後有人說道。
管家依言開門,才開了一道門縫就被股極大的力道撞倒在地上,門後的蘭登和謝爾曼帶人旋風般闖入,樓上響起紛雜的腳步聲。
“一個都不許放過!”蘭登高聲喊道,幾下竄到二樓。強盜們已經拿起了武器,三個大漢揮舞著斧頭向蘭登撲來。蘭登抬手擋下衝在最前面的人迎面的攻擊,右腳踢中第二個人的心窩,趁勢奪下第一個人的武器將第三個人的斧頭打飛。那兩個人還沒看清楚對手的樣子,臉上就結結實實捱了兩拳,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這些烏合之眾顯然不是雪魄將軍的對手。一開始他們還企圖以人數圍攻蘭登,但是當衝上去的人連蘭登身都沒近就躺下了,特別是他們眼看著一根實心鋼管被硬生生折成兩半時,剩下的人眼神變得慌亂,手舞著兇器大聲吼叫著壯膽,卻沒有人敢輕易上前。有些人眼看著蘭登逼近,被迫跳窗逃亡,正好被守在屋外的追捕隊員抓獲。
第一幢房子很快被清理乾淨。蘭登一邊奔向院子,一邊叫著謝爾曼的名字。
“中間的屋子,最右邊的房間。”謝爾曼的聲音很快消失在風中。蘭登衝到裡面,看見兩個男人正和謝爾曼纏鬥在一起。
“最大的魚還在裡面,這裡留給我。”謝爾曼說話間,匕首劃過一個人的前胸,並在另一人胳膊上刺出深深的傷口。不過這兩人顯然不是一般強盜,他們悶哼一聲,刀帶起的風並未減勁。謝爾曼的匕首看起來在攻擊距離上吃了虧,但他靈活的身手遊走在兩人中,時不時在對手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傷口,相反那兩人的長刀迴轉時間太慢,處處被謝爾曼牽制著。
蘭登越過這三人,一腳踢開緊閉的房門,門開的瞬間他側轉身子,險險躲過房裡疾飛出來的兇器。
盜賊團的頭目現身了。他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精悍男子,臉上佈滿傷疤,一雙眼睛猶如野獸般放著綠光。他的手一抖,頓時響起鐵器碰撞的尖銳聲音。頭目慣用的是一根頂端連著銳利鏢頭的鐵鎖鏈,鏈條飛舞,把身體保護得周密無隙。
蘭登拔劍格擋開呼嘯飛來的鏢頭,長劍的寒光閃成一片,既防禦住從各個刁鑽角度出現的鏢頭,又在時刻尋找著進攻的間隙。
外面的保鏢拼命想回來保護頭目,但謝爾曼無孔不入的攻擊切斷了他們的去路,他們怒吼著,只不過讓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
“叮”,僵持中,蘭登的劍被鎖鏈勾飛。頭目得意地暗笑,正準備發起致命的攻擊,眼前卻一花,蘭登身影忽矮,一個翻滾從鏈條不能保護到的空隙鑽進防禦的內圈,下一刻,他的右手死死掐住頭目的喉嚨,左手翻轉頭目的手腕,逼迫鐵鎖鏈停止飛舞,癱在地上。
“防禦和攻擊轉換的瞬間,再嚴密的防禦也會出現漏洞。你以為我是隨便被人打飛武器的笨蛋嗎?”蘭登用嘲諷的語調說著,把頭目氣得滿臉通紅。他想說話,無奈喉嚨被掐住,吼聲在喉嚨裡翻滾卻吐不出來,只得把發綠的眼睛瞪得更加突出。
謝爾曼這時走了進來,他的匕首已經收起,衣服一塵不染。他瞅了眼局勢,拎起鎖鏈問道:“用他的傢伙捆他?”
“好主意。”
一屋子亡命之徒被悉數抓獲。追捕隊員們從壁爐裡、地毯下、暗壁中搜尋出被搶走的珍寶。可是,最重要的聖卡利約文書蹤跡全無。
“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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