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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刀光飛閃中鐵腳魅影仇心山面色猙獰咬牙切齒的狂揮手中短斧攻撲兩名使者,但身上黑衫己是破裂數處露出內裡中衣,且有血跡浸溼白色中衣,而左手竟然齊腕而斷不知飛向何處!
“呔!仇老魔再接我兄弟十招!”
“老魔納命來吧!”
刀光更形勁疾的化為兩團刀幕,將黑色身軀罩得只能望見淡淡影子,似乎洪承祖及趙有志已提聚了全身功力,欲乘勢一舉搏殺老魔。
果然就在刀光驟然勁疾凌盛中,尚未及六招時倏又聽刀光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並見血霧飛揚中兩團刀幕也同時驟斂,兩道雲白身影已暴退丈外橫刀靜望身軀搖擺踉蹌豎立的鐵腳魅影仇心山。
“小……小輩……老夫……恨……恨……”
只見鐵腳魅影仇心山胸前至腹血水不斷溢流,而原本齊腕而斷的左臂又遭砍斷上臂只餘數寸,肩下也有一道深及肋骨的傷口已可望見白骨,枯皺的面以蒼白,雙目散渙無神,憋著最後殘餘真氣吃力的厲聲之後,終於直挺挺的仆倒地面動也不動了。
一個縱橫江湖四十餘年仗著高奧輕功神出鬼沒獨來獨往,且心狠手辣殺害無數武林同道的老邪魔鐵腳魅影仇心山,終於八十歲老孃倒繃孩子喪命在兩個年僅三十不到習功十年左右的年輕人刀下,算是報應當頭了。
此時紫衣幫眾人,以及道途中兩頭遠方的行旅皆已望見激戰己止,並靜靜的望著六名雲白勁裝青年牽騎上馬,朝各方略一抱拳後便往北疾馳而去。
行旅之中也不乏一些武林同道,當緩緩行至鮮血滿地靜伏黃土路中的鐵腳魅影仇心山身旁,內心的震驚實在是難以置信,老魔頭竟是如此喪命在兩名正義使者的刀下,江湖傳訊迅疾,不到幾日已然傳遍了江南及擴至中原,鐵腳魅影仇心山之死雖大快人心,但也造成武林中的轟動且議論紛紛。
飛虎堂及正義使者的名聲與日俱增威名大噪,但也因為飛虎堂發展擴增迅疾,實力己使整個江湖武林刮目相看,而且聲威也逐漸凌駕武林中的名門大幫。
尤其是飛虎堂下至一個低微武士,個個皆勤習武功似乎己有武林中二流身手的境地,再加上個個皆以義為本以堂為榮,為了維護飛虎堂不惜灑熱血拋頭顱,如此的團結力量……而且有上萬人之眾……
萬一某一天某一門幫與飛虎堂之人有了某種名利之爭而起了衝突,那豈不是要面對整個飛虎堂以及正義使者的敵視?以飛虎堂的堂規及平日作為,豈會輕易放過敵對幫?
況且在武林中執牛耳的幾個名門大幫,豈肯容忍一個崛起數年的幫派,危及自身名聲地位或利益?因此江湖武林中開始有了一些不知從何湧升的暗潮,在江湖武林中逐漸擴散漫延。
第二十四章 四美同歸
濟南南郊的飛虎總堂中,並未因逍追緝誅除了一個飛虎堂仇敵而有所欣喜,依然是循例日日處理愈來愈繁重的堂務。
新立兩個月餘,由醫叟金一丹主掌,孫女靈姑金翠珍及漢水玉鳳尤良玉表妹為輔的養生齋藥舍內。
醫叟金一丹面色沉重,朝怔思無語向金甲令主陶震嶽沉聲說道:“老朽實也無能為力化解萬年石乳積沉寒縮的癸宮,唯有靠令夫人勤修神功,將體內尚未曾煉化融匯的陰寒精氣逐漸化後……或可結胎!”
金甲令主陶震嶽此時似有自責之意的嘆聲說道:“唉,當初也只想到利用靈效的石乳為珠妹增進功力,但怎知如今會有此……唉!一個癸宮寒封一個癸宮受創過度……看來晚輩子嗣難有了,此乃天意怪不得娥妹及珠妹!”
醫叟金一丹聞言嘴唇動了動但卻無聲,半晌後才續說道:“令主,倆位夫人雖難結胎,但令主自身卻無痾,若求子嗣唯有再娶一途了!”
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苫笑了一聲,但並未應答的只是頷首起身告辭,神情寂落的行往忠義堂。
而在此同時!
後院棲鳳樓的客堂中,張翠娥及寧慧珠姐妹倆俱是美目泛紅淚垂雙頰的相對無語,而年己花信但依然小姑獨處的靈姑金翠瑤及漢水玉鳳尤良玉表姐妹倆,也是美目泛紅的陪坐一旁默然無語。
終於見張翠娥強笑的柔聲說道:“珠妹,一切果然被料中了,這都是咱姐妹倆的命,怕只怕嶽郎他……”
銀甲令主寧慧珠聞言也收起悲悽之心,伸手試去面頰上的淚水脆笑道:“嗤!娥妹!其實此事小妹五年前便己猜測中其中因果,只是未能確定而己,如今一切斷定也只不過是少了往後的憂心罷了!”
說到此處話聲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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