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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手段也太毒了些,大感匪夷所思。
慕容雪笑道:“公子不想送便算了,何必故作姿態,裝著取不下來?”
歐陽飛臉色登時通紅,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戒指怎會取不下來,聽慕容雪出言一激,颶地拔出一柄雪亮的匕首,向指上斬去。
廳中人齊呼聲:“使不得。”四名悍卜身來奪,但變起俄頃,已然不及,慕容雪也是一怔,唬得橋舌不下。
“當”的一聲,匕首落在酒桌上,眾人凝眸一看,歐羽飛戴戒指的手指安然無恙,都暗笑道:這人雷聲大,雨點小,是有色心無色膽的銀樣蠟槍頭。”
四名悍僕衝至桌前,扶住歐陽飛,躬身向風清揚一揖道:“金刀門下齊感足下盛德。”
狠狠嚮慕容雪瞪了一眼,扶著歐陽飛退了回去。
原來歐陽飛刀才下落,風清揚拾起一根竹筷倏然點出,正中歐陽飛時端“曲池穴。”歐陽飛從時至指登時痠麻,刀便落了下去。風清揚一發即收,快如閃電,眾人均未看清,川中四凶卻看得一清二楚,雖然都是慕容雪招惹的,但風清揚保全了歐陽飛的一根手指,實令四人感激不盡,若是少主殘肢斷指,他四人可無顏回見門主了。一時也不好尋慕容雪的晦氣。
風清揚皺眉道:“雪妹,別胡鬧了,咱們也該歇息了”慕容雪也被這一幕驚得芳心亂跳,又見風清揚正言厲色,頗具威嚴,竟怔住了。
柳孟嘗在旁早唬出渾身冷汗,歐陽飛倘若真出了差錯,自己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忙道:“二位請隨我到客舍安歇。”他真怕這小姑奶奶再惹出什麼亂子,急忙親自帶路。
風清揚擁著慕容雪走出大廳,大廳中人竊議紛壇,都猜度諮詢這兩人是什麼來頭,歐陽飛痴痴望著慕容雪的背影,失魂落魄。
柳孟嘗將二人請到一套精美的套房中,自己便告罪退了出去。心中早唸了幾千句“阿彌陀佛”。這一群江湖漢子都是沒籠頭的野馬,一言不合便拔刀動傢伙。幸好這些人還都給自己幾分薄面,幾日來總算相安無事,但願這一夜平平穩穩過去,便上上大吉了。
慕容雪見屋中無人,一肚子委曲齊湧心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撲在床上渾身亂戰。
風清場在大廳中只求息事寧人,不覺間將在華山派中師叔的架子擺將出來,旋即便悔之不迭。想慕容雪這等聰明美貌的女孩,在家中必也是被人鳳凰般捧著,那等嚴厲的話叫她如何受得了,心中負愧良深。見她轉眼間哭成淚人一般,心痛欲碎,只得打點起百般溫柔,將“好姐姐”叫了幾百幾千遍,烘她迴轉頭來。
慕容雪猛然回過頭來,噗啼一笑道:“你也有怕的時候,方才你兇霸霸的樣子哪去了?
這會兒子獻殷勤來了,若不看你怪可憐的,一輩子都不理你。”
風情揚見她滿面淚珠晶瑩,一雙妙目卻笑意大盛,心下啼笑皆非,她這說哭便哭,說笑即笑的本事與地日間戲耍那幾名笨漢的手法頗有異曲同工之妙,顯見也是家傳絕技了。
而其行事在在出人意表,刁鑽乖僻,亦著實令人頭痛。
慕容雪奔波了一天,也倦極了,和風清揚咕咕呱呱說笑一陣,不知不覺兩眼痠澀,業已香夢沉酣了。
風清揚為她蓋好被子,卻不回自己房中,只在地上盤膝打坐,調息行動。自和丐幫結下生死樑子後,他時時刻刻不敢放鬆,自己性命是小,若使這群花子得了手,墜了師門聲譽可就百死莫贖了。
調息一陣,耳聽得慕容雪甜靜勻細的呼吸,自己反倒心思煩亂,欲靜不能。
抬頭望見慕容雪一頭青絲拖於枕畔,嬌豔的面龐猶如柔弱無助的赤子,心中不勝憐愛。
忽然想到:哎呀,不好,丐幫既決意不擇手段地對付我,我一死何足惜,豈不要牽累她遭池魚之殃,我若只圖兒女私情,可害得她慘了,不若趁她熟睡之際,抽身而走。丐幫意在奪寶,不會來難為她。
言念及此,背上冷汗洋佯,心中卻清醒許多。起身便向外行去。甫至門檻,轉念又想:
不對,她孤身一人,又生得貌若夭仙,難免不被江湖中登徒子之流欺辱。江湖人心詭詐萬端,她雖冰雪聰明,畢竟年齡尚稚,閱歷淺薄,況且全無機心,我撇下她,豈非送羊入虎口?想著想著,兩腳已自行折回,來到床前。
悄立半晌,諦視著她熟睡嬌憨的樣兒,覺得心都已融化了。那滿頭青絲,那梨渦微現的雙靨,那雪白如脂的秀頸,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麼令人魂消魄醉。
風清揚忽感自慚形穢,不禁們心自問:“我配的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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