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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或是涉及利益或某種原因時,其友情必然浮蕩不穩隨時生變,甚或危及性命!如此之人較之不識之人更為可怕,也甚難提防,因此交友之貴在於方寸之地,縱然有好友,但其內心隱有不可告人之情時,自難坦蕩盡言,雖不致影響友情,但總會心生隔閡而有所微隙,因此人生在世若想得一深交知友,雖非緣木求魚,但也恐一生一世難得一人,有些人呼兄喚弟相交滿天下,看似情深義重可同甘共苦,但是能推心置腹之人又有幾何?能直言無諱虛必求教者又有幾何?此乃在下一己淺見或難入兩位耳內,若有得罪之處尚乞兩位見諒!”
醜漢話落之後也不管兩人有何神色,自己便垂首食著手中烤兔不再多言。
閻王針玉無尊及俊秀少年書生沒想到他竟能說出如此鏗鏘之言,不由內心中湧出一股莫名波瀾的怔愕沉思。
似乎皆被醜漢說中內心隱私而無顏再語,只是食不知味的吃著手中烤兔。
半晌才見那俊秀書生雙目中湧起一股難以理解的怪異目光,怔怔的盯望著醜鬼欲言,但目光斜瞟了閻王針一眼後,終於未發出一言的隱住了內心之意。
東方逐漸浮出了一片魚白,便大地逐漸放亮,驅走了暗夜。
“啊?天色放亮了!如此便過了一夜!”
閻王針聞言後,似乎早有了去意的立時笑說道:“嗯!又是一個光明的日子到臨了,雖然老天已看不見晨曦,但往昔的記憶猶存,那睦是個美好的景色!好了,老夫與飛虎幫結怨也不想連累你倆,況且老夫另有要事欲尋訪故友,因此先告辭了!”
“先生好走!恕在下不送了!”
“哈哈哈!好說!好說!老弟保重了!”
俊秀少年書生眼見閻王針緩緩出林離去後,頓時心情大松得脫口笑道:“好哇!他總算走了!兄臺……喔!小弟姓尤名玉,年方十六,尚未請教兄臺如何稱呼?”
醜漢聞言頓時淡淡說道:“在下賤名實不敢有汙尤公子之耳,尤公子可稱在下醜鬼便是了。”
“咯咯咯!兄臺說笑了!哪有姓醜名鬼的人哪?”
醜漢話聲剛落便聽清脆悅耳,恍如女子的嬌笑聲由尤玉的口中響起。
頓時怔愕得疑望向尤玉時,突見他面色一紅神色急變的正色說道:“既然兄臺不願以真實姓名相告,小弟也不好勉強,其實小弟遠由漢中前來魯地本是探親,但沒想到舅爺一家早已他遷不知去向,尚幸沿路打探中曾有人見過小弟舅爺曾在這附近現身過,因此趕來探尋查明下落,喔!對了,小弟舅爺便是江湖武林中鼎鼎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醫叟,因此較易打探行蹤,但不知兄臺你可見過小弟舅爺的行蹤?”
“啊?醫叟金爺爺竟是尤公子的舅爺?”
醜漢驚愕的脫口訝叫道後,尤玉竟己驚喜的伸手急抓住他的手臂興奮地笑道:“對呀!他是小弟舅爺沒錯!兄臺你……你竟口稱舅爺為金爺爺,莫非與小弟舅爺相識?並知曉舅爺現居處所?”
然而醜漢並不知他與醫叟的真實關係如何?
雖知曉醫叟祖孫兩居於東平湖東方山坡上,但也不好明告,因此只得笑說道:“尤公子誤會了!憑醫叟的名聲及年齡,在下稱他金爺爺乃是尊敬,不過在下也曾見過他老人家與一位十五、六歲的雙辮姑娘駕馭馬車,往東平湖之方向前去呢!”
尤玉聞言雖未得舅爺的精確訊息,但己是大喜得笑叫道:“往東平湖之方……雙辮姑娘……啊!一定是瑤妹了!咯咯咯!總算有了方向了!”
尤玉欣喜的笑叫中本性畢露,似是個淘氣的孩子般,朝醜漢連連作揖的笑說道:“咯咯咯!醜兄謝謝了!小弟這就趕往東平湖之方再打探舅爺及瑤妹行蹤了!”
醜漢心知他此時初得久尋無著的舅爺下落,自是心急欲離,因此也忙笑道:“尤公子不必客氣盡管請便吧!”
眼望著迅疾掠身出林的瘦小背影,醜漢不由嗤笑低語道:“嗤!嗤!看他欣喜興奮的模樣還像個未長大的少年,尤其是提到金姑娘時更是眉飛色舞,想必兩人是青梅竹馬情誼甚厚的玩伴,嗤……”
第六章 飛虎威損
原本勢力盡及濟南府周遭三百方圓的飛虎堂,在五年多前總堂主烈虎張一虎遭不明來歷的匪人所害後,經由首徒狂鷹廖不凡接掌總堂主之職後,竟在短短的五年中將飛虎堂的勢力擴增百倍有餘。
其勢力範圍南達臨沂,西至鄆城,北壓清宛,東瀕大海,周遭約莫四幹裡方圓的廣大轄地,便連轄內門徒眾多的義和、嶗山兩門中人,皆不敢輕捋虎鬚觸犯飛虎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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