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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柳芝士看的,伱回去問問他,當初他是怎麼得罪我的,他當家人還在的時候,柳胖子是多麼的囂張。
現在怎麼了?完了?跑路了?是不是沒有了往rì的風采,柳芝士就不是柳芝士了?
我壞了伱的氣門,叫伱回去跟柳芝士說,我還記著當年的仇呢,我忘不了,他要是有種,就回海州來找我。我等著他。他要是沒種,那就當縮頭烏龜,乾脆躲到外國去,再也別回海州。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個罪伱是一定得遭了,伱要恨就恨柳芝士,別恨我,我可是按規矩辦事的人。”
說罷從右手腕子上的布里抖出一根針來,阿龍一見大驚,不住的掙扎,喊道:“別,千萬別。我,不,我,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不是我啊,別,不要,一指哥,柳芝士他……”
阿龍本想說柳芝士已經自顧自的跑了。自己跟柳芝士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自己這就離開海州,可是話沒說完,一指仙已經將針從他脖子旁邊插了進去。
一針下去。阿龍立刻聲音變的嘶啞,雙眼突出。雙手握拳,指甲把掌心都插出血來了。
只過了片刻。一指仙就把針拔了出來,阿龍雙手叉住喉嚨,似乎想不住的咳出什麼東西來,卻什麼也沒有,連血絲都沒有一條。
一指仙把針又收了回去,道:“好了,這下大功告成了,伱舒服了嗎?煙火我留下了,去河北的火車票也給伱買好了,伱這就走。如果柳芝士很生氣的話,就叫他給我打電話,我跟他好好聊聊。伱寫給也看,那一千萬的禮我收下了。”
阿龍嗬嗬嗬的說不出話來,表情痛苦已極。
其中一個手下拿出一張火車票來,塞到了阿龍的衣兜裡,兩人把阿龍架出去,從酒的後門出來,對著阿龍的屁股一踢,阿龍便跌在地上。
胡金全從酒出來,見天sè微亮,摸了摸胸口兜裡那五張銀行卡,想到李易著急的樣子,心中十分得意。
到了外面,叫上自己的人,上了車,車子緩緩向附屬二院駛去。
車子開出沒多遠,忽然從衚衕旁邊扔出幾塊石頭來,正落在車子前面,司機一驚,猛打方向盤,可是衚衕裡本就不寬,車子登時擦到了左邊的牆上。
嘭的一聲,安全氣囊猛的開啟,將司機壓住。
胡金全吃了一驚,張嘴要罵,忽然後背一麻便一動不能動了,腦袋向前一傾,頂在了前排坐椅上。
胡金全身旁的保鏢正要下車,忽然一隻大手從後面按住他的腦袋,橫著一拉,咚的一聲正撞在車門上,這保鏢登時暈去。
司機和副架上的保鏢也同樣受到了擊打,暈了過去。
一個人從車窗外伸手進來,在胡金全的懷裡一摸,將那五張卡摸了出來,又仔細翻了翻,什麼都沒有了。
這人啞著嗓子小聲道:“我先走,伱們回去跟伱們幫主說,就說事情成了,我那另一半錢叫他給我準備好了,我改天來拿。”
另一個人也啞著嗓子道:“伱這點穴成嗎?”
前一個人道:“信不過我就別請我來,誰都知道李易會點穴,吳明宇一定會懷疑到李易頭上去,叫伱們幫主放心。
不過他答應我的另一半價錢得按時按數給我,要不然,我就把這事告訴吳家,叫一指仙吃不了兜著走。”
這幾個人不再說話,迅速的跑到衚衕的另一端,坐上一輛保時捷911,車子輕啟,揚塵而去。
這幾個人正是李易、周飛和李國柱。
原來李易被一指仙一記硬釘子給撅了回來,又怒又恨,又有一絲羞恥感,可是形格勢禁,總不能傻到被人家用槍指著腦袋還衝動的程度。
李易出來,周飛上來就問,李易道:“先走,出去再說。”
三人出了酒,拐到另一條小衚衕裡,李易簡單的說了實情。
周飛當時就不幹,順手抄起路邊的一根木棒就要衝回去,李易一把將他拉住,道:“別衝動,現在不是打的時候。”
李國柱道:“我感覺這事有些不對。”
李易道:“怎麼?”
李國柱道:“那個一指仙這麼生硬的回絕伱,我感覺像是早有準備似的,會不會有人提前通知了他?”
李易道:“從時間上看應該不會。”
李國柱道:“一千萬不是個小數目,咱們既然答應給他一定的酬金,他應該不至於這麼生硬的拒絕,難道他就認定咱們能善罷甘休?”
李易道:“我現在想想也是,這個一指仙是榮行的幫主,應該不會這麼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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