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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大振喊聲雷動。
尤其是塵頭大起三千餘名鐵騎生力軍突入戰場的時候,這給了還在頑抗的建奴甲兵最後一擊。
旅順營其實是登萊備軍出身,他們還負有堅守旅順的責任,平日裡也操練騎戰,但是也就是粗識而已,如果同明軍交戰或是打打順風仗追殺敗敵沒有問題,同建奴甲兵正面對決肯定不敵。
但是此時的情況是隻要幾根稻草的施壓就會讓勝負的太平失衡,三千餘旅順營的衝擊簡直是天雷滾滾,讓剩餘的四千甲兵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
中路的情勢破虜軍已經破陣而入,正在絞殺漢八旗,加上右翼如此,還有什麼大勝的希望。
他們紛紛調轉馬頭開始逃亡,此時什麼牛錄額真、甲勒額真等軍將的節制都是無用,傷亡率超過一半,這支騎軍的膽氣已經全無,不要說以往他們如何勇毅堅韌,那是他們有嚴苛的軍紀節制,還有就是他們有信心能大勝對手,一時的失利不算什麼。
但是隨著一次次在破虜軍手上傷損,他們對破虜軍本來也極為驚懼,此番最為仰仗的野戰也沒有擊敗破虜軍,甲兵的膽氣已經消耗殆盡,如今他們就是一個字逃,決不能留在這裡成為地裡的肥料。
多爾袞和鑲藍旗固山額真艾席禮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的軍兵潰散下來,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大清甲兵小規模的潰散常有,但是如此數千人一同崩潰則是建國後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完了,徹底敗了,此時就是老汗王、皇上親來都是無力迴天。
“王爺先走,奴才留下斷後。”艾席禮簡直是聲嘶力竭的勸告。
多爾袞不是多鐸,既然已經大敗,他接受這個事實,他認為返回京畿彙集京畿的阿巴泰折返遼東臥薪嚐膽幾年,大清還有逆轉乾坤的機會,他才不會傻乎乎的在此丟了性命。
多爾袞向著艾席禮點點頭,“你放心,你的家小子侄自有本王照拂。”
多爾袞自認為是個講究人,當然不會讓屬下白白送死。
艾席禮感激的接連叩首,真是感激涕零啊,其實心裡他大罵多爾袞,你愛新覺羅家也不過如此,也是貪生怕死之徒罷了,我呸。
但是他只能留守,這是當奴才的宿命。
多爾袞沒有猶疑,立即在剩餘的百來名的護衛隨扈下向西飛奔。
他的王旗一走,這數千甲兵瘋了似的加快馬速,此時沒有人任何人阻攔他們了,看看,就連和碩睿親王皇上的親弟弟都逃了,誰還賣命啊。
此時破虜軍軍兵也是萬馬奔騰歡呼著追擊,他們最艱難的時候過去了,勝利就在前方。
但是他們的馬速也提不起來,都已經是征戰半天,戰馬體力也是出了問題而備用戰馬都在後方,根本來不及更換。
趙烈已經發現了這個事,他用馬鞭一指,
“趙達立即通曉衛銘韜統領旅順營追擊,如果不能留下大部分的甲兵,他就不要回來了。”
趙達立即領命而去。
衛銘韜其實早就躍躍欲試,但是作為總後備隊,沒有主公的命令,他真是不敢輕動,畢竟左翼石島營那裡還沒有訊息傳來。
如今趙達的傳令,讓他立即振奮起來,旅順營在他的號令下即刻向西追擊。
三千餘匹養精蓄銳許久的石島馬撒開蹄子飛奔,在短距衝刺上石島馬不知道甩了對手幾條街,很快旅順營就追上了建奴甲兵散亂的後陣大砍大殺起來。(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五章 亡命奔逃
阿濟格面色鐵青的看著步陣正在一步步後退,而破虜軍的步軍已經突入了漢八旗的軍陣中,漢八旗全線開始潰散,如果沒有他派出了一千餘甲兵督戰參戰,漢八旗早已崩潰了。
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根本問題還是左翼的突破,只有突破破虜軍的左翼騎兵才能徹底擊垮趙烈部下的反抗,中路的危局也會迎刃而解。
他張望著南面破虜軍的左翼,那裡還在激戰正酣,阿濟格心急如焚啊,他感覺就是漢八旗最多能支撐頓飯功夫了。
突然南面人喊馬嘶,阿濟格隱隱看到遠處的破虜軍戰旗在向西靠攏,而西面的甲兵竟然有向後奔逃的,雖說人數不多,只有區區幾十個,但是這個訊號極為的不好。
尚可喜此時正在統領他的幾百近衛同破虜軍前鋒交手,此時他不得不承認,破虜軍步軍的實力遠在漢八旗之上,方才在第一排與漢八旗死戰相持不下的絕不是破虜軍主力。
直到前方的較為瘦小的軍兵基本損傷殆盡後,後面出現的身材高大強壯的全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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