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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未有這樣的感覺,光是這一點便足以他多看她很多眼。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簫晟覺得自己總能輕易感受到快樂,這樣的舒心是多少年都沒能有過的,偏她又足夠聰明,怎麼能不讓他待她有些別樣的感情?
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三嫂終究會選擇離開宮裡,他需要一個能與他比肩的人來成為他的皇后,如今有沈蔚然在,便足以。沈相全心全意助他掃平一切,他的女兒將來成為皇后,很好。這是他在很久之前便下定的決心,除非沈蔚然背叛了他,否則這事情便不會改變。簫晟這麼想著又覺得自己該多給沈蔚然點兒信心,信她會一直對他好,信她絕不會背叛自己。
“淑妃一副無趣的樣子,是覺得與朕同行並不開心?”惡趣味再冒上心尖,簫晟當即勒住馬兒,轉頭看著沈蔚然似笑非笑的問道。
承受過多次簫晟突來的惡趣味,沈蔚然現在已經能夠平靜對待他突來的諸如這般的話。或者應該說沈蔚然有時候很歡迎簫晟突然的惡趣味,這樣她就可以變著法子說出心裡的話了,而簫晟既有心故意尋她的事,便說明只是打算逗逗她而已。
“如皇貴妃娘娘所說,能夠與皇上同行,是臣妾的福分,又豈敢覺得不開心?臣妾只是看著這般“樹樹秋聲,山山寒色”的景象,再想到密林間豐富的獵物,便不知為何總想著讓馬兒撒開蹄子跑上兩圈。”
簫晟既已勒停了馬,其他人自然只能一併停了下來。再聽沈蔚然的話,分明是直接在與皇上說,她不想這麼慢悠悠的溜達,想跑上兩圈才能夠覺得痛快、開心。沒她們的事情,施夷光幾人便都只等著簫晟接下來的話。
“聽淑妃這麼一說……”簫晟彷彿認真的思考過沈蔚然的話一般,沉吟一聲,才接著說道,“雖覺得淑妃說的在理,但淑妃畢竟是初次騎馬,要是真的讓馬兒撒開蹄子跑上兩圈,說不準兒要將你嚇得再也不敢騎馬。”表面上稱沈蔚然的話在理,可並沒有要認同的意思。
“不過朕倒是有個好主意。”突來的轉折讓其他幾人都還沒能夠在心裡奚落沈蔚然兩句,耳朵裡已灌入簫晟下面的話,“這兒離宿營地也有些距離,不若諸位愛妃便以賽馬的形式回去。不但淑妃發洩了一腔要馬撒開蹄子的熱情,諸位愛妃也能盡興一場,贏了的人自然是有獎勵。”
無論對簫晟的獎勵感興趣還是不感興趣,簫晟都已經這麼說了,她們沒有法子,但少不得是要為那第一或者獎勵爭奪一番。說到底,沈蔚然才是最大的贏家。她的一句話便讓皇帝折騰起這麼多人,可不是最大的贏家麼。
“淑妃初學騎馬,若是與我們賽馬,未免吃虧。”賢妃很快便將這一點提了出來,卻不是為了沈蔚然,亦不是為了自己,只是在順著皇帝的意思罷了。先前簫晟還說著淑妃是初次騎馬如何如何,哪能轉眼就給忘記,不過是另有所圖。
“在這個時候還為淑妃著想,賢妃果然是擔得起‘賢’的名號。”賢妃話出口,施夷光立刻不鹹不淡的刺了賢妃一句。
賢妃抿嘴不言,這邊簫晟已說道,“賢妃這般的人物自然不只是擔得起‘賢’的稱號。”這樣意味不明又暗含深意的話讓德妃心中一驚,簫晟已又開口,“淑妃便與朕一騎。”連半句解釋都不願意給。沈蔚然當即謝恩,心裡卻並沒有歡喜。
先前覺得空蕩蕩的懷抱終於被填滿了,簫晟十分滿意,牽好韁繩,低頭問懷裡的人,“坐好了嗎?”沈蔚然輕點了一下頭,簫晟便要催馬跑起來,便聽見沈蔚然低聲問,“皇上……能讓臣妾握一回韁繩麼?”
最後沈蔚然握到了韁繩,可她卻覺得更加糾結了。簫晟非常愉快的應了她的話,將韁繩交到她的手中,然後——用他的大手把她的兩隻手完全包裹住。忍住心底想要迎風流淚的衝動,沈蔚然認命的鬆了韁繩,乖乖窩在簫晟的懷裡面,自覺的繼續扮演好寵妃的角色。有些事情,就暫時讓它隨風去吧……
簫晟允了施夷光幾人先行離去,她們也不想留下來看皇上和沈蔚然秀恩愛,自然是騎馬離去。昨天夜裡聽說差點兒一夜沒有睡好,現在還要就這麼看著他們如此,怕是一整天都要沒有胃口用膳了。
到底多磨蹭了一會兒,全部追上施夷光幾人還是費了點兒時間,簫晟毫不留情的一個一個超過了她們,帶著沈蔚然第一回到了宿營地,也沒去管其他幾個人是什麼情況。
簫晟剛剛扶著沈蔚然下了馬,那邊看見他們的簫姝立刻就咋咋呼呼過來了,待走到面前就笑眯眯的喊,“皇帝哥哥,淑妃嫂嫂”,又嘟著嘴說,“我還在想怎麼皇帝哥哥不在,原來是帶著淑妃嫂嫂去了玩。我也想皇帝哥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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