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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輜重,銀兩一許不可資敵。我自有主張。”趙海明沉吟片刻,點點頭。
“行。”趙烈發號。
黃漢等幾人回位護在趙烈四周,繼續前行。
趙海明滿意的點點頭。
耿忠裕在南城官署中來回踱步,心中的惶恐怎麼也壓不住,金州失陷,旅順不遠矣,五六年來,耿忠裕患上了恐金症,聞金軍喪膽。
今復州,金州連失之時,他也不敢臨陣脫逃,儘管家族在東江頗有勢力,在這時節也是被斬的命。不走,著實惶恐,金軍未至,老耿覺得自己的心就快跳出來,金軍至。。。。。
“大人,威海水師指揮趙大人到,”門衛親兵跪秉。
“快,與我一起出迎。”旅順衛與威海水師雖同在登萊帳下,不過並無瓜葛,但趙指揮官階畢竟遠在他上,不可怠慢。
趙海明沒有按官場規矩先差人通秉,溝通後,再來官署,戰時,一切從簡,辦正事要緊。
趙海明,趙烈及一眾衛士等了片刻,只見幾人魚貫而出,一箇中等身材的胖子前驅幾步,拱手施禮,“不知同知趙大人來訪,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趙海明上前虛扶一下,笑道“耿將軍多禮了,今時局艱險,一切從簡。”
“大人,裡面歇息,請。”耿忠裕熱情領路。一眾人等進入官署。
第八章 殘破金州
金州衛城破敗不堪的立在那,城門破損,百姓全無,城內外收屍隊的包衣們,戶戶搜尋,不斷的往城外運著屍體。
雖說,金州落在貝子阿巴泰手裡有些時日了,不過,經過攻城,以及不封刀的三天搶掠,金州已是十室九空了,剩下的多是婦孺,如今是包衣奴才了。
阿巴泰坐於城北的營帳內,聽著管家胡不泰的報賬,
“主子,總計丁口三千二百餘人,鐵甲六十三俱,棉甲三百四十七俱,刀槍四千餘,步弓兩百四十餘。紅襖四千餘,胖襖五百餘,糧一萬一千石,金兩千三百兩,銀兩萬四千六百七十六兩。”管家胡不泰的嗓音頗為洪亮,帶著幾許亢奮。
阿巴泰也是頗為得意,雖說折損了十餘白甲,六十餘馬甲,近二百的餘丁,三百餘包衣,另一個牛錄額真受傷,死了三個領催,金州畢竟是拿下了,且所獲頗豐。
以往由於自家沒有專屬八旗,戰果大多被兄弟們拿去。今日,自己獨領鑲黃旗正黃旗進取金州,自有手段多取戰果。當然,田畝、鋪面,要看哪旗駐防,歸哪旗,不過,收穫自己已是滿意。搶尼堪收穫就是既快又多啊。
幾聲女人的嚎哭,尖叫傳將過來,伴隨幾聲滿語。又是哪個奴才在與漢女耍樂。阿巴泰想起昨夜兩個漢女嘴角也是一翹,頗為愜意。
一陣馬蹄聲傳來,到帳口停下,一個領催進賬跪下。
“主子,莽古爾泰貝勒爺領正藍旗六千餘騎據此四十里。”
阿巴泰略一沉吟,這位三大貝勒怎的統兵來此,難道要攻擊旅順。
“披甲,前去相迎。”
離城五里,阿巴泰與護衛們向遠處眺望著,只見遠遠的塵土大作,先頭的牛錄高高的舉著正藍的旗幟,領頭的牛錄章京見到阿巴泰的旗幟,忙叫人通秉莽古爾泰,自己下馬下跪見禮。
“起來吧,先到金州城外等候。”阿巴泰交代一句。
“嗻。”牛錄領命而去。
隨後大隊人馬滾滾而至,旌旗招展,盔甲閃亮。
阿巴泰摸摸自己的短胡茬,得意的笑笑,在遼東的土地上,我大金的精兵是無敵的存在。
思量間,一大票人馬排眾而出。當先一人正是莽古爾泰,這位三貝勒只穿了一身皮甲。
“五哥,”阿巴泰上前施禮,狀極恭敬。
“老七,辛苦了,”莽古爾泰略一還禮,嗯,這老七,倒是挺能幹的,可惜了,出身太差。
“託汗阿瑪宏福,三軍用命,打下金州。總算不辱使命。”阿巴泰笑著回應。
“還是老七能幹。怎麼樣收穫頗豐吧。收了幾個漢奴啊。”莽古爾泰打著哈哈。
“還成,還成。”阿巴泰嘴都合不攏。“不知,父王讓五哥來金州有何公幹。”
“汗王聽李永芳的哨探講,旅順尼堪逃奴極多,防守鬆懈,命我領正藍旗取下,以免明國得知金州失陷,大舉增援。就不好啃了。”莽古爾泰撇撇嘴,頗有點不以為然。“我一路急行,沒帶太多糧食,老七,這就得靠你了。”
阿巴泰心中一痛,口中卻說“無妨,尼堪剩餘不少糧草,七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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