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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來了,曲也聽了,還喝了半杯酒水。景王殿下,我這就回去吧!”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看看你們書院來的都是什麼貨色啊!除了和你並列七師的兵法大家曹證道老夫子外,一個撐門面的都沒有。王錦之那個小雜毛,虧他還被稱為‘七絕子’,什麼‘琴棋書畫樂禮茶’,就是缺了一個酒,結果兩杯下肚便倒在桌下,真給他師父王老雜毛丟臉。其他的類似秦伯集、陳封士、劉不饞,要不就是莽夫,要不就是神棍,劉不饞居然還是個伙伕,一葦啊!你再不去扯下大旗,書院的威名就要被島國蠻夷看淺了!”
“這~”
“這什麼這,學院榮譽要緊,煜朝國威為重。”不待孟一葦猶豫,不良千金王便拉扯著少年老夫子從偏殿而入,直奔那太清內宮而去。
從偏殿側門而入,繞過了懸臺飛水,略過了掛梁編鐘,直接來到了漫天仙佛地。
熙裕帝高作九階龍壁之上,赭黑的長袍,繡著硃紅的祥蝠、燙著滾金的龍紋,一直垂到第一級臺階上,將整座龍椅全部蓋住,遠遠看去,甚覺宏偉,只是帝尊神情淡淡,貌似不在歸屬。帝旁便是身著紅衣、面遮薄紗的帝后,內傳帝后身體微恙,於是一抹白紗掩住口鼻,令盼一瞻天顏的臣子們扼腕惋惜,誰讓帝后是大煜朝最華美的女人呢?二十年如此,現在仍然如此!可沒有人注意到,當瞎眼公子從偏殿邁入正廳時,帝后一直平靜至寡淡的眼眸突然亮了,燦若星辰。
孟一葦沒有同景王同坐一處,那裡可是有白鉞獨具一案正持釜痛飲、白千祁親挽袍袖忙剝蟹蘸汁、白千鈺舉杯邀伴值斗酒正酣、白千姬投箸入杯恰百無聊賴,其中頭一個人稱‘萬騎郎’,後兩個貴為真皇子,白千姬則是帝尊帝后最寵愛的小女兒,小名七月。當然,還有一眾華服王侯正咬耳寒暄。
這次太清內宮設的是家宴,除了要宴請的主賓不周島盟眾人,還有大煜文脈武庫所在的書院夫子,外姓大臣皆不在此列,就連一葦的祖父“一言公”、叔父“十里侯”都未曾受邀,不過“一言公”近來突染寒疾,臥榻已有半旬,自不便來。“十里候”久居書院,不出山門十載,自不會來。只是太子白千鑰也不在宮內,據說是代帝巡狩,視察北疆去了。
孟一葦來到書院所在,對面正是那島國使團一眾,虛掩的雙眸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入席,即坐到曹老夫子旁邊,老夫子長得挺威嚴,說話倒挺喜慶,一老一少,兩位書院夫子一問一答。
“沒跑了?”——促狹的問
“半路被抓回來了!”——無奈的答
“呵呵,活該,來了不是白喝酒的!”——嘲諷的呵斥
“曹師教訓的是!”——低頭的恭謹
這時劉不饞啃著醬豬蹄含混不清的搶著說道,“這次我書院兩位夫子親自赴宴,算是給了島國使節大面子了!”
“剛才曹師已經當眾講過兵法大道,令島國的幾位長兵衛,哦,相當於我大煜的將軍,不敢多發一言,細細聽講,唯恐漏了隻字片語。也是,島國區區彈丸之地,千千之眾,怎會有我大煜地理天象之多變、行軍布卒之繁複、經緯縱橫之迷匝、兵詭奇正之哲學啊!”一位同來的講師如此感嘆道。
“不過,等會兒還有兩場小比助興,一文一武,哈哈,有熱鬧看,沒有白來啊!”秦伯集的大嗓門引得旁邊席位上的賓客側目不已。
“咚~咚~”這時突然從宮外傳來陣陣地動山搖之感,惹得內宮眾人皆向門外張望。只見一方大鼎從宮外入得宮門,又向內宮飄來,離得近了,眾人才發現原來鼎下還有一人,只是此人過於矮小瘦弱,好似被大鼎蓋住了,所以給眾人的感覺彷彿是大鼎自身在飄。
“嘿”,鼎下之人腳底發力,皮靴砸在地板上,“砰”的一聲巨響,人舉著大鼎就一起飛了起來,越過六尺高差,然後“砰”的一聲落到了太清內宮的地面上,幸好落地處是銅鑄的平臺,否則必然要鑿出窟窿。
卸鼎下地,青銅的鼎足和黃銅的地面撞擊,“乒乒”的脆響。鼎下之人終於看清面目,只見其六尺矮瘦身,大頭娃娃臉,吊梢三角眼,濃密八字眉,寬闊的額頭上橫亙三道胎紋。
“白少鹹獵得白牛王,割下白牛首,獻於尊皇座下,企白氏帝族千秋萬代!”少年醜虎單手扶鼎,屈膝下拜。
大鼎一丈見方,兩根螺紋長角冒出鼎口三尺,好奇的賓客起身看去,鼎內正是一尊碩大的白牛首。
第七章 開鑼
readx;菅原瓊子有些緊張,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果酒,這種新鮮荔枝壓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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