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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到斬首的效果,調動整個北方的局勢。這個計劃非常大膽,我要不要揭示身份,去幫幫他呢?’
西格爾停下腳步,好好思考了這個問題。與另一個法師相認的好處立竿見影,施法材料包、魔杖、咒語杖、卷軸,以及可以互相學習魔法的機會。西格爾手頭只有血魔法師的法術書,裡面的咒語很實用,但是也讓他感到難受,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那麼血淋淋的手段。即便只學會一些火球、閃電束和冰雹也好,他的能力已經將低階咒語發揮到極限,必須補充更多的新知識了。他往回走了幾步,把林科嚇了一大跳,趕忙回過頭來追上。
“西格爾,你要去哪?”林科疑惑的問到:“又要進行巫祭之間的會面嗎,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能騙一次已經不錯了。”
西格爾猛地一驚,倒不是因為“欺騙巫祭”,而是突然想到林科之前說過的關於巫祭之間鮮少見面的話。臘肉鎮現在的兩名巫祭,一天之內兩次碰面,會引起將軍們的注意的,誰知道會不會導致連鎖的影響,給計劃增加失敗的風險?
小心弄巧成拙,西格爾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巫祭,自然不會干擾到他的計劃,說不定還可以在暗中幫手,謹慎些沒有壞處。所以他又調轉方向,返回了住宿的區域。世事就是如此巧合,諾克斯共同會的法師也投鼠忌器,害怕“面具巫祭”發現他的真身,又不敢動手殺掉他——畢竟他孤身一人,沒有另一個同夥再次假扮巫祭。如果不是卡卡將軍離開了臘肉鎮,他也不敢下手除掉卡魯格巫祭,還用他的身份在鎮子里布置陷阱。現在馬上就要到收穫成果的時候,為謹慎起見,共同會的法師決定暫時先留著西格爾的小命。
還不知道逃過一劫的西格爾回到了住宿區,矛男阿庫斯仍就守著他的位置,可以看出這裡經歷了一場打鬥,不過矛男毫髮無傷。幾個人類奴隸正抬著一具獸人的屍體往外走,一道從肩膀直到腰間的巨大切口讓他一命嗚呼。西格爾點點頭,坐回通鋪上,然後讓阿庫斯過來。
“做的不錯,我承諾給你獎勵。”西格爾指指林科,說道:“這裡有一瓶藥水,可以治療你簡單的傷勢並恢復一些體力。如果你還想給我效力,就先為林科服務,聽他的命令列事。”
獸人接過藥水,小心翼翼的放進腰包中,然後提著長刀,站在林科的身後。不過村長一點都不放心身後跟著一個強壯的獸人戰士,天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背後中刀。於是他讓阿庫斯站在前面,好一直用眼睛盯著他。
西格爾這才算是在臘肉鎮站穩了腳,而透過林科和阿庫斯,它很快就打聽到了很多南方的訊息。草原上的遊牧民群龍無首,趕走寒鴉部落佔據了核心地帶的奔馬族根本無力統和草原諸部,所以獸人的軍隊不斷勝利。在各自為戰的情況下,很多部落都被雙頭狼王沃夫悍突襲,一個都逃不出來,所以繳獲頗豐。而鐵足軍閥福爾特正與深水城聯軍對峙,誰也奈何不了誰。剝皮軍閥瓦噶趁機大肆掠奪,仗著自己人手足,分成幾十個百人隊,散在平原上。見東西就搶,見人就抓,見到小股軍隊就殺,見到大隊就跑,讓人類一方煩不勝煩。根據獸人的說法,這次是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好時光,除了這次卡卡將軍帶回來的東西外,後面還會陸續有戰利品運到。
臘肉鎮很快就熱鬧起來,各路獸人齊聚於此。他們的膚色從偏黃到青黑,有的高有的胖,有些還能從外形上看出食人妖或者山丘巨人的血統。西格爾很快就練就了分辨獸人面貌的能力,過去他只能透過體型和髮型簡單的分辨,現在看得多了倒也有了心得。放眼看去,到處都是獸人醜陋的面孔,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氣味。發黴的衣服、**的食物殘渣、酸臭的酒和濃烈的汗臭味,簡直比法師的毒雲術還要可怕。西格爾找來布條,用少許芳香的材料處理一下,塞進鼻孔。反正有面具的遮擋,誰也看不到簡易的鼻塞,只不過讓西格爾說話的聲音變得奇怪。
西格爾大部分時間都在住宿區,靠思考咒語打發時間。作為巫祭他很難親自探聽訊息,普通的獸人天生畏懼他,而他又不能撇下這個身份不管,化妝成半獸人四處遊蕩,所以只能依靠越來越古怪的林科。他有些懊惱,覺得自己再次犯下了錯誤:這是西格爾第一次孤身一人的冒險,沒有人告訴他應該做什麼,也沒有非常明確的目標,更無人陪伴。失去了能夠放心商量的人,西格爾就像瘸了一條腿,讓自己的行動步履艱難,如陷泥沼之中。城牆山脈似乎與他格格不入,為他的每一個行動和選擇都設下層層障礙。他正處於尷尬的時期,實力和見識都處於一個瓶頸,遇到的一些問題沒有好的解決手段。目前他能做的,唯有儘快提升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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