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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池旁,差點死在那裡面還每天過去待上一兩個時辰又什麼景色都沒有,這樣的罪她可不想受。
“奴才本來也並沒有注意到這奇怪的現象,只是有一天突然發現那荷葉從葉心開始枯萎,慢慢的往外去也開始跟著枯萎了。奴才過去只見過從葉緣開始枯死的,哪曾見過這般的,當下就覺得新奇得很多瞧了兩眼,後來就發現不止是一片兩片如此,沒多久就發覺一大片都是這樣。奴才想著自個見識淺薄定然是不明白,但是娘娘就不一樣了,於是奴才便來稟報了。”
小李子一邊說,沈蔚然也一邊凝神想。待小李子說完,沈蔚然依然在想著他的話,隔了片刻,她才開口道,“這事情你辦得很好,但沒有必要再往任何別處說,懂了嗎?”小李子連連應是,沈蔚然便讓他跟著荔枝下去領賞去了。
櫻桃拿了桃木梳替沈蔚然梳頭,見小李子和荔枝已經沒了影,她才開口說,“娘娘,那一池好好的荷花這是都毀了嗎?這是遭了病害了?宮裡的這些花花草草的不都有專人照看麼,怎麼會弄成這樣?那可真是失職。”
“是啊,有些可惜呢,還沒等到荷花開就什麼都沒了。”沈蔚然輕嘆一口氣,垂了眼以掩去眼中閃過的凌厲之色。她原先一直想不明白露水裡的毒到底是怎麼被下的,如今算是明白了。對方真是花了大心思,可惜還是沒能夠把她給弄死,怕是這陣子已經把自己都氣個半死。這麼一想,還真很有點兒快意的感覺。
櫻桃見沈蔚然不怎麼喜歡這個話題,便轉而說道,“娘娘,皇上的生辰就要到了,娘娘準備好了送什麼東西嗎?奴婢聽說,別宮的娘娘都絞盡腦汁在準備呢,就想著能博皇上的歡心。”
皇帝的生辰?沈蔚然倒的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天,不過櫻桃竟然張嘴就敢說胡說,真是膽子越發大起來了。“別宮娘娘的事情櫻桃都是你打哪知道得那麼清楚的?”從銅鏡裡看到櫻桃嬉笑著眨眼,沈蔚然莞爾,才問她,“今天離皇上的生辰還有多長的時間?”
櫻桃想了想才道,“只剩下七天了。”見沈蔚然挑起眉頭,櫻桃忙又說,“奴婢見娘娘從來沒問過,便以為娘娘心裡有底呢。奴婢有罪,請娘娘責罰。”說著已經退到一旁跪下請罪去了。
“我沒要罰你的意思,別瞎琢磨,起來吧。你若真做了什麼錯事,便是求饒也逃不過責罰。我倒沒覺得自己糊塗,賞罰分明怎麼也還是可以做到。不快點起來是真想被罰了?”
沈蔚然最後呵斥了一句,櫻桃這才連忙起了身,謝過恩典重新上前去替沈蔚然梳髮,可心裡沒覺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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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熱,樹木越發青翠,只是越匿了百花的蹤影,可沒有到需要供應冰塊才能抵得住的時候。雖是這般,但很是怕熱的沈蔚然已經也除了請安的時間外,白日裡從不往外去,只等太陽落了山才讓櫻桃荔枝陪著在琳琅殿附近走一走。
這麼的很快就到了簫晟生辰的前兩天。這一天的白日裡,沈蔚然依然是除了請安之外都窩在琳琅殿內,待到了只餘夕陽的餘溫,早早用過晚膳的沈蔚然趁著天還不曾黑透,出來散步消食,她身後只跟著櫻桃和荔枝。
她從來不走遠,慢慢的走也沒多會就走到了上次給簫晟煮茶的地方。沈蔚然停了下來,她身後的櫻桃和荔枝跟著止步,便聽見沈蔚然問,“皇上的生辰是在後天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沈蔚然抬手摸了摸鼻尖想了想,跟著一迭聲吩咐櫻桃和荔枝要辦的事情。兩人初時尚且疑惑,後來都明白過來,櫻桃更是欣喜,只想著自己以為娘娘竟然沒有把皇上的生辰當一回事,好在不是這般。
承乾殿。
小太監舉著銀質托盤來讓他翻牌子,簫晟專注手中的事情,看也沒看便要說今晚宿在德妃那兒。話未出口,又有小太監來報,稱琳琅殿淑妃的大宮女求見。既是如此,簫晟索性便道,“今晚便召淑妃侍寢了,下去吧。”又說,“讓那大宮女進來。”
荔枝瞧見敬事房的小太監出來,心驚了一把,皇上若已經翻了別的妃嬪的牌子,那淑妃娘娘的所有準備便都白費了。到底是不敢亂看什麼,荔枝只低眉順眼的跟著太監進去了裡邊。
“奴婢叩見皇上。”
簫晟瞥了一眼是荔枝,便繼續手中的事情,只問她一句,“什麼事情?”
荔枝再拜下去,回答道:“淑妃娘娘讓奴婢來給皇上傳話,娘娘說今晚她會在上次為皇上煮茶的地方等著皇上,只願皇上能騰出一點兒時間移步琳琅殿。”
簫晟又看了荔枝一眼,本來想問具體是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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