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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及一百二十名所屬,自始時心中尚擔憂對方人多於己方四倍,要如何才難保住性命,但是隻憑一百二十餘名正義使者的疾馳遙射中,不到片刻己使對方傷亡七八百人。
“天……他……他們……是人嗎?”
“我的媽呀!七八百人……連邊還沒摸著就全完了,他們……咱們……”
“天哪……好慘!這……這算什麼?像兒戲玩兒……一下子就躺下了幾百人……”
“我……你們看……飛……飛虎……他們只是武士……天!一刀一個就剁草似的……”
“好狠好慘哪……天,誰要和他們為敵……”
月月年年皆不時與契丹強人殺伐的金屯主及所屬,眼見雙方慘烈駭人的激戰,竟然有人嚇得渾身哆嗦,甚而有人褲襠溼流,不敢相信眼前的激戰是實,怎能相信同行數日時有說有笑的灰衣武士,竟是殺人不眨眼的兇羅剎!
雙方快騎衝鋒交戰一經接觸,便慘嚎狂叫之聲不絕於耳,但只歷時片刻便逐漸零落只餘一些傷者的哀鳴聲。
挺坐騎上的飛虎武士迅疾散退戰場,只餘數十名武士下馬在屍橫遍地的戰場中,搜救己方的傷患或陣亡者,一尋到傷者立時全力搶救,靈效無比的傷藥內服外敷迅疾利落。
自始至終的殺伐不到半個時辰,契丹大隊二千三百餘人,除了狂駭散逃的一兩百騎外己遺死一千九百餘,傷者兩百餘,而正義使者只有十餘人皮肉之傷並無大礙,飛虎武士則重傷七人輕傷三十餘人,陣亡者十六人,其中一名重傷者右臂已殘外,餘者皆己服藥敷傷全可一一救復。
心驚膽顫的金屯主,又驚又喜的策騎奔至,望著滿地的契丹人屍身後,不由驚叫道:“天哪,全是呼扎喀的人!”
武大隊長耳聞金屯主的驚叫聲,不由好奇的問道:“咦?金屯主,呼……扎喀,是什麼人?您為何如此驚異?”
金屯主此時已是面色青白不定的驚望著血染雪的滿地屍身,半晌才驚聲說道:“武大隊長……他……他們乃是契丹強人中人數最多也最強的野番,莫說咱們漢人了,便是奚番及突厥部落也常遭他們洗劫,而且都無可奈何他們,但今日……算是他們遇見了剋星,一場激戰便留屍近兩千人!”
武大隊長聞言淡淡一笑,只是皺眉問道:“金屯主,這些屍首及傷者……”
金屯主聞言正欲開口,但忽聞遠方有狼嚎之聲傳至,因此立即說道:“武大隊長,這些屍身及傷者……不必管他們了,自會有……咱們快上路吧!”
武大隊長聞言尚以為會有契丹人前來處理,因此便笑道:“嗯,也好,那就再勞煩金屯主引路了!”
隊伍重速之後,傷者及屍首皆已用擔架撐妥後(以往軍騎皆以長槍或木棍穿過衣衫再由兩匹馬夾緊並行又穩又迅)便續行上道了。
但大隊人馬只遠離戰場尚不到兩裡,便聽後方狼嚎連連且有傷者的尖狂慘叫聲傳至。
眾正義使者及飛虎武士聞聲俱是皺眉後望,而金屯主卻訕笑的說道:“武大隊長,方才早有灰狼聞到血腥味群集而至,因此……這就是關外行旅最畏懼的灰狼群了,少則數十多則數百甚或上千,人畜遇之必然屍骨無存,咱們可無須為了那些屍身而與灰狼群激戰,至於那些傷者……算是為以往命喪他們手中的漢人償命吧!”
武大隊長聞言內心卻不以為然的似欲反駁,但終於忍住內心的不悅笑說道:“喔?灰狼?在本隊長家鄉也有土狼群,不過大多是黃毛狼,也偶或有兇殘的大青狼,不過狼雖兇殘也不忌口食,但卻也有其要害,所謂麻桿腿豆腐腰,而且大群狼中尚有軍師狽,但不知和關外灰狼有何不同?”
金屯主聞言,頓時笑說道:“哈!哈!差不多!差不多!差別只是關外灰狼善伏雪地且毛色長,甚而有雪白大狼,其皮毛乃是狼中上品,除了雪貂、雪狐外便屬雪狼了,尋常百姓大多用狼皮縫製毛裘皮帽,至於貂、狐才是富有人家所享用的!”
“哈!哈!哈!關外有三寶人參、貂皮、烏拉草,人參自是常見,貂皮在關內也曾見過,唯有這烏拉草乃是現今才親曉好處呢,這雙烏拉靴雖厚闊,但穿在腳上還真暖和呢1”
武大隊長笑說中已抬起右腳望著粗厚的粗皮長靴,而金屯主說又笑說道:“這烏拉草在關外乃是野草,但經細心敲拍去皮且柔軟後方能填入皮層內縫製為靴,至於人參,關外稱棒槌,不瞞你說,在關內平時所見的乃是尋常上等極品,若要論成色,八兩之上才是極品中之最,據本屯主所知,近千年中在關外的棒槌中,最最上等的只出現過一株重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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