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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犟她之極,心中嘆道:“最難消受美人思,良哉斯言。”
慕容雪倒是落落大方,視周圍十幾名五嶽各派弟子如也,這些人為她姿容氣勢所懾,無人敢笑,心中豔羨至極,殊不知風清揚遭的這份罪。
慕容雪收好汗巾,媚然一笑道:“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從沒見你怕過什麼,現今怎地懲膽小起來,。得罪人比死還可怕嗎?”
風清揚默然半晌,擺頭苦笑道:“你這性子多虧在江湖上混的不多,莫說一言半語,有時一個臉色,甚至舉手段足稍有不當,均會招來殺身之禍。”
慕容雪哼道:“你騙鬼呢,想讓我少說些話,直說便可,何必繞著彎子危言聳聽,說這等大話嚇人。”
風清揚似是想起了什麼,悠然物外,良久方嘆道:
“事非經過不知難,你哪裡知道這些.想我初出道時,也是一般的無禁無忌,隨意亂說亂動,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總算師傅的名頭太響,無人敢加一指於我身上,否則十個頭也被人砍了。”
慕容雪見他神色莊重,毫無矯飾作偽之態,不由得心中信了幾分,攤手道。“好吧,我信你便是,今後我把嘴巴封起來,把胳膊腿兒綁起來一”說著撲哧笑了。
風清揚笑道,“誰讓你懲地來著,我豈是膽小怕事之人。”又附在她耳邊道:“只我這幾位師兄,你千萬看我薄面多恭維些,免得我難做人、其餘滿世界的人,你愛得罪哪個便得罪哪個,就是罵了少林方丈、武當掌教也沒甚要緊,其餘人何足道哉。”
慕容雪心中一振,問道:“真的?”
風清揚道:“誰哄你做甚又其實我並非怕這幾位師哥,不過除了師父外,他們便是我最親的人了。我實在不願沒來由的開罪他們,弄得大家都不快活。”
幕容雪見他向來處事明快果決,從未這般婆婆媽媽,不禁為他苦心所感動,心下一軟,道:“好吧,我就當他們都是我重生父母,再世爹孃……”說著掩口笑了起來。
風清揚哭笑不得,心下卻是一寬。自覺如此作法不免太委屈慕容雪了,心機一動,笑道,“雪兒,我告訴你件趣事,有一次我到篙山去玩,聽說少林寺有不許女人入寺的規矩,我便帶了個女孩子從後山翻越過去,直抵大雄寶殿,把那些和尚們氣了個立睜,又不敢奈我何,我便對圓智方丈說;‘金剛經有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又云:佛說一切法,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者。少林乃天下彈宗祖庭,諸位大師皆是有道大德,緣何堅執男女二相,豈不大違佛旨?’問得幾位高僧啞口無言,我便和那女孩子揚長而去,氣得寺裡的和尚個個哭喪著臉,雅賽死了爹孃般,你說好笑不好笑。”
慕容雪笑得腰都彎了,險些一口氣上不來,事情可笑還在其次、敢到少林寺如此胡鬧的世上也僅此一人,復念至那些和尚的嘴臉.亦發笑得不亦樂乎。忽然心中一動,問道,“那女孩子是誰?”
風清揚怔道,“我也不知道,一出寺門,我們便分手了。”
幕容雪摹地裡笑容盡斂,粉面含霜,道:“騙人“,”語音硬嚥。竟爾說不下去。
風清揚登時手忙腳亂,心內自罵道:“多言賈禍,光告戒別人,怎地自己信口胡柴了,真真該死!”作揖不選道,“好姐姐,我真的沒騙你,那女孩子我著實不認得,她說想到大雄寶殿上瞻拜禮佛,可惜守門的職事僧偏生不讓她進去,我一時動了義憤,便帶她走了一遭。”
慕容雪轉過身去,不理不睬,肩頭微微顫動,顯是強忍喂泣。風清揚心中痠痛,懊喪萬分,繞著彎作揖圈哄,殊不知他若硬到底倒也罷了,如此陪著小性,慕容雪愈加認定他是做賊心虛,愈想愈真,不由得哇的一聲哭將出來。
風清揚心慌意亂,手足無措,正鬧得不可開交,忽聽有人喊道:“九弟,九弟。
風清揚轉頭一看,原來是七師哥呂清舟,心下更是困窘,跌足道:“小姑奶奶,省省心吧,莫讓師哥看見。”
慕容雪忽然仰起臉來,說道:“怎麼華山派門規有不許哭這一條嗎?”面上已微有笑意,風清揚見她說不哭便不哭,倒似習練有素,不勝詫異,苦笑而已。
呂清舟三兩步跨至近前,笑道,“好九弟,你鑽到哪裡去了,大師哥急的不得了,三番兩次催人找你。一瞥間看到慕容雪面上淚痕,詫異道:“噎,弟妹,是不是九弟欺負你了?
回頭我叫大師哥賞他一頓板子吃,替你出氣。”
慕容雪笑道,“多謝七哥關心,小妹眼裡進了沙子迷的,不關他事。”斜眼了風清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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