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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陳天笑、李洛洛和司馬杉分別從三個角度潛行、包抄上來。剛才咧著嘴罵人的民工大叔正騎在陳可卿後邊,剛要辦事,不料後腰猛地捱了陳天笑一腿,感覺腰都快被踢斷了,頓時大怒,伸手去夠陳天笑。陳天笑要的就是民工大叔亂伸手——一伸手,破綻就有了,正好可以擒拿。於是,陳天笑左手抓擰大叔的右手腕,右手從大叔腋下穿過,從背後按住大叔的右肩。同時,右腿後撤步,身體右旋,將大叔擒拿在地上。
再說李洛洛。剛才李洛洛跟陳天笑從兩個方向趕過來,同時抵達現場。她趁另一個民工不注意,從背後使出黑龍十八手的一招“踹腿鎖喉”,低踹腿踹在民工的膝窩裡,並用雙臂鎖住他的喉嚨,將其擒拿住。然後,她一記膝撞,將民工撞倒,騎在他身上,反剪其雙手,將其牢牢地制服。
“快放了這孩子!不然我把這兩個人送到派出所!”陳天笑冷冷地對劫持心遠的民工說。
“少來這套!我不認識他們!”劫匪道。
“哦?可他們認識你呀!你就不怕他們把你招出來?你一個民工,能逃到哪裡去?一旦被抓起來,至少判十年徒刑,你說,值不值?”陳天笑恐嚇道。
“兩位哥哥,對不起啦!”綁匪說著,就要帶心遠走。
陳天笑喊道:“我報警啦!你是想判十年呢,還是想一點事沒有?你可想清楚了!”
綁匪也不傻,便道:“好吧!你放了他們,我就放了這孩子。”
陳天笑罵道:“不行!你先把孩子放了,我對這倆男的沒興趣!只要你放了孩子,我們肯定放人啊!快吧孩子放了!心遠,到我後邊去!”
綁匪放開了心遠,心遠飛快地跑到陳天笑身後。陳天笑和李洛洛這才把另外兩個民工給放了。
陳可卿已經穿好了衣服。五個人一同往回走。陳天笑和李洛洛暗中觀察著三個民工的一舉一動,見他們正藏了匕首往這邊偷襲而來。
天氣的原因,今天比較冷,陳天笑和李洛洛都穿了牛仔服。這樣,就是歹徒用匕首此在她們手臂,也不至於傷得厲害。何況,陳天笑跟著李洛洛學習八卦掌,最近又練了易筋經,武功非同昔比!空手奪菜鳥的刀,在她們做來,實在是易如反掌!
一個民工拿匕首向陳天笑刺來。陳天笑身體微微右閃,左手托住民工的手腕,右掌猛砸民工的手。這招標準的軍警徒手奪刀,瞬間接觸了民工的武裝。陳天笑雙腳滑動上前,一記迅猛的手刀砍在民工頸部血管上,將他擊暈。從靠近民工到民工倒地,整個過程不超過兩秒鐘。
李洛洛那邊更加順利。匪徒的匕首直接被李洛洛無視。她身形一變,腳步一滑,順手一掌,就劈昏一個匪徒。兩秒鐘之內,李洛洛便擊昏了兩個匪徒,看得王心遠如痴如醉。
“兩位姐姐真厲害!我想拜你們為師!”王心遠嚷嚷道。
“傻小子!你要你娘願意,你就拜陳天笑為師吧,我就當你姐姐好了!”李洛洛嗔道。
陳可卿不假思索地說:“兩位妹妹的武功和人品都是極好的。心遠交給你們,我就放心了。可卿謝謝兩位妹妹的救命之恩!”
“好啊好啊!師父在上,受心遠一拜!姐姐,受心遠一拜!”王心遠天真活潑而又莊重嚴肅地拜了兩拜。
下午坐在寢室,陳可卿聊起她的身世。
陳可卿出生於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她從小成績優異,順利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並在大學裡談了戀愛。陳可卿的老公王軍強,是個有上進心、志向遠大的有為青年。可惜好景不長,在他們還差一年就要畢業的時候,一場災亂衝散了他們倆。陳可卿被勒令退學,回家種田。王軍強不知去向,生死未卜。
陳可卿從小熱愛勞動,幹起活來手腳麻利,在家幫著父母忙上忙下。這樣過了八年。八年間,陳可卿推掉了所有的婚姻介紹,沒事就看看書,寫寫日記。幸好她的父母對她非常理解,他們知道陳可卿的苦衷,因此只是默默為她難過。
八年後的一天,村裡來了名還俗的和尚。這和尚就是王軍強。王軍強中等身材,國字臉,戴副輕度近視眼鏡,一表人才。次年,陳可卿產下一子,取名王大路。千禧龍年初夏,又產下一子,就是王心遠。心遠出生後不久,王軍強跟陳可卿商量著,在家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不說,村裡的人還整天指指點點、問東問西的,對孩子以後的成長不好。在五臺山出家,不但免去許多麻煩,還能賺些香火錢供兩個孩子上學。於是,王軍強重新去五臺山當和尚。心遠五歲那年,陳可卿帶著兩個孩子到五臺山看望他們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