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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的感情,願意護著沈蔚然,但孟清歌傳回來的訊息裡面說絕無可能,他便也就安心了。
他了解的,沈蔚然絕對不會主動和簫晟說自己是假孕,因為他曾經幹過這樣的事情試探過她。如果那個時候,沈蔚然選擇坦白的告訴他,他應當會願意留她一命吧……可是她沒有。
沒有選擇對他坦白的沈蔚然又怎麼可能會選擇對簫晟坦白?那時,他們已相處過十年了,但是如今的這個沈蔚然即便是入宮到現在也不到一年的光景!
早先的時候,他已查問過,這個朝代這個地方也有子息草這樣東西,且算是較為常見,後宮裡面亦有這東西。他見過這裡的子息草,和前世所知的東西是同一樣,那便定然能有相同的效用。
子息意味子嗣,可寓意繁衍後代,泛指兒女,但子息草並不能夠助人有孕或是如何,都不過是假象而已。大約是子息草這個名字聽著不錯,雖然這東西不怎麼起眼也無甚好的效用,但光是知道這個名字都會有不少女子覺得分外喜歡。
事實上,子息草有一個特殊且罕為人知的效用——倘若女子服下了子息草,便可暫時紊亂了脈象,致診脈致人以為真是有孕之脈,然而卻並非是真的有了身孕。他之所以會知道這樣為常人所不知道的東西,便是因為沈蔚然。
前世沈蔚然假孕的事情是他做的鬼,而沈蔚然卻成功的逃過了他請去為她診脈的御醫假孕之事。他讓人去查了許久才查出了真正原因,那時,在再次被診脈之前,沈蔚然唯一做過的事情便是曾讓自己的大宮女去找子息草,然後她偷偷服下這東西。本不過是個猜想,但讓一名宮女試過之後,他就完全肯定了下來。
別人不知道這東西有這樣的效用或許不會怎麼在意,但知道這一點的沈蔚然必然能夠輕易注意到後宮裡有這東西。那麼,想逃過簫晟請去的兩名御醫的診脈這一劫便完全不是什麼難事。自己能夠有法子逃過去,沈蔚然又不可能會輕易信簫晟會一力相護於她,這樣的選擇才是最符合她行事的風格。
沈蔚然必定想著藉機製造一場小產,再請了那御醫過來,便可以將事情遮掩過去——前世,她就是這麼做的。
但現在她這個法子是徹底沒有可能行得通,因為,那名御醫他已經徹底死了。必須這麼做,沈蔚然才能連最後的退路都失去,不得不接受被發現假孕之事而失寵的結果,他也不想要留下這麼一個會破壞他計劃的大隱患在那。
簫晟現在再寵愛沈蔚然,等到假孕的事情捅到太后那裡了他又能如何?簫琰睜了眼,盯著書案上鋪開的一副女子畫像,臉上浮現出晦澀而莫測到分外詭異的笑容。
那畫像上所繪的豔若桃李的女子,赫然便是如今大啟後宮內最為受寵的沈貴妃,沈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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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然被升為貴妃的事情在後宮妃嬪間掀起多大的妒意自不必提,而她藉著養傷和養胎的名義只待在琳琅殿內,哪也不去,其他人連她的面兒都見不著。更不說到了這個時候,皇上、皇后,甚至太后的賞賜都依然不斷送到琳琅殿,這裡面的意思已再明顯不過。
在別人眼裡是這麼個模樣,到沈蔚然這兒卻全然不同。
自她被升為了貴妃後,往日許久才踏足一次後宮的簫晟變得十分勤快的天天都要到琳琅殿來,不只是如此,簫晟還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折騰她一番才能夠消停。更有甚者,連她往日服用的藥都被徹底換掉了,皆換成了溫和且不會對懷孕有丁點影響的方子。如是這般,沈蔚然才不得不徹底相信,他之前說過的那一句要讓她現在的假懷孕變為真懷孕的話,沒有半分和她開玩笑的意思。
原本只需要製造一場小產便可矇混過去的事情,偏偏被簫晟弄得這般複雜,如果想將假懷孕變為真懷孕,那麼從努力懷孕到能夠被診脈出來是真的有孕,至少需要花去兩個月的時間。等到
沈蔚然默默的覺得這裡面必然有什麼隱情是她所不知道的,或者應該說是簫晟沒有想讓她知道,而她不知道的這些才是導致簫晟做出這些事情的重要緣由。可是最為重要的是,她現在不得不配合簫晟的想法……努力懷孕。這樣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讓人渾身都不自在,而且現在有孕並不是什麼好時機,這一點簫晟當比她更加清楚。
於是,在被迫接受了簫晟的折騰之後,一如既往被簫晟抱著去清洗身子的沈蔚然,終於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簫晟的胸口,問他,“皇上到底是為什麼這般固執的要臣妾在這個時候努力有孕?”
雖然並不滿足,但是顧慮沈蔚然的身子不得不剋制住更多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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