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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力量。由於兩個構裝物每天都會打掃,所以地上沒有一絲灰塵,也就看不到腳印等痕跡。
西格爾閉上眼睛。溝通能量聚焦透鏡法陣,將偵測死靈的法術覆蓋秘爾城。和他預料的一樣。獅王亞歷山大已經不在海姆領了。他又施展物品定位術,但依舊找不到防禦法杖的位置。
那麼事實就很清楚,瑞德發現了巫妖命匣,然後試圖淨化摧毀它,然後亞歷山大趕來帶著防禦法杖離開。亞歷山大一直在秘爾城的地下室研究能量聚焦透鏡,而且他的能力可以讓他在空間鎖區域內是用傳送術——就放佛他是西格爾一樣。二嘟一直在門口,傳送是唯一不引起注意、安全進出的方法。這件事中的關鍵就是瑞德發生了什麼?作為一個魔像生物,擁有神聖力量護身,想要不動聲息的戰勝它有可能嗎?
肯定不會是攻擊咒語,且不說元素的力量能在多大程度上傷到瑞德,就說西格爾對元素能量的敏銳感覺,如果有這類咒語一定逃不過他的鼻子。精神控制類的法術?就算是諾克斯共同會的咒語,也沒法對魔像,尤其是牧師魔像產生作用吧?
也許獅王亞歷山大帶著瑞德一同傳送走了?這在咒語技術上倒是很有可能,但沒有道理啊。西格爾想了想,再次施展物品定位術,確定這個法術可以拿二嘟這個魔冢做目標,於是再試圖定位瑞德。構裝生物在一定程度上算是種“物品”,只不過他們對魔法的抵抗力讓這個法術實現起來的難度較高。
依然一無所獲。
單純考慮兩個人的實戰能力,魔像牧師和巫妖法師各有優勢。亞歷山大即使能夠獲勝,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而且以西格爾認識,亞歷山大的目標應該只是命匣而已,擊敗魔像有什麼好處嗎?西格爾完全想不出來。如果是自己要悄無聲息的拿走命匣,會怎麼做呢?
“不要動現場,我去拿些魔法卷軸來。”西格爾有了些思路,然後對二嘟交代了一句,就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西格爾想到了兩個法術,一個是迷宮術,另一個是禁錮術,這兩個都是將人“變消失”並困住的法術。不過迷宮術的作用時間有限,據說只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於是只剩下禁錮術這一種可能。
他還是要確定一下。
物品定位和生物定位是不能找到被禁錮術封印的存在,而在法師掌握的咒語中,最強大的定位法術是“感知位置”。除非瑞德對自己施展心靈屏障——西格爾估計瑞德還沒有施展這個咒語的能力——或神力的直接干涉外,沒有任何途經能阻止施法者得知目標的確切位置。即使物品不在本世界,也能得知它所處的位面名字和地理位置。
只有**師才能施展這個法術,西格爾也是最近才掌握這個法術。這個法術極為常用,哪一個**師都會有需要某種特殊材料或者尋找某項特定物品的需要,所以在聯合會的圖書館中有多張感知位置的法術卷軸。
這個法術也是西格爾成為**師之後最想學習的咒語,甚至沒有之一。他原本以為這個法術能夠定位珍妮特,但真正開始學習之後才明白不是這麼一回事。不存在實體的東西仍舊不在這個法術的作用範圍之內,其中就包括靈魂。西格爾自己都不知道珍妮特轉生之後變成什麼樣子,這個法術自然也無能為力。
施展感知位置需要用法陣進行支撐,準備好合適的儀式場地。他帶著施法需要的材料和法器,回到無名神廟前面的空地上。魔冢二嘟正聳拉著腦袋,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似的,無精打采地趴著。
“來幫個忙,給我幾件魔像瑞德的東西,我來定位一下瑞德的位置。”西格爾輕輕踢了他一腳:“振作起來,別裝死!構裝生物哪裡會疲乏?”
“可是我的心好累。”二嘟努力將自己撐起來,然後拿來給瑞德擦拭油脂的抹布。“我們沒什麼自己的東西,這件是瑞德每天都用的,希望能幫上忙。”
西格爾最擔心的其實是這塊抹布是二嘟幫瑞德上油擦拭用的,在那種情況下這件物品的歸屬就存在問題。他可不想費了好大力氣施展法術,結果定位到眼前的魔冢身上。
“難道就沒有瑞德身上的零件啥的?”
這句話提醒了二嘟,那開啟自己鐵盒子一樣的身軀,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玻璃瓶,裡面是半瓶黏土。二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說道:“這是瑞德主要是粘土魔像的時候我刮下來的,請你不要告訴他,好嗎?”
西格爾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件事情,只能點點頭,將注意力集中到法術咒語上面。
這是他第一次正式使用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