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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當初飛虎幫隱匿得當未曾訊息外洩,因此諸位大仁大義的前輩皆不知曉,但是當江湖武林中已然盛傳狂鷹廖不凡殺師滅祖及殘害魯地武林同道的證據後,可是為何也不見大仁大義的門幫或哪位前輩振臂高呼尋求正義公理呢,看來是那些證據還不入諸位的耳目吧,諸位大仁大義的武林群雄,你等有何人曾不辭千……百里吧!你等可曾伸出正義之手,協助孤弱的弱小同道爭公道報血仇?咯!咯!咯……大概是山高路遠或是……事不關己!”
銀甲令主寧慧珠笑言及此時,群雄中已有不少人面顯羞愧之色的側首他望或垂首閉目無人敢吭一聲。
但此時,倏又語言轉為高吭的嗔怒道:“想我夫君率正義便者以寡挑戰飛虎幫,魯地弱小門幫的殘弱弟子老弱婦孺,在美髯公及一干舊屬率領下,以殘弱之兵分頭攻擊武力強盛的飛虎幫時,諸位……大仁大義,的武林群雄何在?天哪……如此的武林公理道義,再者,小婦人夫君重掌飛虎堂後,自知愧對魯地武林同道及百姓,因此不但兢兢業業的重整舊屬,甚而與各方同道訊息相通時時協助重整家園復興門第,數年護衛何曾有魯地同道尚怪罪飛虎堂?沒有!不但沒有,甚而有些同道,竟肯折節投效本堂共舉義幟為魯地武林同道及百姓盡份心力,何曾有過些微勉強或受逼?諸位大仁大義的群雄們可曾聽過什麼投訴求助的悲情?”
銀甲令主寧慧珠一番話,不但使十一門幫之首大半人無言以對,並也使後方群雄面面相觀,自覺無顏的搖頭嘆息,甚而有些人羞愧得退往後方,似是怕被人認出面貌以後遭人鄙視。
可是銀甲令主寧慧珠卻得理不饒人,聲音己轉為尖厲叫道:“咯!咯!咯!什麼是公理正義?什麼大仁大義的德高望重之人?哼!哼!哼!全是一些不明是非,扛著公理正義之名挾眾示威之輩!”
銀甲令主寧慧珠此言一出,頓時使一些群雄有老羞成怒之狀,但尚未及發作卻又聽她尖叫道:“諸位大仁大義的前輩,你等可曾親眼目睹飛虎堂之人恃眾欺人?你等可曾在江湖武林中聽過飛虎堂為惡之事?諸位細思一會說說看,何時?何地?何人遭欺?咯!咯!咯!要有!恐怕就是紫衣幫、雲燕幫及呂梁山寨,河蛟幫嘍,真是如此嗎?說穿了只不過是為了名聲、地位,或是自認利益受損的血口噴人藉口罷了,小夫人也許年輕不懂事,言語粗俗令諸位心中不滿,但今日前來赴約乃是諸位強邀而至,諸位可曾為本堂上萬所屬的悲憤心境細思過?本堂雖只重整五年,但上至總堂主下至一名飛虎武士,無一會畏懼強權,皆有一死維護飛虎堂之心,但小婦人夫君不願妄動干戈因此力排眾議只率區區三百所屬前來赴會,只想知曉諸位大仁大義的天下群雄何以教我飛虎堂,以何等莫須有之誣詞冠以惡行?說吧,本堂主所屬在此聆聽諸位所指的罪行!”
銀甲令主寧慧珠話聲頓止後,已然雙肩抽搐的步向金甲令主身後。
而後萬依然靜立無聲的正義使者、四方宿主及所屬四十名副手,以及兩百名飛虎武士,十之八九皆是雙目泛紅淚水滴流,且咬牙切齒的怒望著對面群雄,而雙手緊握中更是青筋暴露,可見是如何的悲憤了!
銀甲令主寧慧珠之言停頓約有一刻,但群雄之方卻無人能說出一件飛虎堂仗勢欺人的案例,也無人能提出一件令飛虎堂難堪之事,因此群雄中已開始有人嘆息的退往後方,似己無意再涉入此件名不正理不順的荒唐邀約之事了。
其實銀甲令主寧慧珠自幼少讀,且未曾踏入城邑見識淺薄,自從嫁於夫君後才逐漸明事理知禮儀。
但草莽強人心性依然未曾消失,再加上出總堂之前早已經由美髯公、醫叟以及心思細密的娥姐姐耳提面命,教導大義凜然的心戰之策,一來可將公理掌握己方令心存正義之人無顏以對,二則尚可此藉此羞辱那些自視名門正派,卻假藉公理正義圖謀私名私利的偽善之輩。
果然經由一場大義凜然的言語後,令群雄半數之人,皆無言以對自取其辱的羞慚退身,暝目垂首不斷口唸佛經的明靜大師終於面有愧色的強笑道:“阿彌陀佛……陶夫人好口才,一席如雷貫耳之言實令老衲汗顏且無言以對,不過,此次邀約貴堂確實只為相商幾件爭議之事而已,並未曾如陶夫人所言欲以眾勢威逼貴堂意,陶令主當……”
但話未說完突聽金甲令主陶震嶽怒哼一聲,並右手疾揚,一道紅影已飛向明鏡大師,並冷聲說道:“哼,大師為了十一門幫具名之首,難道至今尚要虛言諉過嗎?那大師便請看清楚吧!”
話聲畢,只見一張大紅拜帖,竟不揚不沉不緩不急平平穩穩的虛空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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