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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長劍可以攻擊的距離,就被巨大的長鉤刀和戰戟砍翻。**如同被收割的小麥般成片倒下,隨後怨靈鑽了出來,張牙舞爪試圖撲向獸人精銳。可隨後從甲板上出現的巫祭施展咒語,一片血紅色的光幕籠罩了全船所有獸人,怨靈們徒勞地嘗試著,然後發現附身根本不可能。
隨後從船艙中走出兩個投石巨人,身高足有四米。它們是畸形的變種,雙腿又短又粗,比正常的同族要矮上很多,但是臂展卻不落下風。三眼軍閥留下了這兩個巨人,就是為了當做移動投石機使用。不過現在只需要他們用過人的力量幫助清空碼頭的雜物,好讓後續的部隊儘快登陸。
幾聲號角從城市內響起,似乎是在呼應三眼的召喚。沒有應答的部隊除非死戰,否則將會以逃兵之罪全部絞死。隆特再次吹響號角,下達所有部隊就地防守的命令。如果此時還有在街上活動的獸人,將全部被當作敵人消滅。
他們一路前往供奉獸王的神殿,那裡也是整個瑪卡布噠結界的核心。原本城中兩個高階獨眼巫祭,其中一人一直跟隨在隆特身邊,另一人剛好上船向他彙報競技場出現的怪事,結果導致神殿沒有高階巫祭坐鎮,也就無法發揮其真正的作用。怨靈能夠造成很大的威脅,但是他們的弱點也非常明顯,一旦藉助結界的力量讓防護附身的魔法籠罩城市,那這些亡靈就無法興起風浪。
“派十個精兵去海鹽船廠,將逃跑的奴隸全都處死,把被我射死的敵人人頭拿回來。”三眼隆特惡狠狠地說:“我要讓巫祭詛咒他的靈魂,讓他死了也不得安寧!”
海鹽船廠這邊已經裝船完畢,西格爾正在船舷旁指導他們解開纜繩,收起船錨。這還是最簡單的活,他們卻仍就顯得笨手笨腳。倒不是力氣不足完不成工作,而是過於賣力掌握不了正確的節奏。更難的工作還在後面:這條船有一個隱藏在甲板下面的舵,可以在使用船槳的時候幫助操控方向。當初設計的時候考慮到防護箭矢和床弩,所以沒有給舵手開觀察窗,只是在船頭撞角下面有一個狹窗。所以必須有一個人導航,另一個人掌舵。這兩項工作都不簡單,尤其一上來就需要駕船從港口中擠出去。隨著城市裡混亂不斷蔓延,很可能會有居民向海上躲藏。而且西格爾又不熟悉這裡的水路,夜航很可能遇到麻煩。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選擇。西格爾找來繩索,將船舵鎖死,讓它永遠保持在正中的位置。然後他走上甲板,展開副帆。這是一面船首的三角帆,保養得很不錯,不論是帆布還是鎖具都很順手。原本這艘船是用主桅杆上的方帆提供動力,三角帆用來提高機動性和輔助平衡,但是在僅用副桅的情況下船隻動力和重心不平衡,船就很難操縱。西格爾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只能依靠自己的經驗和能力盡快學習並適應。
今晚的風是從陸地吹向海洋,這倒是對西格爾非常有利,不過潮水的方向正好相反。西格爾想了一下不久前黑船的行動姿態——當時它就放下了風帆僅靠慣性和潮水前進——然後大致估算出水流的速度。只需要再過幾分鐘,最後的居民就能上船,所以西格爾派遣渡鴉去通知瑪娜,讓這個女射手儘快回來。
魔寵忠實的執行了這個命令,飛到了港口區後方。不過它發現射手並不是一個人,獨眼老爹費扎克也在旁邊。這個忠於職守的老間諜腳腕上插著一根羽箭,血流如注,腳掌和小腿完全呈兩個方向。他一瘸一拐的走向瑪娜,後者也趕忙衝上去,一把扶住了他。
“快逃,孩子。”費扎克說道:“快去找條小船逃到海上,那樣還能有一條生路。”
“你不是和伯爵在一起嗎,為什麼到這裡來了?”
“侏儒和鍊金師都是偽裝的,他們誘騙伯爵前往獸王神殿。”費扎克努力挪動步伐,傷腿上流淌的血液在他身後劃出一條長線。“別再多問了孩子,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女射手咬著嘴唇,深深喘了一口氣,然後用自己的肩膀扛起老人胳膊,儘可能幫他分擔重量。“別多說,前面有一艘船,你和我一起上去,然後回南方。咱們不摻合獸人這裡的事情了。”
說完,她架著費扎克向槳帆船的方向趕來。
可意想不到的追兵趕到了。既不是三眼軍閥的精英衛士,也不是被怨靈附身的獸人居民,而是隊伍中毫不起眼的侏儒。
格爾寶是他的名字,但除了在拍賣的時候他有過叫喊之外,其他時間一句話也不說,沉默的像個啞巴。他總是默默地跟在鍊金師後面,幫他整理各種實驗材料和鍊金器皿。好像就連他的狗也從不叫喚,靜靜趴著,總是一副馬上要死的模樣。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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