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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就往側臥走去——她是真的怕才信任了這個人後,卻聽見真相的另一面!
“飛兒!”哥舒璟果斷扯住殷璃飛的胳膊將她拽回,殷璃飛不妨一下子撞進他懷裡,卻是低下頭沒有再看他的臉,可是也沒有掙扎,只垂看著他玄色衣襟上的金色雲紋。
緊接著,纖手被他如玉的修手執起,殷璃飛緊緊攢住拳頭,彷彿宣誓了內心的掙扎。
哥舒璟卻硬是將她纖手掰開,將一樣東西放了進去。殷璃飛一眼認出這是他早晨拿在手裡雕琢的木頭,不禁詫異,下意識就拿在手裡翻轉:“什麼東西?”
只見那東西黑沉如墨的顏色,一端尖細,一端雕刻成祥雲的形狀,尾端垂著一根細碎的紅色流蘇,看起來古樸卻不失雅緻。
看樣子,應該是一根髮簪吧!哥舒璟親手做的髮簪?!這個念頭一入腦,殷璃飛就被自己驚著。這個人用什麼花言巧語不好,為何花心思弄這種東西……這讓她又不得不懷疑,剛剛哥舒璟與風愚的眼神交融其實沒有太多意思,是自己想太多了?然後哥舒璟問麻醉散的事情也只是好奇,並不是別有用心……
“我給你戴上試試!”哥舒璟說著又從殷璃飛手裡接過簪子,殷璃飛吶吶的鬆手。任由他抽走固定髮髻的琉璃簪子,這隻簪子差不多快給她簪壞了。上面的珠子已經脫落,只剩下一個柄花。這也是她出王府時,唯一戴的一件首飾。
哥舒璟看著眼前青絲如墨傾瀉地的絕儷人兒,眸光不禁有些深遠,但還是淡定的將她的墨髮盤在一邊隆起,而後簪上自己的簪子。固定好後,又順了一下殷璃飛的髮絲,讓多餘的髮絲柔順的散在她柔弱的肩頭。
再看眼前人,白皙的面容上泛著一層自然的淺粉色,明眸清靈,裡面彷彿氤氳著一層倔強的水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哥舒璟忍不住抬起手,殷璃飛眸光一閃,卻感覺哥舒璟的手輕撫上垂落在耳畔的流蘇……頓時心裡情緒複雜,在他的玉手順著往下的時候,殷璃飛秀眉一皺推開他的手:
“這麼醜也好意思拿出來送人!”說著搶過哥舒璟另一邊手裡的琉璃簪,轉身簪著哥舒璟的簪子逃也似的回房去了。她覺得,她需要好好冷靜的想一想……
哥舒璟望著殷璃飛的背影卻是笑了,再看手裡雪白的地瓜,便遞到唇邊咬了一口。那清甜的滋味入了唇齒,一時間彷彿又生出百般滋味,讓人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他知道她心裡有道坎,但他會耐心的等!
——
真的官差很快來了村子,瞭解了情況又勘察了現場後就將嚴三帶走,因為嚴家嫂子是唯一見證人,便被一起提去了京畿衙門問話,一直到很晚才得以放回來。
後聽說,嚴三對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應該逃不了死刑。在這個時代,可沒有精神病殺人不償命一說。
而自從嚴三回來後,鬧騰了快一個月的嚴家也終於安靜下來。同樣,怕也將會一直安寧下去。
殷璃飛一直沒有過去,只開了寧神的藥丸讓蘭氏送去隔壁給大人和孩子,至於五妞,覺得即使現在還回去怕嚴家嫂子也是無力顧及。便一個人抱著在屋裡逗弄,直到哄睡著,這才放下她。
望著臺上的燭火,殷璃飛沉思了好一會兒才一咬牙找出筆墨紙硯,笨拙的書寫起來,看著紙張上歪歪扭扭的字,不及吹乾墨跡便輕輕帶上房門走向主臥。
主臥裡,哥舒璟正在教桂早識字,只聽見響動就望向了門口。當看見殷璃飛自夜色裡娉婷走來,髮間簪著他白日簪上的簪子,那紅色的流蘇垂落她耳畔,不經意的平添了幾分嫵色,哥舒璟眸光頓時微微一亮。
殷璃飛徑直走到哥舒璟面前,將紙張往他手裡一遞,遞完轉身便走。哥舒璟詫異的看著手裡的紙張,努力辨認了兩眼才看清上書《麻醉散方》幾個扭曲的字。
哥舒璟的眸光頓時謫亮,繼而卻又複雜交織,在殷璃飛走遠之前忙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
“幹嘛?”殷璃飛皺眉疑惑。
“哥哥姐姐,我去看看小妹妹!”在屋裡讀書的桂早很通眼色的道,跟著就拿著書奔去殷璃飛的側臥。
哥舒璟便直接半拖著將殷璃飛拉進了廳裡,殷璃飛的動作很僵硬,卻沒有掙扎。
“這個藥的具體配製方法上面都有說明。雖然字是醜了點,但應該能夠看懂!”殷璃飛語氣淡淡的解釋。
“你這是何意?”哥舒璟問,眼睛謫亮的盯著燭火下殷璃飛不甚明亮的嬌顏。
殷璃飛被問的皺眉,抬眸望向哥舒璟,唇瓣微動,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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