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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宇叔,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老中醫,在腎病方面也很有研究。
媽,這位黨大夫是爸的人,爸看你這個樣,就叫我到海州找個治療的高手,正好阿易認識天宇叔,這就更方便了。”
那中年婦女微微睜開眼,向李易和黨天宇點頭示意,卻似乎沒有力氣說話。
孫顯才叫人給李易和黨天宇搬來座位,在李易耳邊小聲道:“不好意思,叫你倆在外邊等了這麼長時間,我姥姥和我姥爺在場,早上剛剛和我爸起了點衝突,叫他倆看見不大方便。”
李易道:“都是自己人,就別說這個了。”
孫顯才道:“我媽剛剛搶救來著,現在號脈是不是有影響?”
黨天宇道:“望聞問切,我可以先從其它方面著手。我看孫太太面sè雖然略微發黑,但是尚且散而不凝,面上光澤有根,並不浮越,現在正是疾病的上升階段,出現這種面sè應該是病情並未加重的證明,而不是正氣渙散,病氣深浸的表現。
此外孫太太常閉目,眼胞略腫,說話聲音低弱,尾音下沉漸弱,這明顯是中氣不足的表現,久病及腎,更何況脾胃,這倒不奇怪。”
孫太太道:“麻煩黨大夫了,我這病來的快,等發病的時候已經很重了,支撐一天算一天。”
孫顯才道:“黨大夫,我媽這病用中醫能治嗎?”
黨天宇道:“治病不難,只是調理上需要一些時間。另外……”
孫顯才道:“另外什麼?”
黨天宇道:“另外我看孫太太眼胞偶有跳動,嘴角微牽,雙目光澤略顯滯澀,這可能是肝氣乘土,肝氣本身也不舒的表現。
女xìng以血為先,肝藏血,血以養肝,所以對女xìng而言,肝氣不舒是最常見的情況。
不過孫太太說話的聲音,前半段角中帶徵,尾音雖然低弱卻尖細而銳,似乎是木中夾火,而木中又含水氣,這個似乎是……”
黨天宇說的是五臟配五音,孫太太自然聽不懂,別說她不懂,就連科班出身的中醫大夫也一樣聽不懂。
孫顯才笑道:“黨大夫,這是什麼意思?似乎什麼?”
黨天宇似乎有些不好措辭,道:“孫太太今年多大年紀?”
孫曉梅道:“我四十多了,也快到知天命之年了。”
黨天宇似乎還有什麼要問,卻不大方便,只好轉移話題道:“孫太太麻煩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舌相。”
孫曉梅正要伸舌頭,門外忽然走進幾個人,一人道:“顯才,這幾位是誰呀?”
李易聽這人說話語氣很硬,十分不客氣,回頭一看,見外面進來三個男的,三人都穿著軍服。
為首是個中年男,氣度儼然,走路慳鏘有力,只是微微發福,而且長的有些像金正rì,李易看著看著不禁笑了出來。
那男的斜斜的看了李易一眼,向孫曉梅道:“你剛搶救完,好好休息。”
孫顯才道:“二舅,你怎麼趕回來啦,你那邊沒事了?”
李易一聽,原來這個金正rì是孫曉梅的二哥。
李易先前聽秦少冰跟自己介紹過,孫家兩男一女,大哥孫章平,二哥孫立平,老三才是孫曉梅,她兩個哥哥都在部隊任職,官階什麼的不知道,不過肯定不低,那眼前這人就一定是老二孫立平了。
只聽孫立平道:“嗯,沒事了。我聽說你媽又搶救了,就過來看看,我沒問大夫,你媽什麼情況?”
孫顯才把大夫的話說了一遍,孫曉梅道:“都大驚小怪的,動不動就搶救,這不是說我快死了嗎?”
孫立平道:“你別胡說,好好歇著,我去看看爸媽。”
又對孫顯才道:“這兩位是誰呀?”說罷向李易兩人一指。
孫顯才忙道:“是我在海州認識的兩個朋友,這位是李易,這位是黨天宇黨大夫。黨大夫是中醫世家,我請過來給媽看看病。”
不料孫立平冷冷的道:“什麼中醫,放著醫院的大夫不用找什麼中醫?以後別瞎找人來,看病是鬧著玩的嗎?”
這話說的可太不尊重人了,雖然明知孫立平根本不能惹,但黨天宇當年也是火爆脾氣,這三十多年是收斂了很多,但是也不等可以任人辱罵。
黨天宇雙眼一立,就要發作,李易在一瞬間權衡利弊,輕輕一壓黨天宇的手背,起身笑道:“孫叔你好,我叫李易,是顯才的朋友,這位黨大夫在中醫方面很有造詣,這才請來給孫姨看看病。
黨大夫平時很忙,因為我跟顯才是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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