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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關前來保護我大唐百姓,除非貴國不再迫害各屯漢人百姓且和睦相處,否則我正義使者及飛虎武士便將大隊人馬陸續出關!”
那軍將一聽之下頓心中大驚,才知這些漢人竟是大唐疆境中威名鼎盛的正義使者及飛虎堂武士,內心忐忑中卻也有些忿忿不平的怒喝道:“呔!爾等雖是貴國武林中的盛名幫派,但豈可侵入我國疆域干涉我國治權?難道不怕我大軍將爾等一一誅絕嗎?”
“哈哈哈!正因地處貴國轄域,因此我國軍將不便出兵越境,可並非願意任由貴國軍民逼壓殘害我國百姓,便我等乃是百姓之身便無此顧忌,同胞互助抵抗迫害也屬正理,而貴國之君如是親政愛民的良君,便應依理息爭安撫貴我雙方百姓和睦相處,如此不但可促進貴我兩國的交好且可使百姓無爭相互走動互惠,也可使貴國盛產之物轉販中原牟利,如此豈不兩利?”
那軍將聞言立時忿忿的說道:“哼!若說起如今我國軍民皆憤慨同心欲將各屯民逼離疆域,實乃源起各屯民欺壓榨騙我國百姓,才引起我國軍民的憤恨而造成此後果,若是各屯屯民肯依公道價格收取我國百姓也不致引起如此兵禍,爾等又豈可責怪我軍民?”
唐天寶耳聞那軍將之言頓時默然無語的似也有些慚愧,但也不同意契丹軍將只藉此事便大興干戈殘害各屯屯民,因此正欲反駁時卻聽那頭戴長羽的契丹王子己哇哇喝叫著,接而使聽那軍將已喝道:“屯內之人聽著!我國王子己下最後之令!若兩刻之後爾等再不開屯投降,我大軍便將大舉攻屯絕不寬容!”
那軍將喝聲一止立時策騎馳返,並向契丹王子稟報詳情,但卻遭到那位契丹王子的叱喝,未幾便見兩名軍將朝兩翼軍騎疾馳而去,開始整頓陣勢準各攻屯了。
唐天寶此時已知那兩名戴有長羽的人,一名是契丹王子,另一人雖不知是什麼身份,但想必也是身份不俗之人。
緩緩環望四周契丹軍騎時,只見軍騎調動頻頻,己然有了不同的軍陣攻勢,前方乃是一排執盾步旅,而鐵盾之後另有一名弓箭手總計約在千人以上,再後便是有四千之眾的騎隊了。
由此陣勢一望便知欲以弓箭先攻爾後騎隊攻屯,因此唐天寶立時高聲喝令道:“眾兄弟注意了!敵方乃是軍旅攻勢,眾使者目標放在對方弓箭手上,待軍騎攻屯後才自行擇取射殺,飛虎武士須隱妥身軀避免對方箭雨臨身,並注意番子攻屯之人!”
屯內眾人依令備戰靜候契丹軍騎攻屯,果然在半個時辰一到立聽契丹王子之方已響起了一陣角號長鳴聲,便見執盾步旅及弓箭手已開始緩緩前行,每面盾後的弓箭手也已搭箭張弓備射。
依射技中其姿分立姿、跪姿及騎射三類,立姿及跪姿俱須身挺息平,運足臂力拉弓貼胸吻翎聽絃。
也就是說身軀要挺直腰部要不彎,屏息靜氣肩平手穩拉弦及耳箭翎及口,瞄物測距松弦箭出乃是最強勁精準的射技,否則身不挺腰不直力道便弱,弓不張勁不足,氣不平則肩搖手抖又何談精準?
至於騎射則更是高一等了,快馬疾馳中顛簸不止而且物隨速移,因此須雙腿緊夾馬腹依座騎賓士起伏中,拿捏起伏之速配合射技方能精準射物,否則必是箭箭落空成為敵箭。(此射技乃是軍旅中重要一環,若非有高明射技便無法在戰場上發揮遙攻殲敵之功,因此在漢唐之時軍中戰車、騎旅、步旅、水軍皆須習練射技)
且說眾契丹軍士聞角號之令跨步前行,執盾步旅舉盾挺槍前行,執弓箭手也開始搭箭了。
五十丈……四十五丈……四十丈……三十丈……
盾牌手護衛著弓箭手逐漸圍向屯牆三十丈之距時,尚前行未頓的欲逼近二十丈之距萬是弓箭手發箭的有效距離,但沒想到屯牆上的敵人竟弓弓弦震鳴箭矢尖嘯的發箭。
因此俱是內必竊笑如此之距敵人便己松弦射豈不是白搭?故而皆並不在意的未曾隱避暴露的身軀。
然而內心中的竊笑尚未息止時驟然箭矢入體慘嚎倒地,至死尚不敢相信在三十丈之距便遭敵人箭矢射中?
驟然中箭慘嚎悲鳴之聲連連響起,霎時嚇得其餘盾牌步旅及弓箭手狂急躲至盾牌後,在緩緩前行中地面上己倒斃了九十餘人。
緩緩前行中惶恐的弓箭手飽巳開始搭箭張弓朝屯內射箭,然而氣不平身不穩力不足,所射箭矢十之八九連屯牆都未碰到便斜墜落地,又何談傷及屯牆上的敵人?
反觀屯牆上的正義使者,每人皆是或立或跪,雙臂皆有千鈞之上的力道,屏息張弓拉足弓弦,只要一見有人暴路身軀必是弦鳴箭唳一箭斃命,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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