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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痴的表情和掌櫃那意味深長的笑,彷彿是被搶走了什麼東西,渾身不舒服,一改平日裡溫和的語氣,沒好氣的回擊道:“我看掌櫃明明是想把您許配給他家兒子吧,潘文軒看您的時候眼睛都快看直了,我還以為他只對打鐵有興趣呢。”說完還不解氣又哼了一聲。
“哦?”齊瀟挑了眉反擊,“他看我我還沒治他罪,你倒生氣起來了,難道是吃醋了不成?”
一口茶嗆在喉嚨口差點噴出,猛咳幾聲齊渃漲紅了臉,氣急敗壞道:“吃醋?誰吃你醋了,我只覺他那是以下犯上。”
這話說的已經沒有往日的風度,連最該有的敬語都丟在腦後,齊瀟並不生氣,喝了茶反而帶有無辜的語氣說:“誰說你吃我醋了?我在說那潘文軒,你們潘兄來文兄去的,我看你像是想要和他來一出梁祝吧。”
被擊的無話可說,齊渃就覺一陣胸悶,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惱齊瀟戲耍自己,惱自己太過激動,更惱自己自作多情,齊瀟表情閒情淡雅地不作何反應,更是讓齊渃想要打了地洞轉下去,還好小二及時端了菜上來,替齊渃緩了氣氛。
滿滿一桌菜,八菜一湯,別說兩人,再來兩人也吃不掉那麼多,齊瀟對小二招呼一聲讓他熱兩壺好酒上來,便舉筷吃了起來。
齊渃頭一回和齊瀟一桌上吃飯有點放不開,又經過剛才那一鬧,這會再好的菜餚入口也只是味同嚼蠟。
吃了幾口菜,齊瀟說道:“那掌櫃是想讓潘文軒繼承家業,不過他兒子應該心不在那,他看你為人老實又喜歡讀書,就想著招你入贅也好接他班吧。”
齊瀟不是喜歡嚼舌根的人,看她這會耐了性子給齊渃解釋,定是知道齊渃在為剛才的事氣惱,想要寬慰她一下。女帝既已如此,齊渃怎好繼續耍脾氣,悶悶點了點頭說道:“潘掌櫃為人不錯,現在我瞞他身份,只望日後知道不要怪我。”
“我都沒問你,你為何要這身打扮呢。”聽到齊渃這麼說,齊瀟想起剛到書坊門前,齊渃隨口說的那句‘迫不得已’。
“這個,要……”
沒等齊渃開口解釋,房門被推開,以為是小二上來熱好的酒,卻發現幾個陌生男子站在門口,從裝扮看都不是尋常家,一個年紀在二十多的男人先行走了進來,拿了把摺扇輕輕在胸前扇動。
店小二從門外幾個人裡擠了進來,還拿著兩壺酒,擠了笑對那位男子說道:“曹公子,您看,小的沒騙您吧,今個真是都滿了,不如等一會?只要一有空位馬上給您安排。”
那個被稱曹公子的男人收了扇子,用扇骨打了一下小二的前額,恨恨道:“稍等?本公子好不容易請來了柳嫣唱曲兒助興,這間不是就兩人嗎?讓他們下去就是了!”
這讓小二左右為難,一邊不是善茬一邊是不知何等來頭,男人抬腳踢了一腳小二的腿部,小二向前跌了幾步只能畏畏縮縮走到齊瀟跟前,一臉討好的說道:“這位小姐,不如你們去下面雅座如何,這個……您看……”
“告訴他們,這頓本公子包了,讓他們下去。”男人晃了手中的扇子,大聲喊道。
“我若說不行呢?”齊瀟不緊不慢地伸手把小二手裡的酒壺拿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先來後到,這種娃娃都知的道理,難道你家父母未教過你?”
這話激怒了那群人,一個個走了進來黑壓壓的站在桌前,表情趾高氣傲橫眉怒目,齊瀟喝完一杯酒毫無畏懼的站起,對著那些人冷笑道:“怎麼?是想以多欺少?”
旁邊齊渃看了心裡不免有些擔心,但知道暗中影衛保護又有些底氣,站在那裡並不去阻止齊瀟的言語,只是客氣的補充道:“各位兄才,還請稍後吧。”
那位曹姓公子被齊瀟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會看清齊瀟的面容嘴角勾了笑,猥瑣的笑起來:“喲,沒想到這小娘子長得挺俊,就是嘴挺毒。”伸了摺扇想去挑齊瀟的下巴。
啪的一聲,一個空了的茶杯砸到曹公子手腕,杯子碎了幾瓣,碎片割破了對方的手背劃了幾道血印,曹姓公子扭頭看到齊渃,這會扔出茶杯的手指著他,雙眼冒火道:“放肆!竟敢對……瀟兒如此無禮!”
一進門就看到這個手無傅雞之力的少年,曹姓公子自然沒把他放在眼裡,這會竟然傷了他的手,怒吼一聲身後兩個男人一擁而上朝齊渃衝了過去。
這些人都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又仗著有錢有勢不怕鬧事生非,衝到齊渃面前舉了拳頭就朝她臉上砸去,齊瀟運氣踢了腳邊的椅凳砸倒那兩人後背,又用右手在空中比劃了個手勢,對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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