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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葉佩蘭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皇后嘴角掛著的笑容讓一些妃嬪覺得不安,便越發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實際頗為緊張的看著葉佩蘭。
皇后能牢牢坐穩皇后的位置,先不論其手段,至少背後有皇上撐腰,便不是她們可以以任何隱晦或者不隱晦的方式欺侮的。後宮裡妃嬪們雖然鬧事多,但在其他的事情上皇后無一不是打理得井井有條,可見妃嬪間的爭鬥於她而言不過是隻準備著坐收漁利才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們固然不信皇后真賢良大度至此,卻仍舊會在某些時候忘記了這個人不是什麼紙老虎,那些覺得不安的妃嬪此刻對於自己剛才的行徑皆有種是自尋死路的感覺。這裡再怎麼樣也是皇后的鳳鸞宮,她們在這兒肆意談論,可不是上趕著去開罪皇后麼?
葉佩蘭在主位上坐好,慢悠悠的一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再慢慢悠悠的看向底下的妃嬪們,嘴角的笑容不變,便連語調聽著都是慢慢悠悠的,又讓人覺得這聽著似軟綿綿的話裡,其實藏著可致人死地的毒針。
“諸位姐妹們可是覺得閒?本宮卻正在為一大堆事情發著愁,諸位姐妹若是覺得太過閒了一些,不如幫本宮一把,替本宮分擔一些麼?”
皇后輕飄飄的話讓妃嬪們頓時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皇后這話裡暗含的事情可沒有一件簡單的事情,若是攤到她們頭上便逃不過辦不好而被責罰的境況,而皇后只要想攤在她們頭上便壓根沒有可以給她們逃避的餘地。
皇后不在時越是得意激動的妃嬪,這個時候就也是蔫巴巴的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主位上的人,生怕和她視線撞著了便被她揪出來。只是現在,儘管沒有和葉佩蘭交換了視線,有的妃嬪仍舊是被提了出來。
“肖貴嬪和陳婕妤以為本宮的提議如何?”
被點名的肖碧荷和陳雲顏都不由暗暗嚥了咽口水,肖碧荷努力端著儀態,離了座與葉佩蘭行了個標準到不能更標準的禮,壓著心裡的緊張和不安說,“妾知皇后娘娘的勞累,亦希望能夠與皇后娘娘分擔,奈何妾委實不怎麼聰慧,要是什麼忙都沒有幫上,卻將皇后娘娘的事情給耽誤了就不妙了。”
同樣離了座起身和葉佩蘭行禮的陳雲顏悄悄看看肖碧荷,同樣壓著心裡的怯意和慌張便要開口應和她的話。可她恰巧想起以前因為自己說自己太過愚笨而被皇上罰得更厲害的事情,便只道,“皇后娘娘素來體恤妾們,妾如果能夠為皇后娘娘分擔,喜不自勝,但唯恐做得不好反而壞了皇后娘娘的事,並不敢應承。”她知道自己的話說得不夠漂亮,可是現在她只能這樣了。
陳雲顏說完忍不住又看了看全然置身事外的陳雲暖,以前陳雲暖還願意幫一幫她,可是後來就不了。沒有了陳雲暖的幫襯,太后那邊也再沒有用她或者幫扶她半點,這後宮裡的生活真是越過越覺得難捱。皇上如今一門心思都在沈貴妃身上,又哪裡能看得見她,她現在到底能算得是個什麼?
葉佩蘭對她們兩個人不過是存著故意嚇唬的心思,到底沒有想要真的罰她們,只是另一人……視線轉向了離肖碧荷很近的修儀薛時舞。
薛時舞算是她種在這後宮裡的一枚暗棋,卻不知道她剛剛的行徑是在附和其他人還是發自內心的話,如果是後者……那這人便不可再用了。葉佩蘭的視線只停留了一瞬,並沒有惹誰的注目。正當她想要開口再說什麼的時候,小太監卻唱報一聲說沈貴妃到。
沈蔚然進來殿內就發現氣氛不大對勁,只是這與她該無什麼關係,她不過是來給皇后請安,卻不小心來遲了而已。她一點兒都不想承認自己捱到凌晨才睡著,所以早上的時候兩名大宮女都沒特地喊醒她,她才會睡過了頭。這樣的事情不要說以前,就是上輩子都不曾發生過。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沈蔚然越過陳雲顏和肖碧荷,目不斜視走到前方去和葉佩蘭行禮請安,葉佩蘭免了她的禮,她才又說,“臣妾來晚了,不敢尋藉口妄圖欺瞞皇后娘娘,臣妾願受責罰。”
“沈貴妃大約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才會嗜睡,本宮曾聽聞過女子有了身孕是容易這般,如果怪罪或者責罰了沈貴妃便是本宮的不是了。”
葉佩蘭說著便給沈蔚然賜了座,還讓自己的大宮女妙容去扶她坐下,待她坐好之後才繼續說道,“太后那邊都已經免了你請安之禮,本宮這邊不來也是沒有問題的。讓你保重身子的話本宮說了一遍又一遍,卻只怕沈貴妃已經聽煩厭了。本宮記起這兩日讓人去找了好幾份適宜沈貴妃這樣的人的食譜,待會兒沈貴妃正好可以看看。”
“臣妾便先謝過皇后娘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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