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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窗,讓人心緒不很暢快。
這是一個五進三重的院落,趙烈住在最後一進,房子有正房三間,還有左右廂房,院中有一個小型的演武場,打馬飛馳是不用想了,不過步隊包括弓弩的操練都可以在此進行。
張鼓聲、杜立、汪全等十餘名伴當正在演武場練習對練,來到明末亂世,預計到可能遇到的困難、艱險,趙烈不但自家苦練不輟,他身邊的一眾伴當也被他逼上梁山。
經過多半年的苦練,一眾人等個人武力大漲,黃漢、張鼓聲的箭術超群,五十步的移動靶可十中**,其中餘大寶個人武力最盛,一米九的身高,膀大腰圓,揮動起三十餘斤的鐵棒,等閒數十人近不得身。
趙烈一行人方一進入院落,張鼓聲等人急忙施禮,動作乾淨利落,整齊劃一。
“免了,”趙烈除下紗冠,“今日操練的如何。”這些伴當只要不是隨扈當值就要在此操練。
“秉大人,我等還有一炷香的時辰操練完畢,只是方才杜立大腿抽了一回。”張鼓聲拱手回道,言語言簡意賅。
杜立臉皮漲紅,低下了頭。
趙烈不以為意,杜立確是自身身體的原因,耐力不足,氣力不夠,就不是能上戰陣的料子,不過杜立謹慎堅韌,趙烈對於杜立另有任用。
“好了,杜立體力不足,可算特例。”趙烈一擺手,全不在意,杜立感激的抬頭挺胸,“諸位,戰陣中個人勇武只佔半數,上番操練已是證實了,餘大寶可說你等十餘人遊鬥不過,但是排成軍陣可殺傷於他,可知戰陣之威力。望你等勤加操練,善為利用。”
眾伴當躬身施禮回應。
趙烈拿起兵器架上的自家大槍,槍一入手,趙烈即刻揮動起來,趙烈槍術、刀法學自李虎、趙達,沒有花架子,就是軍中搏殺之術,簡潔、迅快,只是趙烈力大,將三十餘斤重的鐵槍揮舞的風雨不透,寒光閃爍,氣勢逼人。
練完鐵槍,趙烈又將大刀揮動一番,又開弓三十次,方結束了此番操練。兩石半的硬弓空拉三十次,趙烈微微出汗,一旁的丫鬟王悅、娟兒奉上溼巾和涼茶。
吃過晚飯,李管家過來通秉,趙海明召見。趙烈早已篤定老爹要召見自家,畢竟白天當著一眾人等,有些話不好講,晚上定會長談一番。趙烈急忙拾到一番,隨著李管家前往中進,同門口的李虎、趙達寒暄後,入得室內。只見趙海明手端茶碗正在沉思。
“父親萬安。”趙烈施禮道。
“烈兒來了,坐。”趙海明含笑捻鬚,對於自家兒子這多半年來所為,他是深感滿意,以往魯莽的小子不見了,如今可算是有勇有謀。“烈兒,此番出征略顯緊迫,為父本不願你小小年紀就上沙場,然為父雙腿刺痛日烈,不知還能堅持多久,時不我待啊,”
趙海明惆悵的拍拍雙腿,“軍將不能上沙場,還家的日子也就到了。”
“可吾不甘,”趙海明重重的放下茶碗,起來來回踱步,“吾有兩不甘,一者,你叔叔戰沒於遼東,你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生生痛死,吾為人子,為人兄不報此仇,誓不為人。二者,一旦吾榮休,你還未居上,家中無有功名,不出數年萬畝田產將要星散。”
趙海明定下身來,看著趙烈,“烈兒,你可明瞭。”
報仇?有這個可能嗎,十數年後,建奴大軍南下,家族可能飛灰湮滅,趙烈略一沉吟,“父親大人,我恐父親期望落空。”
趙海明一鄂,他並沒有發怒,眼睛一眯,“講。”
“父親大人,兩漢存世多少載,唐宋存世多少載。”趙烈自思如果直接說金兵南下,定鼎中原,恐怕趙海明認為其胡言亂語,只好婉轉一番。
“嗯,”趙海明雖說是武將,不過還粗識文墨,一時沉吟,“烈兒,這與我家何干。”
“父親大人,干係甚大。”趙烈也起身踱步,“最長者大唐,二百八十餘載,各朝初建,追亡逐北,平定海內,後期或亡於內亂或是滅於外族,何也?”
“何也?”趙海明不知不覺隨著趙烈的節奏問道。
“歷朝初建,大多經歷長期戰亂,土地荒蕪,百姓十不存一,百廢待興,新朝必賦予田畝,輕徭薄賦,待百姓休養生息,國祚大興,而後威加四夷。中後期皇室、外戚、勳貴、官吏、仕紳不斷兼併土地,國之田畝佔據十之七八,然其繳納的田賦幾盡於無,而佔一國九成丁口的平民以其兩成的田畝賦稅供養舉國之眾,漸貧弱否。”趙烈接著道,“父親大人,我朝如今立國二百五十餘載。。。。”
趙海明伸手製止了趙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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