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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的護法其地位與分堂主相當,雖然職堂之權屬分堂主,但飛雲手黃任祥也不好過於自作決定,因此急解釋道:“郝賢弟,本座行道江湖數十年又豈是貪生怕死之人,但本座有此心意乃是為了本分堂所屬的安危,也可為本幫儲存實力以免被人個個擊破,待與永平分堂會合之後便可實力大增,成為總堂外圍的屏障不容異心之人逾越防線,方能保有本幫在魯境的勢力,郝賢弟你也是聰明人當然也想到此大勢,只不過是唯恐威名受損而已,但為了本幫大局你就忍耐些吧!”
莽金剛乃是個渾魯之人毫無心機,原本不願損及名聲以死緊守分堂,但耳聞分堂主之言說自己也曾細心思過大局,因此頓時內心暗喜且故作猶豫的沉思一會,才嘆聲說道:“唉,原本我也有此想法,但又怕你們暗笑我貪生怕死,所以……唉,既然大家都有此想法,那就事不宜遲,快快行動吧!”
飛雲手黃任祥聞言,頓時與那名護法相視會心一笑,且立時吩咐道:“焦護法,你快傳令分堂各護法、頭目收拾妥當,晌午後迅疾出發!”
“是,屬下遵命!”
未幾便聽整個莊樓內,吆喝連連人影奔忙,旨在收拾私有之物及坐騎,但在眾人慌忙中,卻未曾注意竟有一支箭射往莊北之方的樹林內。
時近晌午,莊樓內所有人皆飽餐一頓,在護法、頭目的催促中,百餘名幫徒俱已身北包袱跨上座騎待命。
一聲令下,一名頭目己率著三十餘幫徒摧騎衝出莊門往東疾奔,隨後便是分堂主、總堂護法及三名分堂護法,以及九十餘名幫眾。
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中賓士五十餘里後,倏然只見前方開道的快騎,竟然馬嘶急鳴,呼喝連連的頓止在一片雜木林之前。
後續而至的主力騎速也緩,飛雲手黃任祥摧騎喝問道:“怎麼回事,為何停騎?”
然而三十餘幫眾俱是面如死灰,無人應答。
飛雲手黃任祥怒叱聲中排眾前行,這才望見雜木林前竟站立著為數上百,頭纏白巾的人,個個俱是咬牙切齒,怒目相視的執著兵器緩緩逼近。
就在此時,忽聽後方幫徒驚呼急喝不止,回首望去已見莽金剛及三名分堂護法,皆己下馬奔兩側,眾幫徒也慌忙下馬,執出兵器各戰。
飛雲手黃任祥心驚中己急忙望向兩側,霎時內心狂駭得湧起一股不祥之兆。
原來黃土道兩側及膝的草原中,竟然在二十餘丈之地同時立起數上百的武林人,已然同時包夾而至。
為數幾近四百人的武林人並無一句對陣之言,也無一名怒喝而叫罵之聲,竟然默不吭聲的齊揚兵器狂湧而上,霎時將為數百餘的石門分堂所屬圍困攻殺。
自此,石門分堂之人便在草原中消失了,飛虎幫總堂也無人知曉發生了何事。
無獨有偶的事件也在冀東武清分堂發生了!
武清分堂七十餘人趁夜搭船順運河南下,但船行至青鄉鎮附近時,三艘大船竟相繼遭人由水底破船下沉。
但是更令武清分堂驚駭的是在此同時,運河兩岸竟出現了兩百餘人張弓搭箭射至熊熊火箭燃燒三船。
驚狂的悲叫惶恐躍入水內的幫徒,驚慌失色的往岸上游去。
但有些尚只遊及一半,便被一股大力扯入水內消失不見,僥倖遊至岸邊的人尚不及喘息休息,竟又被岸旁土石中竄出的兵器疾刺而亡。
不會游水的依然留在船上的人,則是嚎叫悲泣的遭大火淹沒難以生還。
難有幾個功力高強之人飛躍上岸,便迅疾被難以數計的人潮卷沒,未幾也是慘嚎狂叫之聲響起,竟遭岸上之人殘酷分屍而亡。
從此,飛虎幫在黃河以北的勢力完全喪失,並且由魯東、魯南、魯西各分堂的火急傳報,竟然都在半途中遭人攔下,無一傳至總堂內,因此總堂中的幫主及六堂堂主雖也得知江湖傳言,但尚無法證實到底有哪些分堂生變。
於是派下十餘名總堂高手四出探查各分堂的動向,終於概略查出總堂周圍的五處老分堂歷城、潭溝、浦城、渡船口、泰山村依然如常未有異變,另外博山及湖屯兩分堂雖是人心惶惶,但也安然無恙。
但量至遠道查訪的數名高手,竟然一去無回,再也無任何訊息回報,似乎己然身遭不幸了。
狂鷹廖不凡得知一切後,驚駭震怒之狀己是可想而知了,因此怎會咽得下這口氣,自是怒斥四路堂主轄下各分堂已然突生異變,卻無人率所屬巡查各分堂並敉平叛逆?
然而屋漏偏逢雨,沉寂已有半年末有一絲訊息的金銀令主突然下戰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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