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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我只是跟周成認識,我沒見過段愷東。”
劉平安道:“我猜也是,段三哥常年在南方,他死了以後,周成才去的北方,而李老闆只是考上大學以後才來的海州,以前當然沒有見過。
段三哥跟我也是很熟的,他出道比我早。算起來他是我的師兄。不過我一向是拿段三哥當前輩來看的。
可惜天妒英才,段三哥死的太早,他死的那天,我還哭了一場,唉,三哥他……”
李易忽然插話道:“那太子知不知道段愷東是怎麼死的?”
劉平安說話頓時定住。臉上笑容慢慢消失,盯著李易的雙眼。似乎要從李易的眼睛裡讀出點什麼似的。
李易一笑,道:“太子怎麼不說話了?”
劉平安道:“人言有時而窮。我今天有些語塞。”
李易忽然哈哈一笑,道:“太子好學問,我可聽不懂,太子今天找我有什麼事,還是直說。”
劉平安心裡還在想著李易剛才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隨口道:“我來找你當然有事。”
李易道:“什麼事?”
劉平安這才回過神來,輕哼一聲,道:“李老闆是不是覺得咱們之間的事已經了了?
我記得上次就跟你說過,不要給柳芝士當臺前虎,那會死的很慘,不過我這人識英雄重英雄,我很看重你,只要你告訴我柳芝士的下落,我就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我的人已經在全國範圍內找開了,但是仍然不見柳芝士的下落,從乘車記錄來看,柳芝士自打到了湖南就根本沒再離開過。
李老闆,柳芝士到底在哪,恐怕只有你知道了,只要你跟我說了他的下落,我就可以叫你的酒正常營業,這個酒也真正的屬於你的了,而從柳芝士那裡追回來的錢,我也可以分給你一部分,作為……,酬勞。
你的酒今天紅火,未必代表永遠如此,可能我在你面前說話有些過火了,但你應該打聽過我的為人,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推脫遮掩。”
李易道:“太子,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我再宣告一遍,柳芝士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是他的人。”
劉平安雙眼眯起,好半天不說話,木人血忽道:“李易,別說是你,就算是柳芝士,如果太子想叫他打鋪蓋卷滾出海州,也不過像切塊麵包那麼簡單。
太子能這麼跟你說話,那是常識你,覺得你是個人才,要不然,你今天絕對不會站在這。
我希望你識相些,在海州混,最重要的是有眼力,你在太子面前說些含糊話,以為就能把事情推擋過去嗎?
柳芝士是個老狐狸,這老傢伙貪yù旺盛,絕不會玩什麼激流勇退,你要看清形勢,不要站錯了位置。
太子平時很忙,就憑你,哼哼,根本沒有資格叫太子勞動大駕,這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李易也把臉一沉,道:“木人血,想不到你不但功夫高,說話也很有一套。不過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跟他媽柳芝士這個老王八蛋,沒有,一點,關係。
我說的夠清楚嗎?用不用我再重複一遍?太子也別在我這耽誤時間了,四處再找找,說不定就會有些線索。實在不行,就到國外去打探打探。
要是沒別的事,就不要再來了,太子什麼時候想到我這來喝杯酒,我請客。要是還為柳芝士的破事,我沒時間。”
木人血大怒,身子向前一靠。右手輕出,這手離李易尚且還有兩尺,便覺有一股勁幾拂面。
周飛從一旁唰的一聲滑過來,伸手向木人血手腕上一格。木人血並不躲閃,奮力上挺,兩臂相交,周飛右臂便是一震。
李易右手貼著桌面,似乎不經意的將手裡小叉子一挑。那叉子直奔木人血的面門。
木人血側手躲開,手上勁力便一鬆,周飛五指一攏,將他手腕抓住。
木人血右腿微抬,踢周飛膝蓋,李易左腿卻在桌下一伸,點木人血的左腿膝眼穴。
木人血雙足一錯,手上勁力又松。周飛向旁一閃。兩人相互錯位退開,相距三尺,四目相對,眼中都充滿戰意。
董川在旁邊一直低頭思考,覺得就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見木人血不再動手。便道:“太子,我看大家還是和氣生財。自古江湖兩條路,這件事不如私了。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們酒的生意還得靠太子多多提點。
我聽說太子跟柳芝士之間是因為一件古董才結的樑子,這古董似乎價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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