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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的用頭蹭著她的腳,齊渃彎腰抱起它,輕輕順著它的毛說道:“這孩子孤苦伶仃,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見那小畜生在齊渃懷裡怡然自得,齊瀟心裡不知怎得有些泛味,悶悶的說了句。“它倒對你挺熱絡。”
“前幾日見它餓得慌,便給了些飯菜,之後就一直來了。”
“陛下,公主,外天天寒不如進屋去說吧。”魏秉誠插話進來,他看齊渃並無大礙,脖子間的那道疤痕已經痊癒,只是那裡的面板比四周的略淡像是一條白蠶靜靜臥在那裡。
進屋裳兒端上茶水,齊瀟喝了一口不由點頭,茶是上等的龍井,四周放了自己賜的的紅木椅,屏風也是選的自己喜歡的圖案送來,但齊渃卻是和之前一樣,連眉都不畫,衣服是款式簡單的淡色曲裾。
齊渃坐在椅子上,虎斑貓就那麼愜意的趴在她的腿上,眯了眼任由齊渃順她毛,齊瀟挑挑眉,說道:“既然你那麼喜歡它,不如把它養下,朕賜它個名。”
不等其他人作何反應,齊瀟走到案前提了筆,對那貓端詳一陣,在紙上寫了兩字,遞給了齊渃。
墨爪。
就是這貓的新名字,齊渃思索了一會就有所領悟,這貓全身銀灰帶著黑色條紋,三個爪子卻是三足踏雪,唯獨右前爪雪白的毛色上有點點黑色斑紋,猶如被墨汁濺上一般。
齊瀟對這個名字頗為得意,伸手想去逗逗那貓,沒想到這小畜生卻不領情,轉了頭抖抖耳朵起身跳下,走到外面曬太陽趴著睡覺了,沒法和它一般見識齊瀟悻悻地把筆洗淨掛回筆架,發現此筆乃是極品紫毫,她未曾賜過此物,而攬月宮向來寒酸也不會是齊渃自己買的,隨口問道:“這筆極好,公主哪裡得來的?”
“這是魏大人贈與我的。”沒有察覺身後魏秉誠緊張的表情,齊渃倒是回答的輕鬆,也不隱瞞,“我無法出入皇宮,也多虧魏大人平日照應,時常帶些書籍給我。”
“哦。”齊瀟低了頭思索了會,破天荒的笑了一聲,“這好辦,秉誠把你的金牌給公主就好,到時朕再補你一塊。”
有了諭令金牌就可自由出入皇宮,魏秉誠急忙解下腰間的金牌交給齊渃,旁邊齊瀟反倒是一臉笑意,這尋常不笑的人笑起來,真是把魏秉誠驚得一身冷汗,當真是伴君如伴虎,猜不透她。
離開了攬月宮,齊瀟才想起忘記和齊渃說使節來信的事情。
第二日,齊渃收到了兩件賜品,一是銀質鈴鐺掛著的牛皮頸圈,鈴鐺的背面刻著“墨爪”二字,另一件則是西域進貢來的黑青狼毫筆。
而魏秉誠則是在二月上旬使節來的前一日剛領到新的諭令金牌。
☆、第十一章 使
二月剛過了三天北旬使節抵達京城,皇城內光禿的樹枝上冒出了嫩綠色新芽,齊瀟特地穿上華麗的袞服在太和殿內迎接使節。
茫茫一隊人馬,帶了進貢的金銀珠寶還有香料馬匹,為首的中年漢子滿臉絡腮鬍,頭戴鹿皮帽,帽子上方插了一根五色彩翎,磕頭拜見時那根彩翎隨著動作來回的搖擺。
“吾乃北旬使節瑟丹,拜見永灃陛下。”此人聲音洪亮,說話的方式有著北旬那邊特有的語調,讓習慣了說話儒雅溫和的大臣們,紛紛皺起眉頭,“吾皇萬歲。”
“起來吧。”齊瀟坐在龍椅上,旁邊是拿著拂塵的劉公公,枔王楚屏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齊渃作為今天的其中一個主角,第一次站在了比楚屏矮了幾階的臺階上。
北旬之人都為豪爽,瑟丹站起身,用他獨有的語氣說道:“烏蒙王子本應前來拜訪陛下,卻因他事纏身脫不開身,還望陛下恕罪,這次吾國奉上白銀五萬兩,黃金一萬兩,千里馬千匹,香料20車,另有珠寶、獸皮上百箱。”
齊瀟點點頭,禮節的說道:“還真是有勞你們王了。”
“陛下,還有一件特別之禮,是專門為您而準備的。”瑟丹行了個禮,轉身對門外的人揮了下手。
一個同樣北旬服侍的年輕人,牽了一匹渾身烏黑髮亮的馬匹緩緩走入殿內。
這馬四肢修長,體態健壯,細短的毛髮黑而發亮的像是上乘綢緞,構勒出那強而有力的肌肉,黑色鬢毛被修理的極好,隨意的垂在長頸兩側,鐵蹄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鏗鏹頓挫的聲音。
“汗血寶馬!”齊瀟兩眼閃出欣喜之色。
見齊瀟一眼就認出此馬,瑟丹露除了欣慰的笑容,恭敬的回答道:“陛下果然慧眼識金,此馬乃是萬里挑一的汗血寶馬,聽聞陛下愛馬,好馬當送識馬之人。”
“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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